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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麵的人沒有回應,搜索的警察深吸一口氣,猛地一腳踹開了房門。
“砰!”房門應聲而開,屋內的情景也瞬間暴露在了眾人眼前。
隻見一個身影正蜷縮在屋子的角落,渾身顫抖,眼神中充滿了恐懼與絕望。
警察們迅速進屋,將他團團圍住。
領頭的警察上前一步,厲聲問道:“什麼人,躲在這裡乾什麼?是不是跟那兩名悍匪有關?”
裡麵的人正是想走而未能走的板倉彌久。
他先是被陳老七等人耽擱了,後來老大和老四來了,廠房內發生了搏鬥,這個時間他完全可以一走了之的。
但他轉念一想,這兩個匪徒可是見過他的,必須要處理乾淨,便決定坐山觀虎鬥,最後的時候出手。
沒想到的是,廠房裡打鬥的很激烈,一時半會兒沒有分出勝負。
再然後,陳老七的兩個手下報警很快趕了回來,板倉彌久還想再等等。
結果,等來了警察。
而且,這些警察並沒有一窩蜂地衝進去,而是留了人守著門口,如此一來,他就更加沒有機會撤離了。
隻能等警察們走了再說。
萬萬沒有想到,就在大功告成時,屋子裡忽然鑽出了一隻大耗子,這畜生亂竄弄出聲音,壞了他的好事。
如今,也隻能是想辦法蒙混過關了。
板倉彌久裝作渾身一顫,連忙擺手否認:“不……不是我,我跟他們沒關係。我隻是……隻是害怕,所以躲在了這裡。”
兩名警察不由他多解釋,立即上前搜身,槍支和其他的物品早就被處理掉了,自然是搜無所獲。
領頭的警察問陳老七是否認識此人,陳老七故意裝作抬頭看了一眼,然後搖了搖頭,說:“不認識,我從來沒見過這個人。”
他的回答讓板倉彌久的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疑惑,但很快又恢複了平靜。
“既然不是你老七的人,很有可能是匪徒的同夥。來人啊,帶走!”
領頭的警察仿佛發現了商機,這個男人是不是匪徒的同夥其實已經並不重要了。
板倉彌久一看這形勢,自己是走不脫了,隻能走一步看一步。
轎車裡,陳老七被一副磨得發亮的銅手銬鎖在後座,卻依舊保持著那份地痞特有的從容不迫。
前排,坐著一位四十多歲的警察,胡子拉碴的,一臉橫肉,眼神裡透著一股子精明與貪婪。
王警長為了立即對板倉彌久展開審訊,坐了後麵的一輛轎車,陳老七便交給了大胡子警察。
“喲,這不是陳老七嘛,咱們這可是多久沒見了?瞧你這模樣,怎麼著,又‘忙活’上了?”
大胡子警察的嘴角掛著一抹玩味的笑,一邊說著,一邊用眼角餘光掃視著陳老七,仿佛在評估能從他身上榨出多少油水。
陳老七咧嘴一笑,露出幾顆金牙,語氣裡滿是江湖氣息:“哎呀,趙警長,您這話說的,我這不是正打算給您送點‘孝敬’嘛,沒想到您這麼心急,直接把我請來了。”
說著,他故意抖了抖手腕上的手銬,發出輕微的金屬碰撞聲,暗示大胡子警察。
大胡子警察聞言,眼中閃過一絲狡黠,嘴角的笑意更甚:“嘿,老七,你這孝心我領了,不過嘛,這年頭,孝心也得有點實質不是?你說是不是?”
他一邊說著,一邊有意無意地拍了拍的上衣口袋。
陳老七故作委屈:“趙警長,您這話就見外了,我陳老七雖然混,但講究的是義氣,您開口,我哪能不應?不過,這手銬戴著,我這心裡頭不踏實啊。”
大胡子警察哈哈一笑:“老七啊,你這手銬,不過是走個過場,隻要你懂事,咱們這趟,就當是敘敘舊,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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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老七聞言,眼中閃過一絲狡黠,將身體往前湊了湊,低聲說道:“趙警長,我這手裡,確實有筆‘大買賣’,隻要您肯放我一馬,咱們五五分賬,怎麼樣?”
大胡子警察聞言,眼中閃過一絲貪婪,但很快又恢複了平靜,對陳老七的話,信一半,疑一半,笑著搖了搖頭:“老七啊,你這誠意,我收到了,不過嘛,咱們還是先把眼前這關過了,再談其他,如何?”
陳老七見大胡子警察不為所動,心中一急,臉上卻堆滿了更加諂媚的笑容,語氣中帶著幾分急切與討好:“彆啊,趙警長,我的趙大哥,這機會擺在眼前都不要,您是不是最近發大財了,看不上我這點小打小鬨?”
大胡子警察聞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故意拉長了聲音:“哦?發大財?老七啊,你這話說的,我什麼時候嫌過錢多啊?不過嘛,錢要拿得安心,你說是不是?”
他一邊說著,一邊用眼角餘光瞥向陳老七,似乎在等待對方的下一步動作。
陳老七見狀,心中暗自盤算,大胡子警察這隻老狐狸不好對付,但既然已經開了口,就不能輕易放棄。
於是,他故作神秘地壓低聲音:“趙警長,我這可不是小打小鬨,而是實打實的大買賣,您看到方才的那個廢棄的工廠了沒有。那地兒荒著也是荒著,不如我出手整頓一番,然後……”
他故意停頓,留了個懸念,眼神卻直勾勾地盯著大胡子警察。
大胡子警察眉頭微挑:“然後怎樣?老七,你這葫蘆裡賣的什麼藥,直說了吧。”
陳老七見狀,知道火候已到,便壓低聲音,神秘兮兮地吐露心聲:“我打算在那裡開個場子。您想啊,人們總得找點樂子,賭場,那可是來錢最快的門道。隻要您肯高抬貴手,咱們,再加上王警長幾個聯手,那利潤,可就不是一點半點能衡量的了。”
廢棄工廠的地理位置絕佳,周圍又沒有什麼人,確實是開設賭場的好地方,難怪陳老七盯上了那裡,大胡子警察眼珠子轉了轉。
“賭場?老七,你這膽子可不小。這種銷金窟雖然城裡不少,但那都是有背景的。你這不是在給我找麻煩,而是在給自己挖坑啊。”
陳老七一聽,心中暗自焦急,知道再拖下去對自己不利,於是咬了咬牙,決定祭出最後的殺手鐧。
“我實話跟您說了吧,這也是上麵的人的意思,我不過是中間跑腿的,您要是放了我,不僅我能給您一大筆錢,上麵的人,也會記您一份人情,您想想,這買賣,劃不劃算?”
divid="gc1"css="gntent1"script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catch(ex){}/script他早就認出了板倉彌久,下一步就向顧清江去彙報,但這種事又不能跟眼前的黑皮狗挑明,隻能曲線救國。
隻要及時將板倉彌久的情報送出去,相信顧清江不會因為自己拉大旗扯虎皮就怪罪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