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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砰!”
“開門!”
“放下武器!”
“雙手抱頭接受檢查!”
“砰砰砰!”
“裡麵的人趕緊滾出來,要不彆怪我們不客氣了!”
談話被打斷,陸文武有些不悅,拉開車門就彎腰走了出去。
看到身材高大壯碩到嚇人,且一身休閒裝打扮的陸文武,十幾名士兵頓時呆滯,手中的槍械瞬間上膛對準了他。
“打斷彆人談話是很不禮貌的行為。”
陸文武對領頭的那名班長認認真真的說著,同時隨手一拳朝著遠處的小山包打出。
“轟!”
恐怖的風壓登時將十幾名普通士兵吹倒在地,就連手中的武器都握不住。
當他們回過神來的時候,下意識朝著發生爆炸的地方看去,皆是不由自主的張大了自己的嘴,死死瞪著眼睛無法閉合,
那座小山包已經沒了。
被陸文武隔空一拳夷為平地。
“異異界之人!你你是異界之人!”
一名戰士癱坐在地上,握著槍的手不斷哆嗦。
看得出來,他很想做些什麼,哪怕隻是從地上爬起來。
但他那癱軟的雙腿卻怎麼也用不上力。
畢竟,在剛剛的那一個瞬間,簡單調動了一下氣血的陸文武所散發出的威勢簡直太過駭人。
那是源自於生命層次上的恐怖威壓,根本不是普通人的意誌能夠抗衡的。
“噓”
陸文武用食指在嘴上比劃了一下,壓低聲音輕輕地說道。
“現在,麻煩你們保持安靜,可以嗎?我有些事情需要了解。”
一眾士兵捂著嘴死命的點頭,生怕眼前這個恐怖的男人暴起發難。
這可是異界之人啊!
就算沒有六大使徒那樣強,瞬秒自己這些小卡拉米那也絕對跟玩兒一樣。
環顧四周,陸文武表示十分滿意,轉頭回到了步戰車上,隨手關上了門。
他看向一臉呆滯的一連長,伸手示意:“現在沒人打擾我們了,伱繼續說,我想知道你們因為什麼分裂的。”
一連長咽了口唾沫:“因為向您和藍小姐這樣的異界之人,所以才分裂的。”
“咻咻!怎麼還和我們有關?”藍珊十分不解。
一連長解釋道:“一軍那邊的人認為,在世界戰爭結束之後沒多久,異界之人就隨之到來,這其中一定存在著某種必然聯係。很可能魔神和使徒就是因為異界之人才出現的,是導致我們世界變成這樣的罪魁禍首。”
“這不大傻.逼嗎?”陸文武一頭問號,“先派一堆魔神來給與你們力量,魔神走了之後你們自己引發了世界大戰,又不是外人挑撥的。”
“最後我們這些跟你們八竿子打不著的玩家搭上自己的命,千裡迢迢跑來來善後,反而還是我們不對了?我們圖點啥?我們要有那能力,直接給你們都殺光多好?多省事兒。”
一連長無奈的說道:“誰說不是呢!但一軍的那幫頑固派就是堅定地這樣認為,是玩家帶來的災禍,你們來解決使徒是應該的,你們一定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就是因為這個不可理喻的原因,我們鬨得水火不容,最後被迫分家了。”
藍珊言簡意賅的給出了自己的評價:“好愚蠢的人類,我討厭他們,咻咻!暴龍,你說你們人類要是都跟你這樣該多好?我上岸之後才感覺到,人類並不都是那麼好。”
你們人類?
上岸?
一連長一臉驚悚的看了藍珊一眼,愣是一點沒敢吱聲。
陸文武同樣沒敢接這個話茬,生怕眼前這位女流氓嘴裡又禿嚕出點什麼不能過審的粗鄙之語。
他轉而提起了另外一件事:“如果你們是因為這樣分裂的,那也就證明對方並不接納玩家,並對其極度厭惡。如果是這樣,那他們怎麼對抗使徒們的?”
“用大威力武器楞砸,除了用來對付使徒之王不好使以外,打其他的使徒效果都還算不錯,至少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使徒敢硬抗導彈洗地。”
一連長歎了口氣,無奈的看了一眼外麵越聚越多的人影。
“清醒的人畢竟是小部分,很多人根本不關心真相是什麼,他們隻是想在打不過使徒的同時能有個發泄的對象。所以,我們二軍其實在底蘊上是很差的。”
“一軍完整的繼承了原本聯合國軍和各大常任理事國所擁有的武器裝備,甚至到現在都還控製著不少軍用衛星,擁有一定的戰術核打擊能力。”
“嗯看來情況還行,沒到最壞的那一步。”
陸文武反倒心情不錯,甚至麵帶微笑。
“情況.還行?”
一連長懵了,趕忙解釋。
“暴龍先生,您是不是沒有理解我剛才所說的?我們兩支救世軍雖然都在為了一個目標而努力,但雙方卻是水火不相容,除非情況極為特殊,否則一見麵他們就會往死裡打我們!”
