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分鐘之後,確保唐家父女已被安全送走,方如今這才轉身回到了廂房當中。/P
廂房內的氣氛凝重,行動隊員們都知道接下來將有重要的審訊工作。/P
“組長……這人招了,此人是本地的一名打行,這次帶隊的是許世傑的管家。”一個行動隊員上前,神情嚴肅地彙報。/P
方如今點了點頭,目光轉向房子中間。那裡綁著一個男人,已經被打得遍體鱗傷,衣衫襤褸,血跡斑斑。/P
他的腦袋無力地耷拉著,像是失去了意識,整個人仿佛失去了生氣。/P
方如今走到被綁男人的麵前,然後緩緩地蹲下身子,近距離觀察那個被俘的男人。/P
“給他潑點水。”/P
一名隊員立刻端來一盆冷水,猛地潑在被綁男人的臉上。/P
男人被冷水一激,頓時恢複了些許意識,艱難地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驚恐和不解。/P
“你是許世傑的人?”/P
男人已經被打怕了,這次前來的打手,三死一傷,其餘的都作鳥獸散了。/P
被俘的這個男人膽子都嚇破了,麵對審訊知無不言言無不儘。/P
“許家給了你多少錢?”/P
“每個人一百法幣,事成之後還有賞錢。”/P
這賞錢不算高,因為唐家父女也不是什麼難對付的人物。/P
“許世傑的管家呢?”/P
“他一開始沒有到院子裡來,應該是在不遠處等著,後來,……後來我就不知道了……”/P
“你們怎麼發現的這個地方?”/P
對於許世傑的報複,方如今並不感到意外,他關心的是才給唐家父女找到了新的住處,這個地址就泄露了出去,這也是他為什麼執意要將她們送到臨城的原因。/P
““是一個叫作謝三兒的潑皮無意中發現的。”/P
男人是聽管家說的。/P
“謝三兒人呢?”/P
男人在方如今銳利的目光下顯得有些慌亂,他咽了口唾沫,顫抖著聲音回答:“應該是……是跑了。”/P
其實這個男人也曾經看到管家將刀疤臉叫過去偷偷吩咐事情,但畢竟沒有親耳聽到,也不敢妄加揣測。/P
“其餘幾人的名字,一一供出來!”/P
拿到了男人的口供後,方如今並沒有按照常規思維去拿人,這裡畢竟是南京,而且許世傑是認識趙伯鈞的,可以說自己還沒有百分之百的勝算去動許世傑,一切需要從長計議。/P
……/P
酒會上,許世傑整理好西裝,深吸了一口氣,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賓客。/P
今晚的酒會對他來說意義重大,到場的都是政要和商界巨擘,他需要借此機會拓展人脈,為未來的事業鋪路。/P
作為酒會的出資人之一,他明白自己的身份和地位,因此早早地來到了酒會現場,以確保一切準備就緒。/P
門口,華麗的燈光映照著他微笑的臉龐。/P
此刻,他早已將之前安排管家去辦的事情忘得一乾二淨,全部心思都放在了如何給賓客們留下深刻印象上。/P
賓客們陸陸續續地抵達現場,許世傑親自到門口笑臉相迎,與他們打著招呼。/P
他優雅地引導賓客們進入會場,介紹著酒會的各項安排和活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