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聆聽真神的神諭,對於任意一位古神教降神一派的門人來說,都是一件意義重大的事。
此刻,無論是兩位新入門到弟子,還是降神派的那群老人,都因為再次聽到真神的神諭,內心變得激動無比。
在得到真神回複後,他們有一個算一個,紛紛跪倒在地,目露虔誠之色,不住地叩首。
當然,現場並非都是狂熱之徒。
比如白秋葵本人,儘管因為再次聆聽神諭,內心也是激動不已,但與激動相比,此刻她更多的還是疑惑。
隻因為……
效忠魔子,侍奉魔子,這很好理解!
真神的意思大概是要她們古神教,奉這位天生魔子為主。
雖然這令她感到有些意外,但想來真神肯定有著自己的考量,說不定這位天生魔子就是真神特意派來大周的神使。
畢竟,曆史上也不是沒有過這種事,古神教曾經可是出過不止一位“神之子、神之代言”一類的神使。
這些都好理解。
但……
和他做?
白秋葵疑惑地歪了歪頭。
和他做……什麼呀?
一開始她還沒理解“神諭”的含義,直到她抬起頭,發現自家爺爺,正以一種十分複雜的目光,看著自己。
那目光中帶著幾分震驚、幾分意外,還有幾分“女大不中留”的不舍的意外。
見此一幕,白秋葵微微一愣,隨即似乎想到了什麼,那光滑白皙的麵頰上,瞬間泛起一抹羞澀的紅暈。
等等,難道是做……做~……
呀,羞死人了!
……
同一時間,遠在冥山之外的巫神,原本還有些責怪這群不懂事的信徒,竟然在她最羞恥,最難以見人的時候,開啟了溝通儀式。
然而,在聽到“韓墨”這個名字後,她很快便將對信徒的埋怨拋之腦後,惱羞之下,當即就要對這群信徒下達命令。
她準備讓這群古神教的信徒,馬上行動起來,替她找到這個韓墨,並除掉此人。
最好是能夠回收她的那具失控的分身。
沒辦法,若是沒有之前的事,她或許還不會這麼著急要除掉這個名叫韓墨的男人。
奈何剛才那十倍快感的極度體驗,令她心中感到悲憤異常,卻又羞恥難耐。
如今那具失控的分身已然認其為主,更是成為了對方的禁臠。
若是不早些除掉這個男人,日後她恐怕不知還要體驗多少回……
今日這種令她理智模塊崩潰,生理模塊過載,排氣模塊大量泄漏的極致的體驗!
所以,這也導致她下定決心,準備給信徒下達必殺的指令:
“韓墨?沒錯,就是他,還有本尊神那具失控的分身,這對狗男女,居然敢如此行事,豈有此理,給本尊神不惜一切代價找他,然後除……”
“喂喂喂,該死……竟然在這個時候斷了!”
然而,話說到一半,她忽然察覺到,那道降臨大周神念與自己之間聯係,竟然被切斷了。
說不清是什麼原因,有可能是因為冥山的阻隔。
即便是以她這種恐怖的修為,想要跨越冥山,將一縷神念投影到大周,也是一件十分困難之事。
亦或許此刻她本就狀態不好,各種模塊都陷入過載的狀態,這才導致無法維持與那縷神念的聯係。
無論如何,這聯係斷了就是斷了,偏偏還無法重連回來。
隻因為每次她的神念降臨大周,與信徒進行溝通,都是需要古神教提前開啟儀式才行。
換句話說,隻有古神教主動以儀式的方式聯絡她,她才能以神念降臨大周。
而這會古神教剛花了大代價了進行了一次儀式,短時間內想必無法再進行第二次。
想到這,巫神以手扶額,強忍住心中的怒火。
好在,剛才她的話雖然隻說了一半,但應該是表明了自己的怒火,想來這群信徒多半也能理解。
畢竟,神諭、預言一類到東西,一般來說都是晦澀難懂的。了,需要自己去理解。
她在大周的那群信徒雖然愚蠢了些,但想來還是能明白她要傳達的意思的。
不過,就算古神教的信徒能夠明白她的意思,但能否能除掉那個男人,還卻還是兩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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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以防萬一,她還需做另一手準備……
雖說上回為了回收那具失控的終端,她強行以分身跨越冥山降臨大周,已然令機體大受損傷,直到如今都沒能緩過神來。
所以此刻她也無法再以分身降臨大周,但不能以分身降臨,卻並不代表她沒有其它辦法。
“那個叫白秋葵的人族小丫頭,身上還有本尊神的一道賜福,若是借用這道賜福,或許可以除掉這個男人!”
“這次,有白秋葵這位忠誠的信徒在,本尊神定要一雪前恥,該死的人族男人,還有那失控的終端,這回本尊神要一次性統統解決你們!”
如此自言自語了一句,或許是覺得頗有幾分勝券在握,巫神頓時露出幾分得意的笑容。
但很快……
“啊~,該死……那感覺又來了,不是剛剛才結束一輪,怎麼會……”
“可惡,彆……彆訪問了,等等,那後麵是……不要,那不是排氣模塊,那是…唔…”
如此,新一輪的感知共享襲來。
然而,這會再次深陷快樂之境的巫神,卻並未料到,她的神念連接,並非是因而冥山而被切斷的,而是被人為乾擾了。
而這個乾擾她的人正是——她的那具失控的分身。
……
“蕾沐,你在乾什麼,為何一動不動?”
翼風侯府,韓墨房中。
隨著十倍感知模塊的開啟,蕾沐累到昏迷過後,經曆了一個多小時的修養,總算是清醒過來了。
到底是傀儡女仆,這身體素質可比一般元嬰女修強太多了。
而在清醒過來後,蕾沐卻並未休息,反而第一時間纏上了韓墨,似想要再次體驗一番,那令她癡迷不已的侍奉……
眼見天色還早,距離天亮還有一段時間,韓墨也沒有拒絕。
畢竟之前他確實沒能儘興,總不能真去用蕾沐做的那個等身比例的樂器來解決吧?
然而,也正當他再次摟住蕾沐,準備繼續與這位忠誠的女仆探討一番:
有關矽膠生物與碳基生物之間,到底能不能誕下後代,這種深奧的生理問題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