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吳誌輝不知道,剛才的對話,任擎天竟然提前給自己準備了一粒花生米。
隻不過。
這粒花生米肯定是給不到吳誌輝的,鬼佬的飯碗,他肯定不端,對那個香蕉籍更是一點興趣都沒有。
狗都不要,你要嗎?!
酒水協會的事情孫得利還正在弄,吳誌輝就全身心的都撲在了夜場生意上,因為這兩者是得同時推進的關係。
自己定下規矩,地盤上的夜場不允許強買強賣,不允許用小孩,再加上大喪的壓製,生意肯定是要受到影響的。
所以。
在酒水協會出來之前,一定要先搞定夜場的生意,隻有生意穩定了,收入高了,這些夜總會老細才會真正的撐自己。
不然。
一旦酒水協會出來,一出事,這些老細很可能臨陣倒戈造成後院起火的情況,得先把他們綁在一起讓他們有利可圖,才能以威壓製,確保不會出現紕漏。
[月8日,雨。]
金牙李的夜總會的夜場妹素質太差了。
剛坐下來還沒有開始喝酒,車燈都快蹭到自己臉上來,一個勁的問要不要出去開個房嗨皮一下。
價格很公道的,多來幾次還可以打折。
[月9日,陰。]
肥明的夜總會夜場妹素質更差。
夜總會進來一個戴金表、大金鏈子的有錢的老細,酒喝到一半,六七個夜場妹爭先恐後的推薦自己的海鮮,想要讓其采購,差點都打起來了。
[月10日,多雲。]
今天去黎叔的夜總會,遇到了一個新來的夜場妹,名柳飄飄,夠靚身段極佳。
隻不過,柳飄飄初入行表情僵硬,逢場作戲的能力太差了,木訥訥的,客人並不喜。
隻不過,作為一個負責任的話事人,我本人對這種情況肯定是不能坐視不管了,得幫黎叔培訓一下,遂與柳飄飄把酒言談。
[月11日,多雲。]
...
[月13日,晴。]
經過幾日對柳飄飄的嚴格培訓,柳飄飄對本人的教導深表感謝,看到我來執意要夾道相迎,本人性格羞澀不善於拒絕,也隻能勉為其難,就海鮮生意進入了深入洽談商談,過程愉悅。
···
“好啊,輝仔。”
珍妮一目十行的掃過吳誌輝兜裡帶著的小本子,反手把本子甩在了吳誌輝身上,惡狠狠的磨著牙齒:“你看看你這夜場日記寫的,做了就算了,還要隨身攜帶。”
“正經人誰寫日記啊?”
吳誌輝翻了個白眼,理直氣壯的解釋道:“這不是為了讓夜總會生意更好,我實地考察一下,記錄相關重點,最後進行彙總改良。”
他義憤填膺的拍了拍手:“這哪是什麼日記啊,這是一份工作紀要!”
“哦?”
珍妮一挑眉:“那看來是我誤會你了?”她拿著本本就進入了房間,來到衣帽間。
拉開櫃門。
首先印入眼簾的是各式絲襪:開檔襪、筒襪、過膝襪、漁網襪等等,黑白灰等顏色一應俱全。
絲襪的邊上,掛著各式各樣的製服:madam製服、女仆製服、足球寶貝製服...琳琅滿目。
她的手指在一眾衣服上劃過,最終停留在白襯衫上:“就你了。”
不多時。
珍妮緩緩出現。
她帶著大黑框眼鏡兒,白襯衣將上半身包裹的緊緊的輪廓凸顯,黑色絲襪裹著雙腿一直延伸進包臀裙,襯衫領口的扣子微敞,左手拿著打開的小日記本,右手拿著小尺。
“哼!”
珍妮板著臉輕哼一聲,頗有老師的幾分威嚴,來到吳誌輝的跟前:“吳同學,我檢查了你的日記本,但是發現伱今天的作業好像還沒有完成啊。”
吳誌輝抬頭,看著教室製服的珍妮。
“看什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