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所不知,那位年輕人可不普通,他跟我一樣也是一位鑒寶宗師,而且鑒寶技術在我之上,這是我親眼所見的。”
白景昌認真和他解釋一句,隨即說道:“你的這幅字畫,李先生之所以看出是假的,是因為他見過真品,而且此話天底下隻有一幅,這幅必然是假的。”
“原來如此!”
薛喜貴並不是多疑之人,他對白景昌的為人十分信服,既然白景昌都這麼說了,事情必然不會有假。
隻不過他酷愛字畫,這幅字畫是假的,一時間讓他心裡感到彆扭,幾秒後忽然說道:“白老,你能否帶我認識一下李先生?等今天的交流會結束後,我想找他商量點事。”
“當然沒問題,一會兒我就為你介紹。”
白景昌看到薛喜貴並沒有因為自己鑒定出錯的事兒而動怒,心裡已經十分感激了。
他和薛喜貴聊完後,回到李陽身邊,主動將薛喜貴和剩下幾位收藏大師,分彆給李陽做了個詳細介紹。
同時他也把李陽介紹給了幾位收藏大師,當大家得知李陽也是一位鑒寶宗師時,不由露出詫異之色。
他們還沒有見過如此年輕的鑒寶宗師,這在古玩界基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兒。
“想不到李先生這麼厲害,年紀輕輕就已經達到了鑒寶宗師的水平,未來前途無量啊。”
“李先生真乃鑒寶界天才,我等能認識李先生,真是我等的榮幸。”
幾位收藏大師紛紛給李陽豎起大拇指,連連稱讚一番。
李陽十分謙虛的說道:“各位過獎了,我隻是僥幸運氣好,拿到了宗師稱號而已,我在鑒寶一行還有很長的路要走,以後還得仰仗各位大叔多多照顧。”
“李先生真是謙虛,我們有了今天的交情,以後互相照顧就是。”薛喜貴為了和李陽有更多深入的了解,主動說道。
李陽看向薛喜貴,從剛才白景昌和他單獨聊天一事中,不難看出他跟那幅假字畫的關係。
一般人聽到自己的東西被鑒定為假,都會激烈地反駁,然而薛喜貴卻給人一種十分祥和的感覺,由此可見,這位薛老板為人大度,比較好相處。
李陽跟薛喜貴客套一番,便和大家共同探討起了在場的幾件展品。
這幾件展品,是各位收藏家精心收藏的寶物,每件古玩不僅來曆驚人,而且獲得的手段也十分艱辛。
有些是從國外的拍賣會上得來的,還有一些是通過個人富商的手中買過來,這些都得靠極大的機緣,並不想要就能有。
尤其想要從一些富商手中搞到這些寶物,更是難如登天,大多是那些富商遇到麻煩,在場幾位藏家能夠用通天的手段幫助其解決掉麻煩,才有可能把寶物收過來。
李陽聽著在場幾位藏家說起的種種事件,心中不禁對他們肅然起敬。
這幾位收藏家不僅財力通天,在各自的區域內,權勢也大得驚人,李陽和他們結交,對他來說隻有好處,沒有壞處。
就在大家聊得正儘興時,一名現場工作人員忽然從遠處跑了過來,急忙向白景昌彙報道:“白老,我們發現了幾個行為異常的人,他們行蹤鬼祟,有可能是櫻花國人。”
“他們在哪兒?”白景昌聽聞此話,立即嚴肅地問道。
“就在那邊的人堆裡,我已經派人嚴密的監視起了他們,同時加派了保鏢看守,隻要他們敢有所行動,我們的人立即會把他們拿下。”手下直言彙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