到時候他的工資也不可能堅持多少時間,所以老嶽父抱怨。這些以後啥就也是直接的把這個事情給解釋了一遍,就告訴老嶽父,根本就不用把這個事情給放在心上。
聽到這裡老嶽父心裡麵才算是稍微的痛快了一點,而一邊抽著煙一邊說:“行了,我那就先等一等,看一看那小子到底能夠給我作到什麼程度。”
這飯菜做到一半的時候,老嶽母發現醬油沒了,何雨柱自告奮勇,得去供銷社的代銷點買醬油。
代銷點呢,算是供銷社下麵的一個分支機構,幾乎就是深入社區的那種。
畢竟供銷社他輻射麵積有限,有些社區社科院什麼的距離供銷社比較遠,為了方便群眾,因此就有了代銷點這樣的一個地方出現。
什麼柴米油鹽醬醋茶之類的,基本上就能夠在代銷點解決。
每個街道不可能都有供銷社,但是每個街道至少得有一個代銷點一類的存在,方便群眾購物嘛,都是為老百姓服務。
拿了一個酒瓶子和醬油票,然後找住在代銷點,買了一瓶子醬油。
正要回去的時候,突然遇到了破爛侯。
何雨柱突然才想到好像確實破爛侯就是住在這附近呀?
兩個人也算是老熟人了,何雨柱走過去以後,遞過去一根大生產香煙,然後幫著點上說:“侯爺有日子沒見你,那這手裡麵,有什麼好玩意兒沒有?
有什麼好玩意兒要出手或者女朋友有什麼好玩意兒要出手可以直接的來找我,絕對給你一個合適的價格,就咱們這關係,錯不了。”
破爛侯也是非常乾脆就說:“你這臭小子拉我開玩笑呢,是不是?
就這年頭現在這風聲,我敢動這個心思嗎?
我就告訴你,我那幾個朋友呢,不是從你那裡換了一些東西嗎?對不對?
確實有幾家找到的就撤退了,大部分都到了香江那邊。
但是有幾個偏見不信邪呀,根本不願意走好嗎?
現在想走都走不了了。
就他們那兩家呀,既然走不掉的話,那搞不好有機會就有可能被有些人找後賬,現在正後悔著呢。
第(2/3)頁
第(3/3)頁
我們還有心思玩玩意兒,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了,而且現在就算是有東西的話,我敢出手,你敢要嗎?
董其昌的山水大軸,就在我朋友手裡麵呢,就算敢賣給你,這緊張的關頭你也不敢收呀。”
何雨柱都是非常果斷的說:“爺們彆來這套,這有什麼不敢說的呀,我們家三代貧農,根紅苗正,隻要你們敢賣我就敢收。
這你彆忘了我是什麼身份,我在街道那邊稽查隊還有兼職呢,我說這些東西那是收繳封建餘孽,我收的名正言順,至於說背後給你們多少錢那是我的事情。
反正我理由非常的正當。
我說這些東西那是收繳封建於孽,我收的就是封建餘孽,至於說背後給你們多少錢?那是我的事情。
反正隻要你們敢說的話所以隻要你們敢賣的東西,我就敢收,但是有一點當然要去鴿子市那邊,做戲要做全套嘛。當然了,這樣的一個事情咱們不能夠隨便找個地方交易了,直接的去鴿子市。
這樣的話就裝作我偶然間遇到的封建餘孽,那也是我的任務之一啊,所以我說了完全沒有問題,不過這事情你們要做的話就快點兒,按照我對整個行情的了解,咱們京城的鴿子市那邊估計至少得有2/3被取締。
剩下的那些鴿子市到最後也得悄悄的進村,打槍都不要,反正到時候交易會越來越困難的,你那些朋友呢,如果說有什麼好玩意兒想出手儘快的就行了,時間過得太久的話,那我可不等人呀。
還有侯爺你你手裡麵要有什麼好東西,咱爺倆我絕對給你一個不錯的價格。
反正你們留在手裡麵也沒有什麼大的用途,到時候反而給你惹麻煩,你那一屋子的東西有什麼需要出手的儘管來找我就行了。”
破爛侯倒是毫不在乎的,說:“我這怕什麼呀?你是三代貧農,我們家兩代都是要飯的,我和我爸都是街坊鄰居都知道的那種叫花子,我們家落魄的早呀。
