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倆,不會是傳說中的,摩托男和旗袍女吧?
明亮瞪走了小草,卡著佐賀宗治脖子把他頂到牆上,手中的德製尉官佩刀直指佐賀宗治左眼,黑著臉說道:“我耐心有限,我問你答,猶豫一秒,一刀。”
佐賀宗治還沒反應過來,明亮手中的刀尖已經捅進了佐賀宗治眼眶。
佐賀宗治痛不欲生,驚恐欲絕,拚命掙紮著想要擺脫明亮,大聲喊人。
可是偏偏的脖子還被明亮掐著,聲音被憋在喉嚨裡,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明亮刀尖一剜,把佐賀宗治的眼珠子從眼眶中挑出來,盯著佐賀宗治問道:“現在我的話聽明白了麼?聽明白點頭。”
一陣撕心裂肺的疼,佐賀宗治臉已經扭曲變形,他用僅存的一隻眼睛瞪著明亮,從喉嚨裡硬擠出來倆個字:“八嘎……”
明亮嘴角露出獰笑,掐住佐賀宗治脖子的手指加力,把他沒罵完的話憋了回去,冷笑道:“我喜歡硬骨頭,看看你還能硬多久。”
明亮手中的刀一揮,刀鋒貼著佐賀宗治的身體掠過,遍體生寒。
吧嗒,一圈薄肉從佐賀宗治身上落下,薄如蟬翼,忽忽悠悠,忽忽悠悠,落到了地板上。
片刻之後,佐賀宗治才感覺到一股紮心的疼從命根子上傳來,直接引爆了大腦中所有的疼痛細胞。
佐賀宗治疼得幾乎暈過去,一張臭嘴張得比夜壺口還要大,可是偏偏的,卻發不出一點聲音。
卡著脖子的那隻手,如同一道無法掙脫的鐵箍,哪怕再多一分力道,都能把佐賀宗治掐死。
可是偏偏的,那隻大手不給他痛快去死的機會。
明亮抬腳把地上那片臭肉踢到一旁,獰笑著,看著佐賀宗治說道:“不好意思,第一次給人做包皮手術,沒什麼經驗,畢竟我不是職業醫生,你放心,下一刀我會控製好的。”
唰,又一刀切了下去。
佐賀宗治驚恐的在喉嚨裡嚎叫:“殺了我,殺了我。”
在那片肉飄落到地板之前,明亮用刀接住,舉到了佐賀宗治麵前,獰笑著問道:“你看,這一刀的效果是不是就好多了?”
刀尖上,依舊挑著一片血糊糊、黑黝黝的圈肉,佐賀宗治知道,那是自己的一部分。
佐賀宗治出身佐賀家族,一直以來就是家族中的後起之秀,天之驕子,哪受過這罪,眼睛一翻,疼暈了過去。
佐賀宗治一隻眼睛被剜了出去,剩下一隻眼也能翻,就是有點嚇人。
這就暈了?
明亮呲笑一聲,從背包裡取出刺刀,插進佐賀宗治肩膀,把他釘到了牆上。
佐賀宗治生生被疼醒過來,結果明亮又取出一把刺刀,插入了他的另一個肩膀,佐賀宗治眼睛一翻,又疼暈了過去。
佐賀宗治再次被疼醒的時候,嘴裡被塞了一塊白布。
好熟悉的味道。
似乎是……
哎呦我去,兜襠布。
不過佐賀宗治現在已經沒有心思去講究衛生了。
他身上已經被明亮插了六把刺刀,每一把刺刀都是直沒刀柄,把他釘成了一個大字型,死死地釘在了牆上。
二四的磚牆,刺刀釘了一個人,刀尖依舊把磚牆刺穿。
一個紅名的鬼子少將,不知道有多少中國人死在他的手下,明亮豈會讓他這麼便宜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