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自己的確是闖入了彆人的家裡,但凡能不動粗,他也不想動手,畢竟自己有錯在先,哪怕這錯是無意的。
可是看著漂浮在王鐵柱麵前的尊一神劍,兩個少女沒有半分懼怕,反而笑的更開心了。
“我當是什麼手段呢?就這?那你自己動手好了,對了,可彆割破了皮囊,不然的話,我可就隻能把你埋在花田下做養料了。”
紅衣女子滿含深意的笑道。
“對啊,夫人能看上的可就是你這幅皮囊,你要是真不小心弄壞了,那我也救不了你,畢竟夫人可是很怕血的。”
聽二人的話,王鐵柱暗暗沉思起來,這倆人可不像是什麼善男性女,於是直接控製尊一神劍,從自己麵前快速掠過。
颯!
尊一神劍鋒利無比。
瞬間就在花苞上劃開一道口子。
但是不等王鐵柱擺脫束縛,那花苞竟然重新愈合了。
看到王鐵柱露出詫異的表情,二女放聲大笑起來,似乎是聽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
王鐵柱心裡有些煩躁,再次動手,而這次尊一神劍直接在花苞上劃出無數道口子。
可是花瓣碎片落了下去,新的花瓣幾乎無縫銜接的再次把王鐵柱包裹在內。
眼看著王鐵柱停下掙紮陷入沉思,白衣少女笑著站起來,緩緩來到王鐵柱麵前。
“我還以為你有什麼手段呢,合著連規則都沒掌控,我告訴你吧,蠻力是無法破壞規則的,所以,你就乖乖的……”
說話間,白衣水女緩緩蹲下身子,抬起手虛空對著花苞一劃,王鐵柱腹部以下一大片位置就這樣顯露出來。
王鐵柱大驚失色。
“你想乾什麼?”
白衣女子笑道。
“乾什麼?當然是驗貨了。”
白衣女子再次一揮手,手中多了一朵黝黑的花。
看著那幾乎能夠吸收一切光線的黑色花朵,王鐵柱隻感覺到一種無以名狀的惡寒。
白衣女子咯咯咯的笑著,直接把黑色花朵塞進了王鐵柱的褲子裡。
“彆怕,等會兒夫人我呀,讓你欲仙欲死。”
王鐵柱隻感覺胯下一股異常溫暖的感覺蕩漾開來,不過轉瞬,那溫暖就遍布全身。
當然,此時褲子的束縛也讓王鐵柱感覺一陣不適。
白衣女子瞪大了眼睛,指著王鐵柱的帳篷道。
“紅兒,這可是天然的啊,你看這麼大。”
紅兒也露出驚訝的表情。
“夫人,這麼好的家夥,一會兒可要給紅兒一份。”
王鐵柱可不是什麼雛雞,不諳世事,此時他哪兒還不明白這兩個家夥想乾什麼?
而且就看兩人那興奮的樣子,王鐵柱本能的想到了老撬棍。
老撬棍至少表麵猥瑣,不敢來什麼實質的行動。
但是眼前這兩個女人,是一定想把自己給吞下去的。
規則。
對,她剛才說規則。
王鐵柱讓自己的大腦儘可能的保持冷靜,開始試圖分析是哪種規則束縛了自己的行動。
生機,可以快速綻放出花朵?難道是生命規則?
不,不是!
生命規則不會如此駁雜。
生命之下,生命之下,難道是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