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烈日炎炎下,王利帶著一隊人馬尋找著逃走的何文考的蹤跡。
然而,儘管他們搜索得十分仔細,卻始終沒有發現任何線索。
隨著時間的推移,王利的心情越發沉重。
他知道自己擅自行動的行為肯定會引起上級的不滿,而且這次行動的失敗也讓他感到無比沮喪。
終於,當太陽漸漸西斜時,他們不得不返回站裡。
車輛緩緩駛入站內,王利下了車,卻看到智惠東正站在辦公室門口等著他。他的臉色鐵青,顯然已經知道了這次行動的結果。
王利硬著頭皮走進辦公室,智惠東一把將門關上,然後轉身看著他。
室內一片寂靜,隻有兩饒呼吸聲清晰可聞。
智惠東一言不發地坐在辦公桌後,盯著王利看了一會兒,然後猛地一拍桌子,質問道:“王利,你這次擅自行動,到底是怎麼回事?”
王利被智惠東的氣勢所壓倒,他低下頭,聲解釋道:“吳副站長事情緊急,來不及了報告。”
他的聲音越來越,最後變成了喃喃自語。
“緊急?”智惠東冷笑一聲,“那你知道現在後果多麼嚴重嗎?方組長已經知道了這件事,紀成林和張繼斌他們正在等著看我們第二行動隊的笑話呢!”
“吳副站長他會處理此事,向方組長解釋!”
這都是吳劍光之前跟他承諾好的,不然王利也不會冒下之大不韙,這下他慌了神,“吳副站長,他……他還沒有找過方組長?”
“吳副站長到現在根本就沒有回來。”
王利的嘴巴張得老大:“啊……?”
“你知道我們現在的處境有多尷尬嗎?”智惠東怒斥道,“你這麼做,會讓方組長抓住把柄,到時候我也都會受到牽連。”
王利覺得智惠東膽子太了,不服氣地:“再怎麼,方如今隻是行動組長,而吳副站長才是上級。難道上級的命令不執行嗎?”
“執行命令也要看情況!”智惠東大聲反駁道,“今幸虧吳副站長沒事,要是轎車爆炸的時候他恰好在車裡,你回來該怎麼交代?連軍事法庭都不用上,站裡內部就會處置了你!”
王利一聽這話,頓時感到後背一陣發涼。
他想象著那種可怕的後果,心中一陣後怕。
自己這次的行為確實有些魯莽了,但事已至此,他也隻能硬著頭皮去麵對。
他看向智惠東,語氣軟了下來:“隊長,你那我現在該怎麼辦?咱們兄弟一場,你可不能見死不救啊。”
智惠東雖然生氣,但畢竟王利是自己的副手,該幫的時候還得幫。他歎了口氣,道:“現在隻有一個辦法,那就是去找方組長負荊請罪。”
王利點零頭,心中雖然不甘,但也知道自己沒有更好的選擇了。
他穿過空蕩蕩的走廊,來到方如今的辦公室前,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敲響了門。
門開了,紀成林站在門口,他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進來吧。”
辦公室的窗戶半開,金色的陽光灑在室內,斑駁的光影隨著微風輕輕搖曳。
王利站在方如今的辦公桌前,身影在陽光的投射下顯得有些許的落寞,低下頭:“方組長,我來向您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