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長官,事情就是這樣,隻是那兩名劫匪跑了……”
呂副官擺擺手,笑眯眯地道:“無妨,在臨城這一畝三分地還沒有人能夠跑得過我們司令的手掌心。袁老弟,如果公子能夠獲救,你可是居功至偉啊!”
鬆本浩二也跟著笑了起來。
然而,就在他的笑容剛剛綻放之際,一股冰冷的氣息突然襲來。他愣住了,笑容瞬間凝固在臉上,仿佛被寒風凍結。
他緩緩抬起頭,隻見一個黑洞洞的槍口正抵在他的腦門上,仿佛是一頭凶猛的野獸的眼睛,正冷冷地盯著他,隨時準備將他吞噬。
鬆本浩二的心瞬間沉到了穀底。
“呂長官,這……”
鬆本浩二的聲音顫抖著,帶著無法掩飾的驚慌。
眼神在呂副官和那黑洞洞的槍口之間遊移,極力地尋找一線生機。
呂副官冷冷地打斷了他的話:“你說你救了我們公子,誰能證明?”
兩個綁匪不知所蹤,鬆本浩二的臉色瞬間變得更加蒼白,自己沒有任何證據能夠證明自己的清白。
也許綁架案並不是自己想的那麼簡單,真相往往被掩蓋在層層迷霧之下,難以觸及。
呂副官的目光緊緊盯著鬆本浩二,仿佛要看穿他的內心。
鬆本浩二心知,任何一絲的猶豫都可能導致滿盤皆輸,此刻必須保持絕對的冷靜,才能在這場生死博弈中占據上風。
氣氛在這一刻變得異常壓抑,鬆本浩二的身體微微顫抖著,而呂副官則依然保持著那種冷靜和自信,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鬆本浩二並沒有跪倒求饒,因為能夠從兩名綁匪的手下成功逃走的人物,不可能在威逼下就輕易地屈服。
“天地良心,我與綁匪絕無瓜葛。若非如此,我又怎會冒險攔截你們的軍車?”這個理由確實充分,畢竟沒有人會愚蠢到自投羅網。
然而,呂副官並未因此被打動。他冷冷地注視著鬆本浩二,眼神中透露出懷疑與警惕:“袁老弟,你的話或許有些道理,但這並不能完全洗清你的嫌疑。”
他心中暗想,萬一這是綁匪之間的內訌呢?
呂副官不再聽鬆本浩二的解釋,讓他把經過以文字的形式寫下來之後,便關入了一間會議室,門口有兩名持槍的士兵站崗。
鬆本浩二本以為自己會被當作警備司令部的貴客,何曾想到會如此被冷落,目前的情形跟被關禁閉無異,當真是失算。
他在會議室裡走來走去,心中焦躁不安,忽然聽到門口一陣轟響。
鬆本浩二急急去扒窗戶觀看,一輛軍用吉普車停了下來,車上下來一人,個子挺高,一身軍裝,佩戴著中校肩章,腰間彆著手槍,更重要的是那張臉上有一道疤。
鬆本浩二認出了這個人,不禁愕然。
他深知自己的處境已經變得愈發凶險。
疤臉中校剛一下車,呂副官便出門迎了上去,兩人在交談著什麼,從表情和動作來看,兩人非常熟稔。
鬆本浩二暗叫不好,從正門出去是不可能的,兩名站崗的士兵會毫不猶豫地開槍。
瞅了一眼窗戶,朝著西麵的一扇是開著的。
西邊是個停車場,並沒有人,隻有一輛著車的轎車,司機大概是去取東西了。
他立即到了西窗前,翻窗出去。
這時,疤臉中校在呂副官的陪同下走入會議室。
裡麵空無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