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恥最喜歡看魏漢生被自己懟得目瞪口呆的樣子。
我就是以大欺小了,咋滴?
你還敢跟我一個滿頭白發的殘疾老人強嘴?
明亮看著擺出一副發飆樣子的令狐恥,苦笑道:“姑,再耐心等等,我手中的證據還稍顯不足,咱們要辦,就把事情辦成鐵案。咱可說好了啊,我現在隻是在幫您清理門戶,盛世集團的日常經營,我可沒有時間,也沒有精力去打理,主要是能力不足,不堪重任。”
令狐恥頓時明白,明亮剛才的所作所為,不過是敲山震虎、引蛇出洞。
但是令狐恥還是忍不住罵道:“我信你個鬼,你就是想要偷懶,安心玩你的遊戲。”
明亮一本正經的說道:“姑,玩遊戲才是我的正經工作。”
看到明亮和令狐恥二人聊得開心,令狐忠忍不住湊過來,發表自己的高見。
明亮剛才演示的那些,已經足以說明,盛世網絡某些關鍵部門,已經被日本人的某些勢力滲透了。
令狐雪沒有湊過來,甚至都沒有在多功能艙中。
她對明亮餘怒未消。
剛才明亮演示完這些,她雖然頗感震驚,但卻對明亮更加惱恨。
這小子,有備而來,看樣子,他是專門針對我的啊。
令狐雪見令狐恥並沒有阻止大家自由活動,也氣呼呼的走出多功能艙透氣。
外麵很多地方都有人,唯有酒吧清靜。
令狐雪氣呼呼的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掏出電話正準備給令狐小小雪打電話,結果看到屁顛屁顛跟過來的丈夫趙文平,令狐雪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把一肚子的邪火都發泄到了趙文平頭上,指著趙文平鼻子,把趙文平罵了個狗血噴頭。
“小雪被我媽轟走了,你就一點不擔心小雪會出啥事?嗯?”
在趙文平麵前,令狐雪稱呼令狐恥,隻會說我媽,從不會稱呼咱媽。
在她眼中,趙文平就跟那個趴在閣樓上的窩囊廢爺爺一樣,也是一個窩囊廢。
除了聽話,在自己麵前逆來順受之外,就隻會伸手要錢,一無是處。
如果不是他會討自己歡心,這樣的男人,早就被他一腳踹一邊去了。
趙文平也是能屈能伸,他陪著笑臉把一杯酒遞給令狐雪,說道:“我給小雪打電話了,放心吧,她已經到岸上了。我讓她先在島上找個酒店住下,等到咱們靠岸了,就一起去看她。”
令狐雪揪心的問道:“她哭了沒?”
趙文平坐到令狐雪側麵,苦笑道:“能不哭麼。這小子出手太狠毒了,等到有機會,我非好好收拾他一頓不可,給咱閨女出氣。”
令狐雪不屑的呲笑道:“就憑你?”
說著話,令狐雪從眼巴巴還舉著酒杯的趙文平手中搶過酒杯,狠狠的喝了一大口。
趙文平梗著脖子說道:“我怎麼啦,就算是天皇老子,敢欺負到咱閨女頭上,我也豁出命去揍他一頓。”
令狐雪連連擺手:“得啦得啦,你還是省省吧。這小子不好對付,你彆跟著胡亂摻和。你就老老實實在家給我待著,安心玩你的遊戲,彆給我招惹是非就行。”
趙文平拉住令狐雪胳膊,滿臉的關心:“我不忍心看你每天這麼忙碌,想幫幫你。”
“打住”,令狐雪急忙叫停,衝著趙文平說道:“你幫我的次數還少麼,我有你幫忙,越幫越忙。拿給你錢讓你自己去創業,不到三個月你就能賠個血本無歸。照我看啊,你不瞎折騰,就是在給我幫忙了。”
趙文平無語:“這不是大環境不好麼。”
令狐雪哭笑不得的問道:“大環境跟你有一毛錢的關係麼?”
看到趙文平有些下不來台,令狐雪喝了一口酒,寬慰道:“好啦好啦,你去看看那小子又鬨出什麼幺蛾子沒有。等明天參加完葬禮,咱們就帶著小雪回家。”
就在這時,酒吧中播放的輕音樂戛然而止,變成了一個男人打電話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