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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二櫥子坐在我的對麵,由衷並歉意地說道:“今天的包子沒有發好,這事都怪我,本來應該再醒上十分鐘的,怕耽誤了你們吃,直接就下鍋了,就成了這個樣子,本來吧,麵,是昨天晚上就發上了。”
“大櫥子沒來你們就打馬虎眼,不好生伺候。”我沒給她好氣。
“他沒來?大櫥子8點就來了。”
“大櫥子在,怎麼還搞成這樣?他不管嗎?”我反問道。
“他在南屋裡來。”
“該是光今天嗎?該是一次兩次嗎?不能說從來沒有發好過,偶爾也有一兩次吧,還像個燈,是不是不放發酵粉?”我又責問道。
“啥也不放。”
“怪不得發不好,我一看這不是死麵的嗎,這個吃了能好受嗎?這不是草菅人命嗎?”我忿忿不平,幾乎喝斥道。
王二櫥子收拾餐桌上剩下的包子皮,看看光吃了裡麵的餡子,沒有言語,也許是自知理虧。
我說:“可以拿回去喂雞。”
“我拿回去喂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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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養了狗嗎?”
“鄰居家的,彆人養的。”
“你早上幾點來的?”
“我9點來的,我們9點上班。”
divid="gc1"css="gntent1"script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catch(ex){}/script“9點來的,麵沒有發嗎?”
“麵是發了,就是包成包子後,應該再醒上10分鐘,沒醒就直接進鍋了。”
“不吸取教訓,回回蒸包子都失敗,這要擱在過去地主家,不揍死八回了。”
“誰可不說來,外邊還有誰沒吃?”
“外邊還有付總付大人、碎嘴子孫碎碎和骨湯先生三個人。”
“骨湯先生蒸的好。”二櫥子一下又想起了骨湯先生。
“骨湯先生做菜也好,來了客人都是他自己親自下櫥。”我補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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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抽空跟骨湯先生學學,他找了嗎?你打來了就給人家找對象,也沒找個合適的。”
“他現在學低調了,說是等退了休以後再找。”
“人家有個相好的,天天來找他好不好。”
“誰啊?姓莊的嗎?他不熱乎,也可能找來,他現在學精了,我不吱聲,彆人就找不清。”
“我不知道是誰,我不認識,可人家經常來,我見來。”
“那我就找不清了。”
“以後儘量彆蒸包子了,又蒸不好,蒸了誰吃啊?”
“行,行,我以後多注意點。”二櫥子謙恭地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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