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之內,你體內的規則將會被破壞殆儘,那時也是你的死期,要怪就怪你自己不長眼,惹了不該惹的人,說了不該說的話。”
王鐵柱正試著拆解體內的規則之力的來由,聽到這話笑了。
“你不會以為這種程度的攻擊就能殺了我吧?那狂妄自大的可就不是我,而是你了。”
憐花微微皺眉,她的規則之力來自九州,這是虹花告訴她們的,也是她們高傲的緣由。
在她的看來,這種規則之力,在同級彆中幾乎就是無敵的存在,因為他們本不屬於八方寰宇而是屬於九州。
可是還不等憐花出演嘲諷,王鐵柱低喝一聲,一根根白色的冰刺,猶如毛發一般開始在王鐵柱皮膚上快速生長。
看著那一根根銀白色的冰晶快速長滿王鐵柱全身,憐花忍不住瞪大了眼睛,她完全不能理解王鐵柱是怎麼做到的。
而黃景蘭三人更是看呆了。
此時王鐵柱的樣子竟讓人感到恐怖,尤其是那一根根銀白色的絲線,就像一根根銀絲,竟然還在迎風飄揚。
張峰也是目光死死的盯著王鐵柱,激動的無以複加,這一刻,他更加肯定這就是自己一直在等的人。
終於,那銀白色的絲線全部和王鐵柱剝離開來。
看著空中飄揚的銀線,王鐵柱伸手全部攬進手心。
此時對比於憐花,他更加好奇的是,為什麼離開自己體內後,這奇怪的規則之力會重新變的如此輕柔。
看到王鐵柱抓著一把銀線陷入了沉思,憐花的臉色一怒,這是完全沒有把她放在眼裡。
“小子,剛才的攻擊不過是想要給你警告而已,隻要你現在把張峰交出來,我可以當做剛才的事情沒有發生,否則,你一定會後悔的。”
王鐵柱一抬手,銀白色的絲線隨風飄揚。
“是嗎?我這人就這點兒不好,彆人越是威脅我,我就越不舒服,要不你還是出招吧,隻要你能殺了我,也免得和我多費口舌,你說呢?”
憐花的確是虛張聲勢,因為虹花就隻教了她一招而已。
本以為這一招足夠應對幾乎所有對手,但眼前這家夥卻明顯是個意外。
看向遠處的銀色絲線,憐花知道現如今也隻有回去求援了,雖然那樣,很有可能遭受虹花的責罰,但總比丟了性命強。
“你會後悔的。”
拋下一句話,憐花頭也不回的向繁城的方向飛去。
目送憐花遠去,王鐵柱直接來到銀線旁邊,捏起一根再次仔細打量起來。
一旁,黃景蘭和王蕊直接無語了,急忙來到王鐵柱身邊。
“鐵柱,事情可能不太好了,我們還是趕緊離開這裡吧。”
哪怕張峰都忍不住過來勸說,“前輩,多謝你的救命之恩,不過這次您得罪的人或許真的不是您能應付的。”
王鐵柱回頭看張峰一眼。
“什麼意思?不是你得罪的人嗎?怎麼成我得罪的了?”
“啊這……”
張峰滿臉尷尬道。
“與其說是得罪虹花閣,不如說,我現在成了八方寰宇大多數修士的敵人,而前輩現在也隻是得罪了虹花閣而已。”
“你都說了是而已,那就不必緊張,再說了,你不是會算卦嗎?先算算吉凶咱再做打算不遲。”王鐵柱調侃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