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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未落,鷹鉤鼻的眼神突然一凜,手中的匕首就要向前捅入,企圖一舉解決掉老大。
然而,就在這電光火石之間,老大卻仿佛提前預知了危險,猛地一側身,險之又險地避開了那致命的一擊。
鷹鉤鼻一擊不中,臉色微變,但很快便調整了姿勢,準備再次出手。
然而,這一次,老大沒有給他任何機會。
他趁著鷹鉤鼻身形未穩之際,猛地一個箭步上前,左手迅速探出,一把抓住了鷹鉤鼻持刀的手腕,用力一扭。
鷹鉤鼻吃痛之下,手中的匕首不由自主地鬆開,被老大順勢奪了過來。
與此同時,老大的右腿如同閃電般踢出,正中鷹鉤鼻的小腹。
隻聽“砰”的一聲悶響,鷹鉤鼻整個人如同被狂風吹起的葉子,狠狠地撞在了身後的牆上,又重重地跌落在地。
這一係列動作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快得讓人眼花繚亂。
等周圍的空氣再次平靜下來時,鷹鉤鼻已經痛苦地蜷縮在地上,嘴角溢出了鮮血,眼中滿是不可置信。
老大站在原地,手中的匕首輕輕搖晃,眼神冷冽:“你以為老子真的會等死嗎?我告訴你,老子從不是任人宰割的魚肉。”
說完,他緩緩蹲下身子,目光直視著鷹鉤鼻,“告訴我,姓曹的王八蛋到底在哪裡?”
鷹鉤鼻痛苦地喘著粗氣,臉色蒼白如紙,額頭上布滿了細密的汗珠。
他咬緊牙關,拒絕回答老大的問題。
然而,老大並沒有給他太多選擇的機會。
隻見老大眼神一凜,手中的匕首如同閃電般劃出,精準地紮向了鷹鉤鼻的大腿。
這一擊既快又狠,鷹鉤鼻甚至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就感到一股劇痛從大腿處傳來,鮮血瞬間染紅了他的褲子,順著褲腿滴落在地麵上。
“啊——”鷹鉤鼻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身體劇烈地顫抖著。
老大冷冷地看著鷹鉤鼻:“我再問你一遍,姓曹的到底在哪裡?不要考驗我的耐心,我的匕首可不長眼。”
說完,他故意抖了抖手中的匕首,讓那鋒利的刀刃在鷹鉤鼻的眼前閃過,進一步加劇了鷹鉤鼻的恐懼。
鷹鉤鼻痛得幾乎要昏死過去,但他仍然咬緊牙關。
一旦自己說出“曹經理”的藏身之處,就徹底失去了與老大談判的籌碼。
然而,麵對老大那毫不留情的手段,他又感到無比的絕望。
就在內心掙紮之際,老大再次出手了。
這一次,匕首沒有直接刺向鷹鉤鼻的要害,而是在其肩膀上輕輕劃過,留下了一道深深的血痕。
這一擊雖然不如之前那般致命,但卻讓鷹鉤鼻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懼和痛苦。
“啊——”鷹鉤鼻再次發出慘叫,身體劇烈地顫抖著。
巷子口,一陣急促而尖銳的警哨聲響起,如同催命符一般讓老大的心跳驟然加速。
他深知,自己若再不離開,必將陷入萬劫不複之地。
沒有絲毫猶豫,老大猛地一揮手,將手中的短刀狠狠擲向一旁,隨即轉身,如同一隻受驚的野兔,撒腿就跑。
與此同時,鷹鉤鼻踉蹌著向後退去,他的身體已經虛弱到了極點。
鮮血從他的傷口中不斷湧出,染紅了他的衣衫。
他強忍著劇痛,貼著牆根緩緩坐了下來,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當兩名警察匆匆趕到現場時,鷹鉤鼻仿佛看到了救星一般,掙紮著向警察招手,聲音微弱而顫抖:“救……救我……我被搶劫了……”
在警察的詢問下,鷹鉤鼻斷斷續續地講述了自己遭遇“搶劫”的經過。
他故意隱瞞了自己與老大的恩怨和之前的所作所為,隻是將自己塑造成了一個無辜的受害者。
而警察們,雖然心中存疑,但在沒有確鑿證據的情況下,也隻能先按照鷹鉤鼻的陳述進行調查。
一個小時之後,一條陰暗而狹窄的巷弄裡。
“啪!”一聲清脆而響亮的耳光,鷹鉤鼻男子被打得踉蹌幾步,臉頰上瞬間浮現出五指紅痕。
“混蛋,簡直就是飯桶!這麼簡單的事情,竟然都能辦砸!”打人的板倉彌久此刻正怒火中燒。
鷹鉤鼻男子不敢反駁,隻是緊緊咬著牙關,忍受著臉頰上傳來的陣陣痛楚。
然而,這點痛,遠非大腿上的刀傷可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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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應付了警察的盤問之後,他在附近的診所匆匆包紮了一下,就過來向板倉彌久彙報。
板倉彌久的憤怒並非無的放矢。
當初事情倉促,他隻得親自出馬,花了高價尋到了老大這個外來的殺手,負責綁架江離和蔣進。
在談價碼的時候,可是以真麵目示人過的。
從現在的形勢來看,老大極有可能已經被蔣進製服了。
所謂的接頭,隻不過是為了引誘他上鉤而已。
“你的身後,是不是跟了什麼尾巴?是不是有人出賣了我們?”
鷹鉤鼻男子猛地抬頭,眼中閃過一絲驚慌,但很快鎮定下來,搖了搖頭:“沒有,我行事一向小心,不可能有人跟蹤。”
板倉彌久冷笑一聲,目光陰冷如蛇,緩緩在鷹鉤鼻男子的臉上遊走:“你這副模樣,走在人群中想不被關注都難。也許你早就被人跟蹤了,隻是自己尚未察覺到而已。”
鷹鉤鼻男子臉色微變,板倉彌久的話不無道理,他這副模樣確實太過顯眼。
“現在,”板倉彌久的聲音變得更為冷酷,“你趕緊離開南京,找個僻靜的地方養傷。沒有我的召喚,不準回來。這次的事情,我會另行安排人手處理。你,就好好反省自己的過錯吧。”
“是!給先生添麻煩了!”鷹鉤鼻男子沒有再多說什麼,深深看了板倉彌久一眼,然後轉身一瘸一拐地離去。
“站住!”板倉彌久忽然叫住了鷹鉤鼻男子,“漕船巷76號真的是蔣進說的?”
鷹鉤鼻男子回過頭:“千真萬確,但那裡麵一定有埋伏和陷阱,先生萬萬不能去啊!”
“知道了,你可以走了。”
隨著鷹鉤鼻男子的身影逐漸消失在巷口,板倉彌久的眼神也變得愈發陰冷起來。
他戴上墨鏡,將自己隱匿於這副黑色的鏡片之後,緩緩走出巷子,步入了繁華的大街。
divid="gc1"css="gntent1"script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catch(ex){}/script街道上人來人往,喧囂不已。
不遠處,一輛黃包車緩緩駛來,板倉彌久招了招手,車夫立刻停下車,恭敬地請他上車。
隨著黃包車的行進,板倉彌久的目光在人群中穿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