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死它!那是偽造的神!”
“它的目的就是欺騙我們,讓我們的信仰崩塌,它肯定是血肉族派來的!”
這話語激起了透明族人的認可,他們寧願相信這是一個冒充的神,也不願意相信遊戲的事情。
麵對真相,他們選擇繼續愚昧。
始源細胞任由這些愚昧的透明族人發起攻擊,仍然一聲不吭,沉默地看著羊頭人。
透明族人一邊攻擊,還一邊辱罵,像是找到了一個宣泄口一般。
一位透明族人甚至對著架子上的始源細胞射出了長箭。
石質的長箭刺入手腕和腳踝,透明的細胞液從箭孔中流了出來,滴落在屋頂上。
透明族人自以為是地對始源細胞開始了審判和刑罰。
而始源細胞被綁在審判的中心,無聲地承受著來自世俗和信仰的雙重審判。
它的目光深邃而寧靜,仿佛看穿了塵世的虛妄。
接著,它好像終於決定了什麼。
出口便是人類的語言。
它對著麵前的羊頭人說道:“你想陪我玩一場遊戲嗎?贏了我就達成你的一個願望。”
羊頭人花了很長時間才理解始源細胞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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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咩。”它回了一聲莫名其妙的羊叫。
但始源細胞似乎能聽懂羊頭人的羊語,接著說道:“你不知道什麼是遊戲嗎?我給你講講吧。”
然後始源細胞就開始慢悠悠地給羊頭人講起遊戲的定義,非常有耐心。
“明白了嗎?”講完之後,始源細胞還關心地問了一下。
“咩。”
始源細胞繼續說道:“你明白了,那我說說我和你的遊戲,它叫剪刀石頭布,你會嗎?”
“咩。”羊頭人舉起自己的雙手。
上麵隻有空蕩蕩的羊蹄子。
“……”
下方的透明族群眾仍然在憤怒地宣泄謾罵著,石塊橫飛,不知何時已經變成了一場自發的審判。
審判著他們認為的瀆神者。
而屋頂上方的兩位奇異生物卻仍在無厘頭地的交談著。
這樣衝突的景象讓莫靈的腦子都停滯住了,他有點不敢相信這兩件事情居然能同時發生。
“剪刀石頭布可以?”
“咩。”
石塊飛過,砸到羊頭人的電鋸角上。
“那就確定了,你和我玩剪刀石頭布,贏了我,我就給你完成願望。”
“咩。”
一位透明族人爬了上來,拿著一把石質的長矛,怒吼道:“假冒的神,給我去死!”
……
始源細胞與羊頭人仍在愜意地聊天。
“還沒問你的願望呢,你的願望是什麼?”
“咩,咩。”
“好,那就這麼說定了。”
“咩”
爬上屋頂的透明族人踩到了之前始源細胞流出來的細胞液,腳一滑摔了下去。
“我被瀆神者攻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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