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雯雯一路跟著虎疤去了酒吧。
來到獨屬於虎疤的雅間內,虎疤給她丟了瓶酒。
“彆緊張,我說咱們是自己人,咱們就是自己人。”
何雯雯抱著酒瓶子,不為所動。
“讓老子給你開?”
“不……我……”
“那就彆墨跡,邊喝邊跟老子說說,你和許墨有什麼深仇大怨,以致於他家把你養大,你卻要暗算他。”
虎疤自己也取來一瓶酒,靠在沙發上,一邊享受一邊等待何雯雯的回答。
何雯雯還是不太放心,在回答問題之前,她需要確定一點。
“我可以告訴你,但你能先告訴我你和許墨有什麼恩怨嗎?”
“謔!”
虎疤一樂。
“我跟他的仇可深了,仗著許家這層背景,他過去沒少找我麻煩。那現在他爸媽死了,我不得把過去的賬算回來?”
是這樣嗎?
何雯雯回憶了一下,過去許墨好像是和人有過矛盾來著,但具體是誰她忘了。
考慮到虎疤保釋自己並沒送去許墨那,現在還提及這事,或許那個人真是他吧。
她放下了戒備。
“我相信你了。”
“那就快說吧。”
何雯雯深吸一口氣,臉色在這一刻變得陰冷無比!
她咬牙切齒的對虎疤說道:“我是被許家養大的不假,但他們一家並沒有把我當人!”
“哦?”
“從踏進許家的一刻開始,他們就想著法子對我好。我需要他們對我好嗎?在我看來,他們就是在顯擺自己有錢,以此來踐踏我的尊嚴!”
“有錢有什麼了不起的?沒有他們,我的未來一樣可以有錢!他們不就是想彰顯自己優越感嗎?覺得把我從山裡帶出來,就做了一件天大的好事!”
“我呸!我就是看不起他們這種嘴臉,喜歡顯擺,那我就讓他們失去一切!”
虎疤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對她好,反而還成許家的不是了。
白眼狼就是白眼狼,像她這種貨色,就應該爛死在山裡!
“原來是這樣,那許家夫婦的死,也是你一手策劃的了?”
何雯雯搖搖頭。
“這跟我沒關係。”
“確定?”
“這我是真不知道,但我感謝害死他們的凶手,要不是他,我也沒那麼快有機會去暗算許墨!”
虎疤笑了。
看何雯雯這樣子也不像是在撒謊。
“我當他爸媽的死也是你造成的,是我想多了。那你現在什麼想法?許墨正派人到處找你,你還要繼續算計他麼?“
關於這一點,何雯雯異常堅定!
若沒有虎疤,自己不是許墨的對手,想繼續是萬萬行不通的。
但現在有了虎疤的幫襯,繼續乾又有何不可?
“當然,他以為他算什麼東西,派些人就能嚇到我了?”
“那你打算怎麼做呢?就算你現在整死許墨,屠有誌落網,你也吃不下許家的買賣了吧?”
何雯雯不屑一笑。
誰說自己在公司裡隻有屠有誌這一條線了?
另外兩名股東也跟自己有著利益往來,隻不過他們的權力沒屠有誌那麼大罷了!
“這一點無需擔心,隻要他死或者進去,公司依然會落進我的手中!”
“你在公司裡還有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