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算什麼?這和你剛剛有什麼區彆?!”
隻聽吳思禮的聲音再度響起,隻是此刻語氣中卻是多了一起戲謔。
“怎的?比試之前說好不會對我放水,現在卻要求我對你放水嗎?難不成你們符華山的人,就這麼點誌氣?”
聽到這話,不止是陸仁義,就連台下觀戰的符華山眾弟子,甚至遠處高台上和周華英站在一起的桑泉,麵色都瞬間陰沉了下來。
“廢物!連一個玄陽境弟子都搞不定!真是給老子丟臉!”
桑泉眼含凶光,死死地盯著演武台中央的陸仁義。
一旁的周華英顯然是注意到了他的神色變化,微微一笑,便又把目光投向了演武台之上。
不過片刻功夫,不堪折磨的陸仁義就徹底奔潰了,嚎叫著舉起手中靈劍朝一道人影刺去,不出意外地落空了。
他又連續朝周圍的人影刺出數劍,但卻無一命中目標!
“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
就在他瘋狂揮舞著手中靈劍之時,忽然感受到脖子上一抹涼意出現,不由得渾身一震,低頭望去,卻是一把靈劍。
吳思禮站在他身後,持劍架在他脖子之上,冷聲問道。
“我說過,讓你輸都不知道怎麼輸得!”
當啷!
陸仁義在這一刻仿佛被抽去了靈魂,手中靈劍掉落在地,自己更是無力地癱坐在了地上。
“我輸給玄陽境修士了……我竟然輸給玄陽境修士了……哈……哈哈哈哈……”
台下的劍宗眾人看著這個表情癲狂的符華山弟子,紛紛歎息著搖了搖頭。
沒想到此人心境竟是如此之差,一場比試的失利,就讓他陷入了癡傻狀態!
符華山這邊,張弎麵色陰沉如水,扭頭對旁邊的陸仁賈低吼道。
“還不快去把你那丟人現眼的兄弟帶回來!”
“哦!是是!”
陸仁賈似乎也陷入了驚訝之中,聽到張弎發話,才連忙上了台,把自家兄弟帶了下來。
看著從自己身邊路過的陸仁義,張弎冷哼一聲。
“簡直就是廢物!”
說罷,他縱身一躍,直接跳上了演武台,雙手負後看向離天劍宗的眾人,眼神睥睨地說道。
“你們哪個是極陽境的?上來!”
王鐵柱挑了挑眉,正欲上前,不料張弎卻是冷笑道:“我不是陸仁義那個廢物!來個真材實料的極陽境和我打!”
“真材實料的極陽境?”
一聽這話,王鐵柱就止住了腳步,要說真材實料,那自己應該算是玄荒境的,確實不能欺負人家一個極陽境的。
想罷,他便看向不遠處的陸亓南,嘿嘿笑道。
“陸師兄,人家點名要你呢,趕緊上去吧!”
陸亓南聞言眉頭一皺,什麼叫點名要我?說的老子像青樓裡的娼妓一般!
但他也隻是猶豫了一下,便躍上了演武台。
“鈞玉峰弟子陸亓南,前來請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