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擎天坐在座位上,一臉無辜的聳了聳肩,依舊沒有開口說話。
“三天?你大我?!”
吳誌輝盯著大拳敏,眼神銳利:“行啊,那就打!”
恐龍也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盯著吳誌輝。
囂張。
太囂張了!
“哼。”
吳誌輝伸手拿過茶杯,重重的拍在桌子上,茶杯應聲四分五裂。
他伸手拿起一塊碎瓷片來捏在手裡,手掌一動瓷片直接飆射出去,釘入牆上的軟麵裝飾板中。
“那我吳誌輝今天也把話放在這裡,人,你比我多,錢你比我多。”
吳誌輝再度捏起一塊瓷片:“但你要敢打我,那我第一個就斬你!”
“咻!”
瓷片再度飛出,鋒利的瓷片深深刺入裝飾板中,緊挨著木板上插著第一塊瓷片。
“就從你大拳敏開始,誰他媽的敢帶隊打我,我就斬誰,有一個算一個!”
第三枚瓷片入手,飛出,依舊精準刺入,入木三分,三塊瓷片排成一排,儼然全部都在一條水平線上。
“!”
大拳敏端著茶杯,目光盯著木板上釘著的三塊瓷片,瞳孔都縮了縮,頗為忌憚。
如果說,吳誌輝第一塊瓷片射出,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威懾,但是三塊瓷片全部落在一條水平線上,且間距完全一致,那就是指哪打哪。
這個吳誌輝,是有身手的啊!
真要打起來,他吳誌輝的實力雖然打不過自己,但是吳誌輝要斬自己,還真不是說說而已。
吳誌輝的這一手飛鏢丟的,這跟手裡有把槍有什麼區彆?
功夫再高,也怕菜刀,更架不住冷槍。
“走先。”
吳誌輝攥了一塊瓷片在手裡,頭也不回,大跨步朝著外麵走去,阿積跟大d快步跟上。
大拳敏站在原地,與恐龍對視了一眼,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敢阻攔吳誌輝。
實力,就是最大的威懾。
此時的吳誌輝,在他們眼裡就如同一條獨行的孤狼,想動他又不敢動。
“哎呀,輝仔,你說你這弄的,搞的這麼緊張,弄的天哥我心裡都有點忐忑了。”
任擎天這個時候適時的站了出來,笑嗬嗬的攔住了吳誌輝,然後目光看向了恐龍跟大拳敏:
“恐龍哥,敏哥,我們家輝仔啊就是這個性格,再說了,咱們出來混,彆的沒什麼追求,就是講究個麵子。”
“大家都這麼熟了,其實也不是不能談對不對?先把人叫出來吧,叫出來咱們再慢慢談,搞清楚這中間的前因後果嘛。”
“真要是一點麵子都不給我們家輝仔,那就是真的沒得談了。”
頓了頓。
他又補充道:“輝仔這個人啊,就連我都要給他幾分麵子,我呢,也就是喜歡他這股囂張勁。”
“叫人出來吧?!”
任擎天可不是傻佬,現在啊這個武浩南成了最後的一環,把武浩南拿在手裡,酒水協會之爭也就順勢解開了。
吳誌輝可以通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