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你娘的屁!”玉靈芝朱唇翻翻著,雙眼噴著火花;露出仇恨,死勁叫喊:“你再敢胡說,看我扯不扯爛你的狗嘴?”
遲嚼文不敢得罪她;這樣說話,隻是想讓魔肝放棄,把玉靈芝拽回自己的身邊。
魔肝什麼都可以讓步,為了女人絕對不行!腦瓜裡時常浮現玉靈芝飄來的陣陣體香和她始終堅持站在自己的一邊,並在危難之際給予支持和鼓勵,不是一見鐘情的人,根本就做不到。這些在遲嚼文看來,就是奪妻的關鍵!把牙咬得“鋼鋼”響,也不管在什麼地方,瞄準魔肝的鼻梁就是重重一拳。玉靈芝本想站在魔肝麵前擋著;可是晚了一步;這一拳打在了魔肝的右手心上;究竟怎麼回事?
原來魔肝見拳頭猛衝過來,頭一偏,右手恰好抓住了他的拳頭,死勁一推;遲嚼文差點翻倒在地,幸虧靠住石壁才穩住。然而,手鑽心的痛,定睛一看,整個手都是紅斑,發現魔肝的右手裡,有魔龍頭晃動,嚇壞了!驚叫著“鬼,鬼呀!”逃之夭夭。
魔肝也覺得奇怪,打開右手,掌心朝上,隨便看一眼,什麼也沒有!玉靈芝對著遠去的遲嚼文大罵:“神經病!”
“他還會來找我嗎?”魔肝用剛緩過來的目光,注視著玉靈芝那張美麗的臉。
遲嚼文比我先來;那時,男學員們都盯著漂亮的女學員;有的男學員思想極為迂腐!嘴上說著男女授受不親,女人是毒蛇!還時不時的偷窺;害怕彆人發現!因此,師父才說:男女不存在授受不親;要麼,結婚乾什麼?為了打破這個界線,才特意安排你跟我坐在一起;搞個試點給學員們看看。不倒翁從不考慮這些,隻要覺得自己有利,他什麼都乾;尤其經常打架鬥歐,成為最難教化的學員。
“為何師父要采取暴力教學呢?難道就沒有彆的辦法嗎?”
“你也看見了;像貌勢強這樣我行我素的人,從不把師父的話放在心裡;如果采用說教法,你認為有用嗎?”
魔肝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考慮很長時間才說:“遲嚼文不是說不倒翁快要死了嗎?我們應該去看看?”
“死了才好!這樣的人活著就是廢物,純粹是造糞機器!”玉靈芝表麵這麼罵;其實心裡還是想看一眼。
誰也沒牽誰的手,好像還沒到牽手的時候。那麼,玉靈芝真的跟遲嚼文有染嗎?這屬於個人隱似;玉靈芝又不傻,能跟熱戀中的人說嗎?
不知不覺出洞口,來到大洞。玉靈芝看見一名女學員問:“你為何不出去跟人家玩雪橇呢?”
“我還沒學會;萬一摔了怎麼辦?”
“你看見老師沒有?”
她沒說話,隻是又手指一指另一個洞;玉靈芝心領神會,看一眼魔肝,鑽進洞去,約走三十米,左側又見一個洞口,鑽進去才發現這個洞才是最大的;長三十米,寬二十米,總麵積,約六百平方米,洞頂凹凹凸凸,洞下麵用扁鏨修平,石壁全部修整過的;比師父住的洞還好。裡麵沒有床,全部用草席鋪地,整整齊齊的擺放著,分左右兩排;長兩米,寬九十厘米,每張草席相隔八十厘米,入睡時鋪棉褥,靠石壁一頭,整整齊齊放置著。唯獨貌勢強的床已鋪好,身邊圍著許多男女學員,特彆令人困惑的是師父也在場,走近才聽見師父溫暖的聲音:“已幫你的淤血全部排出體外,隻需找點草藥來敷一下,就可以了!”
魔肝雖然露出憤怒的目光,但見師父這樣說話,緊張的心才緩和許多,問:“師父;到處都是積雪,那有野生的藥呀?”
師父回首看一眼魔肝,沉思一會說:“都跟我來吧!”並看一眼,躺在草席墊上,鋪著厚厚棉褥的貌勢強說:“……”
從他臉上的表情可看出,已沒有怨恨;隻是點點頭。眾學員緊緊跟著,從洞口出來,又鑽進一個洞,彎彎拐拐走到底,這個洞太大了,裡麵還有水,在外露的灘塗上,種著各種各樣的草藥——有很大一片;它們仿佛不知冬天快要來臨,依然長勢很好;師父隨便拔一棵起來,麵向眾學員介紹:“這是大名鼎鼎的仙鶴草,是最強勁的收斂止血解毒藥;它的功效確實,可稱得上最好的一棵止血藥。”
“師父怎麼用呀?”魔肝眨眨雙眼問。
“用全草,連根拔出來;然後,放在水裡洗乾淨,剪成段,裝入石缽裡搗碎,敷在傷口上,幾天就好了!”
有名女學員喊:“師父;萬一好了傷疤,忘了痛怎麼辦?”
“這次對貌勢強的打擊很大,接受教訓了,以後不會這麼猖狂!他是大家的師兄弟,有問題要強製教育,改了依然是好學員嗎?如果把打架鬥歐的精力全部用在學習上,不會不是一個出色的學霸!沒想到恰恰相反;變成一個以強欺弱的學霸!”
“師父;有句話怎麼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因為這件事,真的能改變他嗎?”
“無論結局如何?我們都要竭力改變,如果實在不聽,隻好開除學員資格;該乾什麼,就乾什麼去吧!”
學員們問完,再也沒人說話;師父到有水的地方,當眾把仙鶴草洗得乾乾淨淨,用手掐成幾截,拿著出洞口,來到他的臥居壁底,有個圓形的小坑放進去,用一旁的長圓石錘,在裡麵搗很長時間,等仙鶴草全部碎了才摳出來,鑽進男學員的大洞,來到貌勢強躺下地鋪前,讓他……
所有的學員都看見了,紫紅色的斑是頂門杠留下來的痕跡。這玩意隻有女學員才用;睡覺前頂住門,預防采花賊——這麼多男學員,誰的額頭上也沒寫字;心裡想什麼,誰知道呢?指不定其中就有色狼。”
打爛的傷口是師父親自用手敷上的;男女學員在一旁呲牙咧嘴的盯著;弄得到處都是仙鶴草的綠水。魔肝心裡一點也沒數,問:“師父,真的能好嗎?”
師父站起來,麵向在場的學員們說:“不用懷疑;這是我多年來用過的,絕對能好!”
妙香香鬱悶很長時間了,一見魔肝就來氣;眼睛也紅了:“彆惺惺作態!你是來看打得怎麼樣的吧?”
魔肝本想說話,被玉靈芝拽住,自己搶先問:“不倒翁是你的什麼人?為何這麼護著他?”
妙香香當著師父的麵,不能說是自己男友,隻好改口:“是什麼人,關你屁事!”
“不關我的事,又關你的事嗎?”
“好了!”老師厲聲喊:“學員在一起要團結!如果有戀情的要趕快斷了,彆讓我發現,屢教不改的,無論男女,抓住就是十大板!”
此語管用了,妙香香不服氣,也得把這口惡氣咽下去。魔肝輕輕拽一下玉靈芝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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