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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公孫綠萼精致的俏臉上流著清淚,如同晨露般晶瑩剔透,她輕輕地搖了搖頭,那動作中蘊含著無儘的無奈與不舍,仿佛是在試圖驅散心頭湧動的悲傷情緒。
隨後,公孫綠萼她緩緩伸出了一雙宛如春蔥般的纖纖玉臂,溫柔而又堅定地摟住自己娘親那位曾經風華絕代,如今卻曆儘滄桑的裘乾尺的脖子。
在裘乾尺和公孫綠萼母女倆緊緊相依的瞬間,公孫綠萼的聲音變得異常柔和而細膩,仿佛是春風拂過湖麵,帶起層層溫柔的漣漪。
“娘……娘,你彆這麼說,你和我心中所想的一模一樣。”
公孫綠萼輕聲細語地喚道,每一個字都飽含深情,美眸中充滿對自己娘親裘乾尺深深的理解與敬愛,仿佛能夠洞察到娘親裘乾尺內心深處那些不為人知的苦楚與掙紮。
在公孫綠萼與裘乾尺兩人深情地傾訴著母女間久彆重逢的種種情感,那份深厚的親情在石窟內緩緩流淌,溫暖而感人,然而,這份溫馨的場景並未能完全吸引住許星辰的目光。
許星辰他心中並無太多參與公孫綠萼與裘乾尺母女兩人對話的欲望。
於是,許星辰便自故自的在這石窟中逛了起來,石窟內部構造複雜,光線昏暗,就算是憑借著微弱的自然光以及偶爾從縫隙中也透入不了幾縷陽光。
許星辰大致看清四周的環境,他沿著石壁緩緩前行,目光所及之處皆是歲月痕跡,斑駁的石壁、散落的碎石,無一不在訴說著這裡古老的故事。
環繞石窟一周之後,許星辰確認了一個事實:除了他們之前進入的那個狹窄入口之外,這裡似乎並沒有其他明顯的出路,這個發現讓他不禁皺眉,心中暗自思量起接下來的行動方案。
就在這時,許星辰他的視線被頭頂上方的一個洞穴所吸引,那洞穴仿佛是天空遺落在石窟中的一抹亮色,雖然遙遠且難以觸及,卻仍讓人忍不住想要一探究竟。
許星辰抬頭仰望,隻見那洞穴離地極高,少說也有一百來丈的距離,仿佛是天際的儘頭一般遙不可及,樹下生長著一株大棗樹,枝葉繁茂,生機勃勃。
然而,即便是這樣一棵高大的大棗樹木其高度也僅僅隻有四五丈而已,遠遠無法觸及到那高高在上的洞穴,許星辰心中盤算著,就算是將那二十株這樣的棗樹疊加起來,恐怕也無法到達頂。
想到這裡,許星辰的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深深的懊悔之情,他回想起自己之前決定帶上那條繩索的瞬間,心中充滿了對自己判斷的質疑和不滿。
“早知道之前上去之時,就不該把那繩索也一並帶上去,應該留著才對。”
許星辰在心裡暗暗自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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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事已至此,再多的後悔也無法改變已經發生的事實。
許星辰深知,沉溺於過去的錯誤隻會讓自己陷入更深困境之中,於是,他努力收起心中的思緒,強迫自己將注意力集中在眼前的現實上。
隨後,許星辰身形一展,宛如靈動的雀鳥般,施展出古墓派獨門輕功【捕雀功】腳尖輕點地麵,瞬間躍上了那棵粗壯的棗樹。
樹乾上布滿了粗糙的紋理,為許星辰他整個人提供了穩固的支撐點,他雙手交替攀援,靈活地在樹枝間穿梭,直至抵達了樹梢之上。
站在樹頂,許星辰舉目四望,隻見高處的石壁與下方截然不同,下方的石壁光滑如鏡,難以立足;而此處的石壁上卻凹凹凸凸。
布滿了大小不一的坑洞和凸起,為攀登提供了可能,許星辰他心中暗自慶幸,隨即深吸一口氣,再次運起【捕雀功】整個人的身形輕盈地縱躍而出,穩穩地落在了石壁上。
石壁上的攀爬,遠比之前想象中更為艱難,但許星辰憑借著深厚的內功基礎和精湛的【捕雀功】輕功技巧,一路化險為夷。
他的手指仿佛有了靈性一般,總能準確地找到那些微小的支撐點;而他的雙腳則如同磁鐵般吸附在石壁之上,任憑風吹雨打也紋絲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