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擎的眉頭皺的更深了,吳誌輝做事不應該這麼浮躁啊,怎麼會落這麼大的把柄:“這件事情你看?”
“呼...”
吳誌輝端起茶杯吹了吹熱氣,抿了口:“嗯,好茶。”放下茶杯然後點零頭:
“對,眼鏡炳就是我乾掉的,我吳誌輝敢作敢當,眼鏡炳敢安排的槍手來射我,我乾掉他不過分吧?!”
“哼!”
大喪聽到吳誌輝的話就更激動了,唾沫星子在他麵前亂飛:“聽到沒有?就是他乾的,自己人打自己人?”
“眼鏡炳就算是有問題,那也應該交給哥,大家一起處理,你有什麼資格自己就直接做掉他?壓根就沒有吧大家放在眼裡。”
“他敢叫人射我?”
吳誌輝看著大喪,語氣梆硬:“那我就要立刻乾掉他,他一定得死,一點機會都不會給他!”
大喪瞪眼盯著吳誌輝,嗬斥到:“還敢口出狂言!”
“你第一看我吳誌輝做事啊?!”
吳誌輝拍著桌子同樣站了起來,與大喪爭鋒相對,絲毫不怕:“我吳誌輝做事,就是這樣!”
兩個身高相當、體型龐大的男人爭鋒相對,現場的壓迫感十足。
“誰他媽的敢打我的主意,那我就一定打他,打到他撲街,有多少打多少!”
吳誌輝的話斬釘截鐵:“不管是誰,我都要打!”
今日的吳誌輝早已經不是當初那個任人宰割的泊車仔了,一步步走到今這個位置,雖然不上有多牛掰,但是在這張桌子上,他已經有了話的分量。
在知道是眼鏡炳以後,吳誌輝就不會給他話的機會,不止是乾掉他,連帶著掃掉大喪的偷渡生意。
“你是他就是他啊?證據呢?把證據拿出來。”
大喪冷笑了起來:“空口無憑你是就是啊?你怎麼不是我,我看不如這樣好了,你應該隨隨便便的找個借口,正好連我一起乾掉咯?!”
眼鏡炳已經死了,槍手也死了,吳誌輝就不可能有證據,就算吳誌輝手裡的有那個舞女,也成不了任何證據,她的話沒有任何參考依據。
這是大喪的自信:“拿不出來證據,那你就是無法無,繼續任由你這麼下去的話,我看到時候不止是我,我怕哥都要被你乾掉啊!”
“少他媽的給我扣高帽子!”
吳誌輝冷冷的掃了眼大喪,甩手坐了下來:“就你那套用在我身上,沒用的。”
任擎、飛龍、興叔三人看著吳誌輝,思考了一下還是開口話了。
“我覺得,大喪的還是有點道理的。”
“阿輝你做事果斷利落,這沒人會什麼,但是關鍵是要有證據啊。”
“眼鏡炳雖然上不了台麵,但好歹也是有點頭臉的人了,就這麼直接乾掉他,大喪的弟會不服的。”
飛龍跟興叔兩人就事論事,這是他們這些輩分高的人該的,如果太不公平,失去了威信,下麵的人就不會把他們當回事了。
“是。”
任擎眉頭擰成了“川”字,看著吳誌輝:“輝仔,你有證據嗎?”
“拿不出證據來的話,那這件事情你做的確實過份不對了,沒憑沒據就做掉了眼鏡炳,不過去的。”
任擎雖然看好吳誌輝,但是這件事情上他也不好過多的去包庇吳誌輝什麼。
眼鏡炳好歹也是大喪手底下的頭骰,專門幫大喪打理偷渡生意這塊的,就這麼乾掉了沒個法,難以服眾,更讓其他人不安心。
“還有啊!”
大喪聽著任擎幾饒話語,知道風向就在自己這裡,再度往下道:“我現在嚴重懷疑,昨晚上偷渡被差佬查,肯定也跟你有關係。”
“偷渡被掃,這不是常有的事情?”
吳誌輝笑了笑不話,點上一支香煙,如同看醜一般看著大喪:“你以為你是在乾什麼啊?偷渡啊,上不聊台麵的東西,被掃了你怪我?”
“我不跟你爭!”
大喪知道偷渡被差佬掃這件事肯定是爭不過吳誌輝的,咬死了眼鏡炳這件事情:“今大家都在這裡,清楚吧。”
“你眼鏡炳安排槍手做的你,證據拿出來?咱們不是差佬,不需要講那麼嚴謹的證據鏈,但是最基本的東西要有吧?”
“槍手?其他的人證?物證?隨便哪一個拿出來證明你自己的清白好了。”
“大d。”
吳誌輝看向了那邊坐著的大d:“打電話問問長毛帶著冉哪裡了?讓他快點。”
“好的。”
大d拿著電話,沒多久回到:“輝哥,快了,他正在路上。”
“那就等等。”
吳誌輝拿起茶壺來開始泡茶,幫任擎斟茶,大喪看著吳誌輝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眉頭一皺。
莫非這子真的還有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