“那些其實都沒什麼所謂。”
陸文武聳了聳肩,臉上寫滿了不在乎。
“主要我尋思著,你們二軍這麼不自量力的跑去作死,他們一軍這麼愚蠢,你們這兩兄弟竟然還能在使徒眼皮子地下蹦躂兩年半,使徒們的智商應該都不怎麼高。”
“他們要統治世界,你們阻止使徒統治世界,雙方有著不可調和的矛盾。這樣的情況下,使徒沒有任何理由能殺卻放著你們不殺。”
“就算貓戲老鼠,這麼長時間也該玩夠了。”
“既然這樣,那我隻能認為,這些使徒實在太蠢了。”
“換做是我,即便你們能核武洗地又怎樣?隻要你們還有人在進行戰爭行為,算上調查的時間,最多一個月我就能輕鬆殺掉所有的高級指揮官,然後終結掉你們的政權。”
一連長:“.”
太傷人了!
好想反駁,但他說的似乎很有道理。
就在車內氣氛一時間陷入尷尬的時候,外麵似乎來了一位一軍的大人物。
現在他身邊的傳令兵正拿著個大喇叭擱遠處賣力的喊:“裡麵的暴徒聽著!立刻放棄所有抵抗束手就擒,我們救世軍對你此前的一切所作所為可以既往不咎!再重複一次,立刻放棄所有抵抗束手就擒.”
【救世第一軍二師三旅副旅長穀根生(e)】:465/465
【當前狀態】:仇恨、憤怒、忌憚、殺意濃重
不隻是他一人。
在場所有的一軍士兵,鮮有無殺意之者。
雖然他們隱藏的很好。
但在洞察之眼麵前,這些可是做不了假的。
陸文武再度推開車門走了下去,笑嗬嗬的與這位穀根生穀副旅長遙相對視。
“哦?你對我此前的一切所為既往不咎?真的假的?”
“當然,我以救世軍旅長的名義向你保證,此前一切我們都既往不咎,希望你放棄無謂的抵抗,端正自身態度,爭取寬大處理。”
穀根生當即拿過喇叭親自喊話,滄桑的麵龐上愣是沒有丁點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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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眼神之懇切,演技絕對秒殺一眾小鮮肉。
“哦,既往不咎啊,那聽起來可真是不錯.”
陸文武咧嘴露出一個核善的微笑,腳下猛然炸裂。
他整個人竟是在瞬間來到了穀根生的旁邊,胳膊攬上了他那粗壯的脖子。
“該死!快放開副旅長!”
“大膽異人!”
“快舉手投降!”
陸文武不急不火,笑嗬嗬的說道:“你們也許不知道,就在不久之前,我剛剛將戰爭使徒的戰車砸碎、戰槍折斷、天馬熬成肉醬,並親手擰下了他的頭顱。”
“但是,你們既然說要對我先前所做的一切既往不咎?難道你們同樣是是某位使徒的人嗎?”
“很不幸,使徒,全都是我的敵人!”
說到這裡,猩紅深淵瞬間解除幻化。
恐怖的氣息與惡魔之火陡然升騰到極致,強大的氣血散發出無儘威壓橫壓當場。
那名大放厥詞的穀副旅長驚嚇到近乎暈厥,已是根本無法站穩。
陸文武獰笑著,如同地獄惡魔般森然的冷酷聲音在每一名士兵耳畔炸響:
“這樣的話.作為我的敵人,你們可全部都要去死啊!”
抬手一拳轟出,遠處藏匿著的八輛主戰坦克瞬間報廢成一團廢鐵,與停放的山坳一同化為一地燃燒著的齏粉。
血色雙眸紅光一閃,妖異的禍鬥之火如流星般自高空砸落,在更遠處的炮兵陣地赫然升騰。
數不清的金屬碎片飛濺,慘烈的爆炸聲震耳欲聾。
無數士兵顫抖著看向身著猩紅深淵的陸文武,心中難以抑製的升起無儘恐懼,頓感徹骨嚴寒。
“你你是惡魔!你是惡魔!”
那名距離陸文武最近的旅長親兵崩潰般的大叫著,整個人篩糠般的抖動。
慘綠色的邪能火焰升騰舔舐,不斷灼燒著周遭的一切。
陸文武腳下的土地甚至已經逐漸轉化為漆黑,出現了深淵化的特征。
穀根生額頭上冷汗涔涔,咬著牙說道:“這位.異界強者。你對我們.可能有些誤會我們救世軍,與使徒是死敵!絕對的死敵!我們是一條戰線上的!”
戰爭使徒的確死了,這確認無誤。
但穀根生卻根本不相信這是陸文武能一個人單槍匹馬殺的。
異界玩家他們救世一軍見的多了,根本不可能有一個人就能匹敵對方的存在。
不過話又說回來。
即便陸文武剛才隻是在恐嚇,但以他表現出來的恐怖戰力,無疑擁有殺死在場所有人的能力。
一旦將其徹底激怒,就算自己已經偷偷發了信號,等下大部隊支援過來能成功將其滅殺,自己這些人也會先一步死。
所以,穀根生試圖拖延一些時間,拖延到正在回收城市的大部隊趕來,自己的生命就能有所保證。
等對方將自己等人放走
就是他的死期!
“誤會麼?我認為我們之間沒有任何誤會。”
猩紅深淵麵甲如深淵巨口般從中裂開,顯露出陸文武那核善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