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三樓,羅振邦已經氣喘籲籲,額頭上的青筋暴突,汗水順著臉頰滑落。
姬雲濤見狀,連忙伸手去扶,卻被羅振邦一把推開,他瞪大了眼睛,低聲怒吼道:“老子不用扶!”
說完,他咬緊牙關,繼續往上衝,但是速度明顯慢了下來不少。
到了五樓,羅振邦已經上氣不接下氣,他停在門口,雙手扶著膝蓋,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好一會兒,才勉強喘勻了氣,眼中依舊閃爍著憤怒的火焰。
他從腰間掏出手槍,姬雲濤見狀,心中一驚,連忙勸道:“羅局,彆衝動,有話好好說……”
打一頓,哪怕是打殘了都好說,可是隻要一動槍,不僅很容易死人,還會引起很多不必要的麻煩,畢竟這裡是金陵,即便是警察局,很多時候也屬於弱勢群體,得罪不起的人多的是。
然而,羅振邦卻仿佛沒聽見一般,低沉著聲音,咬牙切齒地說道:“一會兒見到屋子裡的男人,你就給我狠狠打,打死了我頂著!”
說完,他快步走到了一扇門前,深吸了一口氣,猛地一腳踹開了房門。
屋內傳來一聲驚叫,兩人一前一後進入。
緊接著,一幅香豔而又混亂的畫麵映入了兩人的眼簾。
小嫂子裹著床單,雪白的香肩和酥胸半露在外,眼神中滿是驚恐。
窗簾隨風輕輕飄著,一條毛茸茸的大腿耷拉在窗台上,顯得格外刺眼。
羅振邦的眼中閃過一絲痛楚和憤怒,怒吼道:“把那個王八蛋給老子拽回來!”
姬雲濤聞言,一個箭步上前,一把就揪住了那個躲在窗簾後、試圖逃跑的青年男子的腳腕子,將他狠狠地拖了下來。
“給老子打!”羅振邦怒吼著,聲音幾乎要撕裂空氣。
小嫂子見狀,連忙喊道:“振邦,你聽我解釋……”
然而,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羅振邦狠狠地抽了一耳光。
“臭婊子,竟然背著老子偷男人!”羅振邦咆哮著,臉上的肌肉因為憤怒而扭曲變形。
小嫂子被打得臉頰紅腫,嘴角滲出血絲,她捂著臉,嗚嗚地哭了起來。
見姬雲濤還愣在原地,沒有動手,羅振邦更是怒不可遏:“還愣著乾什麼,給老子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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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他自己也衝了上去,準備親自動手。
然而,姬雲濤已經回過神來,他不敢違抗羅振邦的命令,隻好對著那個青年男子一陣拳打腳踢。
那男子雖然年輕力壯,但在姬雲濤麵前卻如同一隻待宰的羔羊。
姬雲濤身手敏捷,力道驚人,每一拳每一腳都精準地落在男子身上。
不一會兒,那男子就被打得鼻青臉腫,嘴角流血,在地上痛苦地滾來滾去,試圖躲避這如雨點般密集的攻擊。
羅振邦見狀,心中的怒火並未絲毫減弱,反而愈發旺盛。
他怒吼一聲,也加入了這場殘酷的“戰鬥”。
他穿著堅硬的黑色尖頭皮鞋,每當他的腳落下,那男子都會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
然而,羅振邦並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眼神中閃爍著瘋狂的光芒,不斷地踢著、踹著,直到那男子幾乎失去了意識,躺在地上動彈不得。
整個房間都彌漫著一種令人窒息的暴力氣息。
小嫂子蜷縮在角落,驚恐地看著這一切,她的哭聲已經變得微弱而無力。
終於,羅振邦似乎踢累了,也可能是他心中的怒火暫時得到了一絲宣泄,他停了下來,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胸膛劇烈地起伏著。
他瞪著躺在地上、幾乎不成人樣的男子,咬牙切齒地說道:“一會兒把這王八蛋給老子扔到審訊室裡去,老子要扒了他的皮!”
此時,小嫂子顫抖著身子,鼓起勇氣從角落裡爬了出來。她的臉上還掛著淚痕,嘴角的血絲未乾,看起來格外淒慘。
她跪在羅振邦麵前,雙手緊緊地抓著他的褲腿,哭著求情:“求求你,彆這樣對他……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
然而,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羅振邦憤怒地打斷了。
他狠狠地甩了兩個耳光在小嫂子的臉上,力度大得讓她嘴角再次滲出了鮮血。
“臭婊子,你還有臉求情!還敢替他求情!”羅振邦怒吼著,眼中的怒火仿佛要將小嫂子吞噬一般,“你背著我偷男人,還有臉來求我放過他?滾開!”
小嫂子被打得暈頭轉向,身體無力地癱倒在地,哭聲更加淒厲了。
她絕望地看著羅振邦,眼中滿是恐懼和不甘。
而羅振邦則仿佛沒看見一般,他轉身對姬雲濤說道:“還愣著乾什麼?把這王八蛋拖走!按我說的做!”
“羅局,若是弄到審訊室,怕是……”
姬雲濤的聲音雖小,卻如同一道驚雷在羅振邦的耳邊炸響。
他愣了一下,仿佛從瘋狂的邊緣被拉回了現實。
對啊,若是真的把這男子扔到審訊室,那這件醜事豈不是要滿城風雨、人儘皆知?
不定有多少人在背後笑話自己,想到這裡,羅振邦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心中的怒火也仿佛被這一盆冷水澆滅了大半,看了一眼姬雲濤,緩緩說道:“你說得對。得換個地方。”
姬雲濤聞言,心中鬆了一口氣,趕緊上前,輕輕地拍了拍那男子的臉頰,試圖將他喚醒。
而那男子在經曆了剛才的暴打之後,仿佛已經耗儘了所有的力氣,隻是迷迷糊糊地哼了一聲,並沒有醒來。
羅振邦心裡的火頓時就被拱了起來,眼神中閃過一抹狠厲,猛地一腳踢向那昏迷的男子。
這一腳力度不小,男子吃痛之下,慘叫一聲,猛地從地上彈坐而起。
就在羅振邦和姬雲濤將這對狼狽為奸的男女拖離現場,準備進一步處理不久,對麵緊閉的房門悄然間打開了一道縫隙。
板倉彌久那張略顯陰沉的臉龐緩緩探出,他敏銳地掃視著走廊兩側,眉頭微微皺起,耳朵微微豎起,似乎在捕捉著空氣中最微弱的聲音。
確認四周沒有異常後,他並沒有立即走出房間,而是又等了片刻,仿佛在進一步確認安全。
接著,他以一種近乎於悄無聲息的步伐,快速而敏捷地邁出房門,反手輕輕一帶,房門悄無聲息地合攏。
隨後,板倉彌久向西側的樓梯走去,身影很快便消失在了樓梯的轉角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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