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一個月後,吃飯的石屋內。
陳默還是在每天在勞作與休息中無儘的輪回,他眼神中透露的麻木與茫然無措,令監視他的麵具守衛們很是滿意,對他也不那麼格外針對了,畢竟,讓這些修士放棄逃跑,安心挖礦才是他們所需要的。
當然,這些隻是為了麻痹守衛而做的小動作而已。
此時,陳默與柳青對坐,似乎在商議著什麼。
“師弟,這一個多月下來,我們幾乎把附近的路都探遍了,還是沒有發現,明日我又可以去你們那裡,現在該怎麼做?”
柳青頓了頓:“說到底,還是一柱香的時間太少,我們根本不能做太多事情,就要往回趕,如果時間能夠長點就好了。”
陳默嗯了一聲,他也在想這件事情,並且心中已經有了一個大概的輪廓,沒有再接著柳青的話談下去,而是指著不遠處的正在吃飯的一個和他身材差不多的修士,問了個毫不相關的問題,說道:“那家夥是不是化血門的?”
柳青看了一眼:“麾元手下的人,怎麼,你認識他?”
“那就好辦了。”
柳青還想說點什麼,可陳默直接起身走了過去,與柳青上次一樣拿著碗走過跟前,這人還沒有注意,繼續和身旁的人有說有笑的聊天,下一秒,陳默整盆飯就拍在了這修士的臉上,一腳將其踹倒在地,居高臨下的俯視他。
頓時,屋內幾百礦奴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陳默身上,前不久剛有人在這裡鬨事,怎麼現在又有人送死了?
“是你?!!”
這修士被打懵了,躺在地上驚訝的望著陳默,這人他認識,之前在靈石礦搶奪過他的靈石沒有得逞,難道他瘋了嗎,敢在這裡動手?
“停下!”
十多名麵具守衛快速趕到,將兩人全都製住了,上次懲罰柳青的麵具守衛本來在高台上與人交談,見此情形,不禁眉頭一皺,縱身一躍,落到了二人麵前,語氣陰冷地說道:“怎麼回事兒?”
“他搶我靈石。”陳默表情平靜的說道。
“我沒有!”跌在地上的後者連連辯解著:“不知道他抽什麼瘋,忽然就走過來挑釁我!”
“夠了!”麵具守衛頭領寒聲道:“你們當本座是什麼人?給你們判案子用的嗎?”
“還有,本座上次說過,若還有在此鬥毆者,重罰,你們二個是聽不懂,還是拿我的話當耳旁風?”
麵具守衛森冷的說道,讓本想辯解的化血門挨打之人硬生生的將話咽了下去,改口稱不敢,陳默那邊也低了頭,同樣附和。
麵具守衛又環顧了一圈石屋的情形,竟給了化血門的那人一根與他們同樣材質做成的鞭子!
“給你個機會,打他。”他陰沉的說道。
化血門那弟子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接過了鞭子,控製好力道,抽了一下陳默的腿部,但沒有出血。
即使這樣,陳默因為疼痛,臉部的肌肉微微抽動了一下。
“啪!”
一道血痕頃刻出現在化血門那弟子的腿上,痛的他當場慘叫一聲,身體一斜差點癱在了地上。
麵具守衛此刻手持另一根鞭子,剛才的傑作就是出自他手。
此刻對先前之人怒罵道:“你沒吃飯嗎?用這麼輕的力氣幫他撓癢嗎?現在給我打!你們不是能打嗎,誰要是打不出血痕來,我幫他打出來!”
說罷,奪過化血門弟子的那根鞭子,給了陳默:“到你的了!”
陳默深吸口氣,接過鞭子狠狠地抽在了那人的腰部,頓時鮮血直流,痛的後者倒吸一口涼氣,也不顧什麼了,一把搶過鞭子,同樣部位回擊給陳默!
“啪!”
同樣的傷勢,令陳默悶哼一聲,他沒有多說,又搶過鞭子抽在了這人的背部,又是一道見血的傷勢,化血門之人同樣回擊,幾鞭子下來,兩人渾身浴血,氣息萎靡到了極致,都佝僂著腰,整個人如熟透了的蝦米一般。
這些礦奴就靜靜地看著兩人互抽,連個大聲喘氣的都沒有,這也太狠了!這麼一整誰還敢在這裡鬨事了?
麵具守衛要的就是這個效果,見兩人不能在抽下去了,又各自附送了一鞭子,劇烈的疼痛感險些令陳默昏厥。他冷冷的說道:“再有一次,死!”
說罷,一乾麵具守衛這才撤離,繼續巡視,那化血門弟子被幾個人抬走了,陳默艱難的自己爬起來,一瘸一拐的走了回去,趴在了桌子上不動了。
柳青見眾人的目光漸漸散去後,才敢低聲問道:“你瘋了?沒事找鞭子抽?”
陳默低聲苦笑道:“失誤了,我本以為隻會被抽幾下,沒想到是互抽,雖然慘了點,還好沒偏離計劃。”
他這一做表情,又牽動了胸前的傷勢,疼的陳默齜牙咧嘴,彆提多難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