我爹要了大半輩子的飯,我呢又要了大半輩子的飯,收了大半輩子的破爛,所以我也是根紅苗正的,根本就不用特彆的在乎彆人的眼光。
就算找不上的話也找不到我頭上,而且我那些東西自然是找個妥帖的地方藏起來了,根本是不可能讓他們給找到的。
我混了大半輩子的,藏的東西要是背了那幫小兔崽子給找到,我就不用活了,買塊豆腐自己找個沒人的地方撞死算了。”
麵對破爛侯的這樣一番話,何雨柱倒也是心中暗暗的讚同,破爛侯呢也不是一般的人呀,確實是一個有能耐的人見多識廣,有時候他嗅覺靈敏,知道暴風雨就要來了,趕緊把東西給藏起來。
這種事情何雨柱倒是一點都不懷疑,如果沒有這點敏感的直覺,估計他在解放前就被人給收拾了,也輪不到現在他在這裡撿破爛兒了。
想到這裡何雨柱點點都說:“行侯爺,你有這樣的想法就行了,反正呢自己注意一點,還有就告訴你那些朋友,如果說精神實在呆不下去的話,有些東西肯定出手了,帶著錢那直接的回鄉下避一下就行了。
就這個事情呢,我估計暴風雨一旦起來的三五年之內未必能夠結束呀,反正這個情況你們自己琢磨去吧。”
交淺言深,她和破爛侯確實是有一定的交情,但是沒一個有交情好到那種必須當麵提醒的地步,能夠稍微的點撥一下,已經算是仁至義儘了。
破爛侯看著何雨柱提著醬油溜達著,回家的背影,若有所思呀。
這臭小子接觸到的人也是比較的廣泛呀,和一些領導也是有關係的,難道這小子知道什麼消息不成?
聽說這軋鋼廠那個放電影的許大茂也是開始上躥下跳了,和柱子應該是一個院子的鄰居吧?
破爛侯隻是通過某些動向判斷出來的,但是這場暴風雨什麼時候來會堅持多長時間,他心裡麵可是沒底呀。
但是剛才看何雨柱這個家夥信誓旦旦的就說這一場暴風雨估計要堅持很長時間,三五年這都很難結束,難道他從上麵領導那裡隻有一些什麼消息不成?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自己的那幫朋友裡麵還真有幾個老不死的需要提醒一下。
其實這次因為大哥帶著媳婦搬出去了,那何雨柱兩口子在嶽父嶽母家中一頓飯吃的也是比較的鬱悶,畢竟老爺子正在生氣呢。
出來之後然秋夜有些擔心的說:“柱子,你說我爸和我哥的算,怎麼這一回事兒呀,叫我嫂子一心的想把他弟弟給帶過來,結婚之後重提這個事情而且還真的就做了。
據說正急著找工作呢不少隻為了給他弟弟找工作,連自己工資升級的機會都讓出去了,就是為了給他弟弟找一份合適的臨時工啊。”
聽了這番話,何雨柱也是一陣感慨啊,當下語重心長地說:“媳婦這個事情呢,你不要摻合,你知道嗎,嫁出去的姑娘潑出去的水,你不論是站在哪一方,其實對你爸媽還有你大哥大嫂他們都沒有什麼好處,你隻能夠站在中間或者是說對這個事情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你偏向任何的一方,對方都會恨你的,所以你隻不過是一個嫁出去的女兒而已,還沒有到你說話的時候,感覺這個事情好像有點擰巴。
但是這樣的一條路,是大哥大嫂他們選擇的路,既然是他們自己選擇的路,那我們也不好多說什麼對不對?
因為畢竟是他們過日子,我們兩個可不能代替他們過日子。
你呢就安心的踏踏實實的教你的書,清官難斷家務事呢,更何況你也不是什麼清官對不對?
你隻是一個老師。而且這事情也沒有到不可收拾的地步,結婚了搬出去住了,其實在一些工廠一些單位都是非常正常的,這個你不用去多想,無所謂啦。”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