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原本就受了些傷,如今又強行施展挪移之術,這才受了反噬……”
塗山月憐擦了擦嘴角的血跡,很快擺了擺手。
“月憐姐姐,你還說沒事,你的身子都如此虛弱了,氣息更是這般微弱,不行,得趕緊找個地方調息……”
然而,她話還未說完,卻被塗山月憐揮手打斷了。
“這不重要,重要的是咱們必須儘快離開此地,那老東西已然在本王身上種下了血契詛咒,想要奪舍本王。
為此不知也使用了什麼邪法,竟然忽然暴漲至了化神妖皇的境界,幸好本王早有了幾分防備,這才沒有被她得逞。
不過此番被本王逃了出來,她必然不會善罷甘休,說不定已然尋著詛咒的氣息追來了,所以咱們不能再此過多停留,趕緊走!”
塗山月憐嘴角再次咳出一道豔紅之色,卻也顧不了這麼多,當即催促風璿姿,趕緊離開此地。
眼見塗山月憐說的嚴厲,風璿姿自然不敢反駁。
隻是……
“那…月憐姐姐,咱們現在該去哪裡?”
如今,彆說是天狐族,整個百妖城都已然落入那位忽然暴漲至妖皇境界的狐族老祖手中,就連她的羽族都不例外。
可以說,整個雲冥山脈乃至封華州怕是都不安全了,她們又能跑去哪?
“隨本王一同去西涼州……”
“西涼州?”
“沒錯,西涼州毗陵天冥山脈,那裡是這大周境內另一處我妖族領地。
那裡的同族,遠比雲冥山脈的我族強大許多,其中甚至不乏妖皇的存在。
本王在天冥山脈有幾個舊識,或許能夠幫助本王,報這奪舍大仇!”
塗山月憐氣喘籲籲地解釋了一句,此刻她的狀態已然相當差了,連說話都有些有氣無力。
不過卻還堅持要繼續趕路。
說完她強行站起身來,似乎準備帶著風璿姿飛遁離去。
然而……沒走幾步,她便再也支撐不住,身子一歪,直接栽倒在地。
風璿姿連忙上前將她扶起來,卻是發現對方早已昏迷了過去。
見此一幕,她心中雖萬分擔憂,卻也陷入了猶豫之中。
因為她不知該不該遵守月憐姐姐的吩咐,帶著她前往西涼州。
畢竟,以塗山月憐如今的狀態,彆說是前往天冥山脈了,怕是連西涼州都沒到就支撐不住了。
可是若是不去西涼州,留在此地調息修養,又很快會被那狐族老祖追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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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怎麼辦?
這裡是人族地界,她也找不到一處絕對安全的地方,能夠躲避狐族老祖的追殺……
也是在風璿姿有些不知該如何抉擇之際,卻是忽然心中一動,似想到了什麼。
等等,絕對安全的地方?
或許有一個地方,可以容得下她們姐妹二人!
……
……
天海州,翼風侯府。
本王這是…怎麼了?
好痛……渾身好痛……又冷……為何會如此難受?
唔…本王記得……本王似乎是中了那老東西的血契詛咒?
某一刻,原先處於意識不清狀態的塗山月憐,突然恢複了少許意識,隱約清醒過來。
然而儘管意識稍稍清醒,但她此刻卻渾身無力,連眼皮都無法睜開,隻能勉強運轉遲鈍的腦子,思索些簡單的問題。
什麼……是什麼東西,按在了本王的胳膊上?
似乎是人的手?
在有了思考能力後,沒過多久她又有恢複了身體知覺,以及聽覺。
也因此,很快感受到,似乎有一隻粗糙的大手,抓在了她胳膊上。
這頓時把塗山月憐嚇了一跳,因為根據觸感傳來的手的尺寸來看,這顯然是一隻男人的手。
該死,是誰這麼大膽,竟敢觸碰本王?
當即塗山月憐就怒了,在她看來,她的身子從始至終,都隻屬於魔子一人。
就連那與她拜過堂的便宜丈夫都彆想碰她哪怕一根汗毛。
可如今,竟然有人如此大膽!
該死,要不是這會她身子無法動彈半分,也無法睜眼,恐怕當即她就要跳起來罵人了。
幸好…
沒過多久,一道略帶幾分疲憊的熟悉男聲響起,瞬息撫平了塗山月憐心中的驚怒。
“這是第七十六次了,這次完成,詛咒應當被我祛除掉五分之一了吧,真是累,先休息一下!”
等等,這是魔子的聲音?
他這是在給本王祛除詛咒?
隻是片刻功夫,塗山月憐便認出了這道聲音的主人是誰。
隻因為,這是她這輩子都不會忘記的——那該死魔子韓墨的聲音。
與此同時,她也聽到了韓墨話語中的某些詞語。
“第七十六次驅散”、“詛咒”、“被我祛除掉五分之一”、“真是累”……
結合這些詞語,在聯想起之前身上的大手,以及自己意識逐漸蘇醒。
很快她便猜到,似乎是韓墨在給她驅除詛咒。
可魔子此刻不是在天海州嗎?
而她明明記得之前自己在封華州來著,莫非是魔子專程趕來封華州了?
想到這,不知為何塗山月憐心中沒由來一暖。
魔子竟然專門為了救本王千裡迢迢趕來封華州!
還有…七十六次…
雖然塗山月憐並不知曉韓墨做了七十六次什麼,但這不妨礙她一顆芳心顫動不已。
不過很快,她就反應過來……
哼,這該死的魔子,以為這樣本王就會感謝你,之後就會放過你嗎?
伱做夢,幾次三番欺辱本王之仇,豈是這麼容易就能消除的。
該死的魔子,你給本王等著,本王醒來後,定會第一時間找你複仇,定要讓你付出慘蛋的代價!
呀~
你乾什麼…彆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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