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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場的每一個人心中都不禁對公孫止產生了深深的厭惡與不齒,作為絕情穀的穀主,在此之前,公孫止不僅武功高強,更應是眾人心中的楷模與領袖。
然而此刻的他,卻為了苟延殘喘而不惜犧牲親生女兒公孫綠萼的性命作為籌碼,這樣的行為,簡直是對人性底線的無情踐踏,讓在場之人,無法不感到憤怒與悲哀。
此刻,公孫止心中唯有求生的欲望在熊熊燃燒,他仿佛置身於一片荒蕪的孤島之上,四周一切都已不再重要,自然不會在意旁人的目光。
那些曾經對他畢恭畢敬、唯命是從的絕情穀弟子們,還有那些在府中忙碌穿梭的下人們,此刻在公孫止他眼中都化作了虛無縹緲的影子。
他們的存在與否,對公孫止來說已經毫無意義,隻因他們已背叛了他,站在了他的對立麵,在他眼中不過是一群叛徒罷了,心裡更加不會在意。
“哈哈哈……”
一陣狂放不羈的笑聲從公孫止的喉嚨中迸發出來,那笑聲中帶著幾分瘋狂與奸計得逞的味道,又夾雜著對命運的嘲諷與不甘。
“裘乾尺啊裘乾尺,你機關算儘,卻未曾料到這一招竟未能將我徹底置於死地!如今我雖身受重傷,性命猶存,你們又能奈我何?”
公孫止右眼已經成了一個血洞,鮮紅的血液如同小溪般汩汩流出,沿著臉頰緩緩滑落,最終染紅了半邊臉龐,讓公孫止他那張原本就陰騭的臉龐更添了幾分可怖之色。
在一陣陰冷刺骨的笑聲過後,公孫止再次忍不住放聲大笑起來,那陰冷的笑聲穿透了山穀的回響,顯得異常刺耳和囂張,宣泄著心中的緊張和激憤。
許星辰原本以為公孫止他還會有點良知,在得知靠自己女兒公孫綠萼無法脫困後,會出現破綻來,顯露出平日裡難以察覺的脆弱或猶豫,從而成為他們解救公孫綠萼的一個契機。
誰料,公孫止此人心機深沉,遇事竟如此決絕,許星辰不禁大為惱怒。
而裘乾尺此刻的情緒如同狂風中的燭火,搖曳不定,她那雙曾經銳利如鷹的眼睛,此刻卻布滿了惶恐與不安的陰霾,仿佛隨時都會被恐懼吞噬。
她的心跳加速,每一次跳動都伴隨著對公孫止這個冷酷無情的男人的深深憂慮,他是否會真的加害於自己的女兒公孫綠萼?
這份擔憂如同沉重的石頭,壓在她的心頭,讓裘乾尺她幾乎喘不過氣來。
見此事終是無法善,許星辰隻好深呼一口氣,平複一下心情,開口道。
“公孫止,你不過是想活命,隻要你將她放了,我便饒你一命,而且我保證在此之中不會傷害你分毫,你可以安然無恙地離開這裡。”
公孫止聞言,臉上露出了一絲複雜的神色,沉默片刻後,緩緩開口道。
“小子,你彆想耍什麼花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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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
就在裘乾尺、許星辰與公孫止三人之間的氣氛緊繃到了極點之時,屋頂之上,傳到了一陣賤兮兮的笑聲,不合時宜打破了這凝固的空氣。
就在這一刻,整個大廳仿佛被按下了暫停鍵,所有的動作和言語都凝固在了半空,無論是裘乾尺那雙閃爍著複雜情緒的眼睛。
還是許星辰緊抿的雙唇中透露出的堅定,亦或是公孫止臉上陰晴不定的神色,都被這股突如其來的笑聲打斷,暫時擱置了各自的算計與敵意。
一時間,大廳內的所有人,不管是許星辰、裘乾尺、公孫止、公孫綠萼還是木婉清、鐘靈與一眾絕情穀弟子、下人紛紛將目光看向屋頂之上。
隻見,在大廳的屋頂之上,頓時站立著四道人影,那些絕情穀的弟子和下人們更是麵麵相覷,心中暗自揣測著即將到來的變故。
空氣中彌漫著一種既緊張又期待的情緒,仿佛一場事情即將拉開帷幕。
而那立於大廳屋頂之上的那四道不速之客,似乎並不在意自己成為了這眾人矚目的焦點,他們或站或立,姿態各異,但無一不透露出怪異之處。
這個時候,當許星辰目光緩緩掃過那矗立於屋頂之上的四道身影時,眉頭不禁緊鎖起來,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複雜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