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自己現在死鴨子嘴硬還有用嗎?根本就沒機會見任擎、大喪,根本沒有狡辯的機會,也沒有機會讓大喪罩著自己,自己橫豎都是一個死字。
“輝哥,誤會,誤會啊!”
眼鏡炳聲音尖銳,著急忙慌的從地上爬了起來,跪倒在地上低頭瘋狂磕頭:“這件事就是一個誤會,我錯了,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求求你,放過我,給多我一次機會好不好?我發誓,以後我再也不敢多看輝哥一眼,輝哥從我麵前路過,我都要低著頭大喊輝哥好!”
“草,我缺你這種上不了台麵的狗啊?!”
吳誌輝直接被眼鏡炳氣笑了,抬腳把他踹翻在地,斜眼看著他:“爛口炳,告訴我,你為誰做事?出來,我或許可以考慮一下放你一條生路。”
“我不為誰做事。”
眼鏡炳咬了咬牙,語氣梆硬的回答道:“我為我自己做事,我為了榮華富貴做事,我栽了,那我就認了!”
倒也不是眼鏡炳足夠硬氣,他是沒有辦法。
首先,大喪沒有當眾答應他,而是很含糊的給了自己暗示,放任自己去做了。
再者。
如果自己胡亂話又拿不出證據來,遭殃的那可不隻是自己了。
“榮華富貴?!”
吳誌輝低頭,俯身看著眼鏡炳:“爛口炳,你撒泡尿好好照照你自己,你他媽的跟榮華富貴沾邊嗎?!”
他抬腳踩著眼鏡炳的脖頸:“你能不能榮華富貴,那得看我吳誌輝給不給你機會,我要不開口點頭,再給你三十年機會,你爛口炳依舊是個撲街!”
“是是是,我沒有出息,我就是一個廢物,我連給輝哥提鞋的資格都沒櫻”
眼鏡炳瘋狂點頭,看著吳誌輝:“輝哥,你什麼就是什麼,求求你,就把我當個屁一樣放了好不好?”
“行啊。”
吳誌輝欣然應允,爽利的點零頭:“你好歹也是跟大喪混的,算他的頭馬,我要是一點麵子都不給大喪,那肯定是不過去的。”
“多謝,多謝輝哥!”
眼鏡炳目光閃爍的看著吳誌輝,露出了諂媚的笑容來,老臉笑容綻放如同盛開的菊花:“那..既然這樣,沒我什麼事情,那我就走了,輝哥。”
“你放心,回家我就給輝哥立一個生祠,每二十四時不停頓的給您供奉香火。”
他一邊,看著沒有反應的吳誌輝,從地上爬了起來就要走。
“冚家鏟!”
大d看著從地上爬起來的眼鏡炳,笑罵一聲一個飛踹直接又將剛剛起來的眼鏡炳踹飛出去,摔倒在地來了個狗啃屎:
“有過讓你走了嗎?!”
“輝..輝哥!”
眼鏡炳的聲音再度慌亂了起來。
吳誌輝看向大d。
大d離開,沒多久就把港生給帶了過來。
此時的港生早已經嚇得麵無血色,看著地上的眼鏡炳與槍手,身子哆嗦顫抖的站在原地,不敢看吳誌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