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錘子已經跟著接踵而至,朝著他的胸膛再度砸了下來。
“神功護體!”
“嘭!”
巨大的重擊力,直接將王九砸翻在地。
“神”
“嘭!”
吳誌輝掄著碩大的鐵錘,連番猛砸,砸的王九直接岔氣。
“神你老母!”
吳誌輝看著側身翻滾的王九,再度一錘直接將他轟飛了出去。
“草!”
王九咒罵一聲,嘴角鮮血溢出,堪堪站穩腳步,就看到吳誌輝手裡的鐵錘脫手飛來。
他當即空中一個翻身跳開躲避。
吳誌輝精準鎖定王九的落腳點,手中一把飛刀脫手。
“咻”
破風聲響起。
王九的視線中,一縷折射燈光的飛刀快速刺來,被無限放大。
他下意識的歪頭躲避,但是已經為時過晚。
“嘭!”
飛刀刺破他戴著的墨鏡兒,徑直插入。
空中,崩飛的眼鏡碎片濺射開。
“啊”
王九的慘叫聲響起。
吳誌輝拽過阿積手中的短刀衝了上去,手起刀落。
寒光中鮮血噴出,血霧彌漫,王九身上皮衣被劃開,留下一道道刀傷。
阿積跟駱天虹兩人站立旁觀,看著出刀速度極快的吳誌輝大佬的刀又快了!
連續**刀下去,吳誌輝這才收手。
短刀往身邊一擲,深深的插入砂石地裡。
砂石地拱起。
刀身上沾染的鮮血隨著重力的作用往下凝聚,緩慢滑落,彙入砂石之中,變得暗紅。
“怎怎麼可能”
王九嘴唇顫抖,嘴裡往外滲血。
他看著眼前已經重影的吳誌輝,極力的睜了睜眼。
吳誌輝麵無表情的看了他一眼,轉身就走。
“神神功”
吳誌輝往前走了幾步,聽著身後王九喃呢的聲音。
一伸手,拿過駱天虹手裡的八麵漢劍,折身回來,一劍刺入。
八麵漢劍輕鬆貫穿,八麵玲瓏的劍身帶著鮮血從背後冒了出來。
吳誌輝看著他“硬氣功,很頂!”
八麵漢劍抽出。
抓著王九衣服的下擺包著劍身,鮮血擦拭乾淨。
八麵漢劍在空中旋轉幾圈,精準的刺在駱天虹的身邊。
劍尾的紅纓隨著劍身的搖擺跟著左右擺動。
“嗬”
王九嘴裡往外吐著血沫,仰頭重重的砸倒在地上。
“王九!”
大老板看著倒地的王九,亂了分寸,怒吼一聲一拳擊退狄秋,貼身上去肩膀將老虎撞飛。
龍卷風看著這個機會,雙手一甩捏拳,對著大老板的胸膛上轟了上去。
“嘭!”
“噗”
沉悶的聲響中,大老板肥胖的身軀直接被轟飛,自空中吐出一口鮮血,血霧飄零。
大老板重重的砸在地上,帶起一片沙土,塵土飛揚。
“嘔”
他手撐著地麵,剛想站起,又是一口鮮血噴出。
龍卷風抽身上前,捏拳就要砸下去。
胸前忽然一陣劇痛襲來,跟著一口鮮血噴出,無力的跪倒在地。
身患肺部腫瘤的他,在剛才與大老板的對拚下氣血翻湧,這一拳打出,讓自己同樣負傷。
“阿祖!”
狄秋呼喊一聲,跟著就要衝向大老板。
“不要!”
喵喵站在後麵,忍不住出聲喊道。
龍卷風回身看了眼喵喵,思考了一下,還是示意狄秋跟老虎兩人停下。
一時間。
整個場上都安靜了下來。
“撲街啊。”
烏蠅的聲音率先打破沉寂“救命,救我啊。”
隻見他滿身塵土的從人群中爬了出來,身上密密麻麻的全是腳印,也不知道被那幾個馬仔踹了多少腳。
好在身上的鋼板給他提供了防護,隻是模樣看起來淒慘一點。
“撲街啦你。”
長毛翻了個白眼,看著模樣狼狽的烏蠅,忍著笑“叫你彆摻和你要摻和,跟我一樣站在這裡看,什麼事沒有啦。”
說話間。
他還是伸手把烏蠅拉了起來“哇,被踩這麼多腳,好慘啊你。”
吳誌輝隻是掃了眼他們,目光看向駱天虹。
駱天虹拿著八麵漢劍朝著大老板走去。
“不要!”
龍卷風看出了吳誌輝的意思,出聲求情“他是喵喵老豆,做了他,信一跟喵喵”
吳誌輝波瀾不驚,毫無反應“他不死,我睡不著!”
駱天虹腳步不停,朝著大老板走去。
“太子!”
龍卷風擦拭著嘴角,勸說道“把地盤讓出來吧!要不然,你活不了!”
大老板癱坐在地上,大口的喘著氣,看著持劍朝著自己大跨步走來的駱天虹。
“我讓,我什麼都讓出來!”
大老板看著藍色劉海後駱天虹那冷漠的眼神,大聲道“暴力團的地盤全部交出來,社團解散!”
“天虹。”
吳誌輝出聲喊了一句,折身往車上去了“散了,差佬要來了。”
和聯勝的眾人帶著人隨即散去,快速離開。
外麵的街市上。
呂文濤特地叫了鬼佬警司在後麵壓陣,到時候好收尾。
但是卻撞上了同樣帶人來的許警司,許警司一點麵都不給他,雙方開始爭功。
好不容易鬼佬甩掉許警司,帶著人來的時候,這裡已經收場了。
龍卷風等人也是快速的退進了城寨裡麵,隻留下一地傷員。
“該死!”
鬼佬警司看著這一幕,隻覺得頭大,但是也沒有下一步的指令。
有下屬提議道“ir,要不要進去抓他們。”
“進去抓?”
鬼佬警司沒好氣的瞪了下屬一眼,嗬斥了起來“你帶人進去抓?”
城寨裡麵錯綜複雜,警隊前後出動近三千人都沒能搞定裡麵。
就他們這不到十個人的隊伍還進城寨抓人?
能不能出來都是個問題啊。
讓鬼佬進去,他斷然不會進去,找死啊。
到時候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還根本沒地方查,死了也是白死。
“還愣著乾什麼,打電話,叫人,叫白車啊!”
鬼佬警司沒好氣的再度嗬斥了一句,指揮著下屬維持現場。
做不了什麼,那就收尾吧,總得拿出來點什麼,對外就說自己帶隊趕到及時,他們兩敗俱傷好了。
“什麼?”
呂文濤聽到具體的情況以後,一下子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他們全部撲街了?”
“是”
助理低著頭回答道,也不敢抬頭。
“媽的!”
呂文濤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心煩意亂的拉拽著襯衫領口“廢物,一班廢物,沒用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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