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黃老伯也不生氣:“小兄弟,此地人多眼雜,我們回密室從長計議如何?”
於是,二人經過一番拉扯後,又回到了之前的地方,唇槍舌戰後,陳默以兩千八百塊下品靈石的價格將此物出售了,心滿意足的拿著鼓囊囊的儲物袋離開了。
“這小混蛋!這筆買賣做的不值啊”
黃老伯頭疼不已,這冰肌草也就三千出頭的價格,本想欺負這年輕人涉世未深多占占便宜,卻沒想到碰上個硬茬子,拋出去店鋪要留下的,他到手也就幾十塊靈石的樣子。
不過這總比被其他店鋪賺去了強,蚊子腿再細也有點肉啊。
街上依舊陽光明媚。
陳默一邊朝城門的方向走去,另一邊則考慮著接下來的行動。
“還好曾經旁敲側擊的問過師父冰肌草的真正價值,不然還真被那老頭子忽悠了。”陳默喃喃道。
“攤位上的丹藥品質還不如我自己煉製的,可煉丹爐太貴,即便是最次的九品煉丹爐,也需要兩千靈石一個,此事隻能暫緩了”
陳默迫不得已的在攤位上挑選了幾枚能看得過去的療傷丹藥,花費了近百的靈石。
他在青妖穀受的重傷,除了在身上留下了兩道長長的傷疤無法消除以外,彆的就沒有什麼大礙了。
離近了城門,三三兩兩的修士準備出去的修士也漸漸多了起來,嘈雜的聲音中,陳默混在其中,也聽到了不少關於這次散修大會的傳聞:
“聽說了嗎?昨日石林那邊發現了枚逆命令牌,三百多名修士為了爭搶名額打的天昏地暗,死傷無數啊”
“切,我怎麼可能不知道?當時我就在不遠的位置,打的激烈的時候,還飛過來一隻斷臂落在我身邊呢!”
“好恐怖啊”
陳默在一旁偷偷聽著,也覺得有點滲人。這哪裡是逆天改命的令牌啊?分明是閻王殿的催命符!
就當陳默準備再偷聽一些實質性的內容時,突然傳來了一聲輕柔的聲音在其耳畔響起:“道友孤身一人在此,是在等朋友彙合一齊出城麼?”
陳默抬頭望去,正與這名麵容樸素的女修四目相對,和此時的他一樣,都是煉氣十層的修為。
“有什麼事嗎?”陳默臉上沒有流露出什麼多餘的表情。
“道友不要誤會,我沒有什麼惡意。”這名女修試探的說道:“不知道友是否要尋找逆命令牌?我也是單獨一人,不如我們再找幾名與我們相似之人,結伴而行如何?”
陳默目光瞥到了某處,當即拒絕道:“不了。”說罷直接朝自己的住所回去了,動作利落乾脆,讓這名女修都有些驚訝。
“這小子難道發現了什麼?”女修的臉上一陣陰晴不定。
不多時,一名身穿青衫的青年修士走了過來,低聲在其耳邊說道:“怎麼樣,今天有人上鉤嗎?”
“剛才有個煉氣十層的小子,警惕性倒是挺高,直接走了!”女修冷哼道:“你們到底要再殺多少人才夠?”
青衫修士點了點頭道:“沒關係,你繼續努力,算上前半個時辰的倒黴蛋,還差七個人就能完成對法寶的祭煉了哎,那邊又過了個行單隻影的修真者,你快去把他誘騙出去,咱們裡應外合!”
樸**修答應了一聲,再次悄然的走到了那名修士的身邊
“這也太亂了!”
陳默在看到她鞋麵不經意染上新鮮的血滴後,就大概清楚了她是一個什麼樣的角色,倒不是擔心陷阱,而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來的時候師父築基期的靈壓一開,那些宵小早就退避三舍了,可現在不行,萬一與幾人戰鬥間,再竄出幾十名煉氣修士對他施展法術一通狂轟亂砸,那死的該有多冤枉啊。
陳默決定還是等趙姝和穆占鷹回來,問清楚城外的細節再出去比較好,總比自己傻傻的單乾強。
有彼此注入的神識物品,陳默在晚上就感應到了他們進城了,在城中的一家酒樓內點了幾盤小菜,名為宴請,實則探一探外麵的情況。
“現在城外啊太亂了!無時無刻不在死人!”穆占鷹喝完了一杯酒,放下了酒杯感歎道。
陳默道:“我今日聽說了昨天在石林的位置,三百多名修士互毆,你們聽到有這回事了嗎?”
趙姝心有餘悸的說道“今天更慘烈!三名煉氣修士在北皇郡郊外的一處森林裡發現了兩枚逆命令牌!本來他們可以偷偷隱藏好的,可兩顆逆命丹怎麼夠三個人分?有兩人準備暗中聯手乾掉那一個修士,可居然沒殺死他,還讓另外兩人身懷逆命令牌的消息走漏了出去!”
“聞訊趕來的修士們哪管這個,見到人就是殺,殺完了翻儲物袋,後來就打亂了套,近千人在郊外鬥法,死了一多半,其中一枚令牌不知所蹤,另外一枚令牌則被一名煉氣十二層的老頭子搶走了。”穆占鷹接著趙姝未說完的話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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