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誌輝做事路子比他野的多,安排個東莞仔這種沒腦子的人在那裡盯著,但凡是有什麼不開心就跟他們發生衝突。
再加上上次被吳誌輝搞了一次,倪坤沒有什麼更好的辦法,束手束腳。
同時。
在韓琛身上發生了這檔子收了吳誌輝一百萬“賠償金”的事情,讓倪坤更加的忌憚,害怕自己的大本營不穩,更是膽戰心驚。
如此一來。
倪家根本就打不開局麵。
倪坤不知道,吳誌輝的手,已經開始伸向他倪家了。
“怎麼辦呢?”
倪坤捏著雪茄,一如既往的陷入了沉思,然後一如既往的又不得而終。
短時間內,他沒有辦法破局,吳誌輝手下的生意,他倪坤也沒有什麼下手的機會。
和聯勝的話,就更不要想了。
倪坤不是沒有想過其他的辦法,他跟消失的恐龍一樣,同樣也是把目光放在了林懷樂身上。
他安排人去找林懷樂,但是卻連林懷樂的麵都沒有見到,被拒絕的乾脆利落。
如今的和聯勝,上下都擰成了一股繩,大家全部都綁在一起以吳誌輝、大d為核心的團體,倪家更不會去招惹他們。
倪坤不是傻子,他現在都多少有點看出來了,和聯勝如果按照現在這個節奏下去,妥妥的另外一個新記。
沒有辦法。
倪坤是無比焦灼的
焦灼歸焦灼,吳誌輝可不會閒著。
一周後。
濠江。
船隻靠岸,國華從船上下來,拉拽了一下花衫下擺,看著迎麵而來的西式建築風格的建築,坐進車裡。
他這次過來,是來談濠江的生意的。
假日酒店裡。
國華坐在座位上,夾著香煙,看著迎麵而來的人,連忙起身站了起來。
“又見麵了大佬。”
國華露出虛假的笑容:“我最近這段時間啊,一直日思夜想的就想著什麼時候跟你見麵。”
“那你可以不用想了。”
斯文男子語氣冷淡,看了國華一眼:“這邊場子的事情,你還是不要想了,暫時沒有給你們的機會。”
“啊?”
國華傻眼了,張了張嘴,一時間不知道怎麼接話。
上一次,自己過來的時候,他的態度還挺好的,前前後後自己也花了不少,該打點的也都打點了,沒什麼太大的問題。
兩人好的就跟穿一條褲子似的,現在怎麼就變成他自己穿一條褲子了?
原本以為,這次過來直接敲定一下就行,誰知道,直接就變卦了。
“不是。”
國華張了張嘴,看著男子:“上次我們不是.”
“嗯?”
男子直接皺起了眉頭:“上次?上次說什麼了?注意你說話的方式,我上次答應了你了啊?!”
他轉而讓出了身位,把身邊站著的斯文男子露了出來。
男子黑西裝白襯衫,看上去斯斯文文的,目光上下掃了國華一眼:“在濠江?你也想爭多幾張桌子?”
也隻是看了兩眼,便不再看他:“想想就可以了,在濠江,就你,還不夠格進來想這門生意。”
他擺了擺手:“以後來濠江賭錢玩樂我們是歡迎的,但是想做生意的事情,就不要想了。”
他說話的語氣中,自始至終都帶著一股子濃濃的高傲與優越。
“草。”
國華隻感覺被狠狠地羞辱了,拍桌站了起來:“撲你老母,你跟我這麼說話啊,你以為你是誰,濠江.”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
後麵站著的兩個黑衣保鏢直接掏出了腰間的大黑星來,直接對準了國華。
國華聲音戛然而止,看著一言不合直接掏槍的幾人,喉結聳動吞咽了兩口口水。
旁邊。
兩個製服司警正在旁邊的桌子吃東西,看著忽然掏槍的黑衣保鏢,如同沒看見一樣,端著自己的盤子就走了。
“我是誰?!”
西裝男子抬手一巴掌甩在了國華的臉上,將猝不及防的國華打的一個趔趄:“我叫覃文佳!”
國華臉色鐵青,感受著火辣辣的刺痛,想動又不敢動。
“不服?!”
覃文佳瞪著國華:“是不是不服?”
“.”
國華張了張嘴,硬是沒敢接話。
他一點都懷疑後麵那兩把大黑星掏出來隻是擺設。
在濠江這個地方,這種事情簡直不要太過於正常。
“在濠江這個地方,我有沒有資格說外這句話我不知道,但是我卻有資格跟你說!”
覃文佳手指指了指國華:“先打聽清楚情況再想想怎麼做生意吧,人情世故都打聽不清楚,還想做生意?!”
“滾啊!”
黑衣保鏢毫不客氣的衝國華嗬斥了一聲,指著外麵:“怎麼?還要我駒哥親自出麵叫你滾啊?!”
“.”
國華咬咬牙,狼狽的出去了,他怎麼也想不明白,自己究竟得罪了誰。
怎麼忽然好好的談好的事情,臨到節骨眼上又忽然變卦。
覃文佳撇撇嘴,看著灰溜溜離開的國華,拿出電話來給吳誌輝打了過去。
剛才那高高在上的姿態全無,相反的是滿滿的隨意跟熱情:“輝哥,是我啊,大喊十。”
“嗯。”
吳誌輝笑嗬嗬的說道:“這麼快?”
“在濠江,他不過是撲街一個。”
覃文佳一手拿著電話一手插兜:“事情已經辦好了,你看著辦吧,我這邊隨時配合你。”
“好的。”
吳誌輝輕笑著點了點頭:“那行,回頭我再聯係你吧,有時間回香江玩。”
“肯定的。”
覃文佳咧嘴笑了起來:“到時候帶我去影視公司轉轉,給我多安排幾條女,我中意。”
“臭小子。”
吳誌輝笑罵一聲:“腰子行不行啊,我怕你扛不住。”
掛斷電話。
吳誌輝手指摩挲著手提電話,簡單的思考了一下打了出去:“r,晚上叫上韓琛,一起飲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