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室裡兩人直接就吵了起來,爭鋒相對寸步不讓,興叔跟飛龍兩人喝著茶水,圖個熱鬨。
他們算是看出來了,吳誌輝這心眼子壞的很啊。
手裡早就捏著證據一直不拿出的,等大喪跳腳以後才叫人出來反製大喪。
現在,他找大喪要地盤,還真就有那麼幾分合理了。
任擎看著爭吵的兩人,再看了看飲茶飛龍跟興叔,目光詢問兩人,兩茹零頭,然後抬手嗬斥:“行了,彆吵了。”
任擎開口,兩人停了下來,冷冷的看著對方。
“大喪,這件事情確實多少有點不過去。”
任擎端起了茶杯:“你身為話事人,你不管你的弟,還任用他們自己人打自己人,是該負責。”
“你自己看看吧,分多兩條街市來給輝仔,再給輝仔斟茶道歉,就當是個彩頭了。”
他的話語中頗有警告的意思:“輝仔這次命好,如果有下次,不用我了吧?都管好自己的人!”
“哥,我...”
大喪還想什麼,但是被任擎打斷:“我分多兩條街市出來,再給輝仔斟茶道歉,行還是不行?!”
“我...”
大喪感受著任擎淩厲的目光,張了張話到了嘴邊又硬生生卡住了。
分出兩條街市給吳誌輝,白了那就是賠錢出去,這一點大喪多少還能夠接受,但是斟茶道歉?那就是麵子上的事情了。
他大喪從來不把吳誌輝當成跟自己一個層麵的人看,給他斟茶道歉,麵子全都丟光了。
自己錢丟了麵子丟了,可謂是雙失。
“大喪。”
興叔抬頭看著大喪:“哥隻讓你分出兩條街市出去而已已經好給你機會了,自己人打自己人什麼後果你最清楚聊。”
飛龍也:“難不成你還有什麼其他的解決辦法麼?”
“快點!”
任擎好像失去了耐心:“我再重複一次。”
“草!”
大喪嘴唇蠕動低聲咒罵了一聲,冷冷的瞪了吳誌輝一眼,跨步向前來到茶台前,拿過兩隻茶杯倒上茶水,端起其中一隻。
吳誌輝下頜微抬,一臉子的高傲,壓根就不看大喪:“乾什麼啊?我飲茶自己不會倒啊!”
他姿態很高,語氣狂妄,一副占了上風就一定要趾高氣昂的姿態,氣的大喪槽牙都要咬碎了,臉頰兩側咬肌明顯。
“摣!”
任擎看著沒有話的大喪,嗬斥一聲:“我摣就摣!”
“阿輝!”
大喪牙關緊咬,喘了口氣,把端著的茶杯送到吳誌輝跟前低聲道:“這件事情我也有問題,我斟茶給你道歉,給多我一個機會,這件事情就算過去了。”
“行吧。”
吳誌輝抬手拿過茶杯,看著大喪:“我是給哥一個麵子,這件事情也就這樣算了,但是如果下一次我要是還聽到這種消息。”
他端著茶杯一飲而儘,直接甩在霖上,茶杯碎裂四向炸開:“那就彆我吳誌輝邊個都不給麵子了!”
“……”
大喪咬了咬牙,端著茶杯同樣一飲而儘,伸出手來與吳誌輝拍了一下,算是揭過去了。
“哥,我還有點事情。”
大喪肯定不能夠繼續待下去了,他隻覺得自己今像個醜角一樣:“就先走了。”
“對了,我還有個事情。”
吳誌輝斜眼掃了大喪一眼,提了提褲腳坐下:“我盤算過了,新記客卿十三的那條街市如果拿在手裡,利益還是有的。”
“這條街市的位置特殊,夾在新記跟號碼幫的中間,我已經安排人去跟十三接觸了,如果到時候能夠拿下來的話,對咱們是有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