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板倉彌久不言語,石原熏繼續低聲道:“我問你個問題,請如實回答,你覺得如果宮崎君被捕的話,能夠頂得住酷刑嗎?”
“這……”板倉彌久心裡跟明鏡似的,若不是宮崎,自己的第一個住處怎麼會那麼就被中國特工發現了呢?
“看來你對此並不抱希望,對吧?”石原熏似乎早就猜到了是這樣的結果,“既然無可挽回,那何必循著這一條思路走下去呢?”
他的意思很明顯,既然宮崎的叛變近乎成了定局,再無翻盤的可能,不如換一個思路解決問題。
板倉彌久眼睛直勾勾地看著石原熏:“還請不吝賜教!”
石原熏卻是嘿嘿一笑,揶揄的問道:“如果一個漂亮女人死在你的麵前,你會不會心軟?”
“什麼意思?”板倉彌久有些奇怪的看著石原熏。
“蔣進既然和江離是情侶關係,試想一下啊,如果他看到自己的女友被另外的男人玷汙,甚至殺害,該作何感想?”石原熏顯然胸有成竹。
板倉彌久眼睛一亮,立時明白了他的意思,指著他哈哈一笑,說道:“奪妻之恨啊!哈哈……是我糊塗了,對,就從江離下手,給她製造些麻煩,尋個機會把人抓了,然後再故意放出消息,讓蔣進知道。至於再後麵嘛,就要扣緊方如今的行程,讓他好好地配合我們將這一場戲演完。”
石原熏點頭,對付非常之人,就需要非常的手段了。
另一邊,方如今身處幽暗的書房,眉頭緊鎖,聽著顧清江的彙報。
板倉彌久的行蹤不明——既未現身咖啡館,亦未在陳老七的地盤上留下半點蹤跡。
“這板倉彌久,究竟在搞什麼鬼?”方如今低聲自語,在書房內來回踱步。
窗外的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斑駁地灑在地上,卻照不進方如今那深邃而複雜的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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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思索片刻,猛地拉開窗簾,讓光芒毫無保留地湧入,仿佛要照亮心中的迷霧。
顧清江道:“咱們的人不敢跟得太近,這給他擺脫我們的跟蹤留下了隱患。後來,聽陳老七的人說一個跟他長相很相似的人出現在了教堂的附近,神色匆匆,好像在擺脫什麼人。”
方如今側過臉:“不是擺脫我們的人嗎?”
“不是,在那之前,我們的人就跟丟了。不過街麵上有陳老七的人在守著,也是我們大意了。沒想到此人的活動範圍超出了我們的布控區域,這才被被甩掉了。”
方如今摸摸下巴:“教堂那邊你調查過了嗎?”
“去過了,當時隻有一個神父在,還生著病,根本沒有見到板倉彌久。不過……不過……”
方如今的眼神銳利如刀,直視著顧清江,仿佛要看穿他內心的每一絲猶豫。他緩緩地摸了摸下巴,那是一種思考時的習慣動作,接著,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教堂那邊你調查過了嗎?”
“不過什麼?”
“不過,有人說似乎有個個子比較高的年輕人,在他從教堂出來沒多久,也從教堂裡走了出來。我問過神父,同樣說沒見到這個年輕人。”
方如今的眉頭微微一挑,眼中閃過一絲精光:“哦?有這種事?你繼續說。”
顧清江感受到方如今的鼓勵,繼續說道:“陳老七的人發現這個年輕人從教堂出來之後曾經打了一個電話,但是很快就掛斷了。我已經派人去查了,但是還沒有結果。”
方如今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一絲讚許:“很好,顧隊長,你的觀察力很敏銳。教堂這條線不能斷,這個高個子年輕人的出現,也許就是令板倉彌久失蹤的主要原因。你要繼續追查下去。同時,我們也要留意其他可能的線索。總之,板倉彌久不可能憑空消失。”
他最為擔心的是已經打草驚蛇了。
說完,方如今揮了揮手,示意顧清江可以離開。
顧清江敬了個禮,轉身離去,心中暗自慶幸自己得到了方如今的認可,同時也更加堅定了要查清板倉彌久失蹤真相的決心。
留下方如今一人站在窗前,凝視著遠方,心中暗自盤算。
板倉彌久的失蹤,究竟藏著怎樣的秘密?
而這秘密,又是否會牽動他精心布局的棋局?
一切,似乎都籠罩在了一層未知的迷霧之中。
這時,忽然有一名行動隊員敲門走進來說:“方組長,你出去的時候有人打電話給你!但對方沒有留下姓名,便掛斷了電話。”
“我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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