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二,在新年歡慶的日子裡,一個年輕的生命嘎然而止,永遠地定格在四十九歲上,他就是我們的好同事,農行的好員工——張旭光同誌。
他是那樣年輕,那樣充滿活力,生命的最後時刻依然戰鬥在工作崗位上,直到進入icu重病監護室,他有基礎病,所以沒有進行疫苗接種,但這不影響他乾工作,特彆是第一波疫情高峰到來之際,他毅然堅守在工作崗位上,吃住在行裡的辦公樓上,進行了自我封控。
特彆是臨近年關,行裡工作千頭萬緒,到了最為繁忙的階段,麵對著人手少、工作壓力大的實際情況,他也知道自己的身體狀況,但還是毅然選擇了堅守工作崗位,他就是這樣一個好人,寧可為難自己也不願耽誤工作,也不願把困難推給彆人。
他住院期間,行領導曾到醫院裡前往探望,作為一名普通員工,行領導是無比關心的,對他的成績也是認可的,他雖然沒有說:“貸款收回來了嗎?”但是他說了一句“我好了以後就回去上班。”多麼樸素的話語,多麼平凡而又偉大的人格,臨了還不忘記工作,他知道單位上人手少,工作壓力大,又是一年中最為繁忙的季節,所以還想繼續戰鬥,繼續發光發熱,可是願望永遠是美好的,而現實卻總是殘酷的,病魔無情地奪走他年輕的生命,就像一聲長長的歎息永遠地止步於此。多麼讓人惋惜,讓人痛心疾首,真應了那句老話:好人不長壽,壞人活千年。
有人曾經計算過,天上的星辰和地球上沙漠裡的沙一樣多,反過來講,一粒沙猶如浩瀚星空中的一顆繁星,平凡而又偉大,他長期與病魔抗爭,有時帶病堅持工作,隻有實在堅持不下去的時候才停下來歇歇,隻要病情稍微好轉就堅持回到工作崗位,和那些借病或以有病為由借機退出戰鬥序列的人形成鮮明的對比。
我和他先後在一塊工作過多年,先是在協莊、後來在新汶,他一直是那樣在平凡的崗位上任勞任怨、從不計較個人得失,一心隻想乾好工作,從不與人結怨,在領導眼裡義無反顧地服從領導安排,哪怕是臟活累活,加班加點更是不用說;在同事們眼裡,他最好說話,調不開班找他,他從不會拒絕,似乎就不知道拒絕,但是誰還沒有個家務事呢?實際上他總是犧牲自己成就他人,表麵上看他沒有事,實際上是他自己推了自己的事,隻是沒有說而已。“旭光,我有事咱換個班。”說的是那樣鏗鏘有力,那樣不容置疑,殊不知好不容易輪到人家休班,人家也有事,“你不是剛休了兩個班嗎?”“我又有點事。”事是真多,還都是急事,似乎就他的事重要,彆人都得給他讓步。
divid="gc1"css="gntent1"script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catch(ex){}/script特彆是新汶一直是全行最忙的單位,沒有之一,常年都需要加班,最多的時候一個月加班二十多天,每天晚上九點多才能吃飯,到家都得夜裡十點多,家裡的方方麵麵根本顧不上,而且常年如此,一年下來平均每個月加班不少於十多天,後來很多人都想辦法要求調走,但是唯有旭光隻字不提,從來沒有說過嫌累叫苦之類的話。
工作中,他一直衝在最前沿,一直忙碌在三尺櫃台上,在最平凡的崗位上一乾就是一輩子,從不叫苦叫累,從無怨言,從不計較得失,隻知道一心乾好工作,與同事們友好相處,讓領導說不出孬來,不像某些人不去乾地先提條件,先為自己的身體負責,前提是不能累著,能少乾更好,能不乾最好,而分配計價時又開始嘮叨自己如何能乾,又開始誇獎自己的功勞,生怕比彆人分得少。
一個單位可能在一般情況下都有這樣一個刺頭,一個老大難,一個事兒媽,那是領導的心病,說不的道不的,而這時候就看到像旭光這樣的好人,這樣的老實人,事實往往是這樣,挨批評最多的是他,受表揚最多的也是他,年底評先還是他,因為有些人說不的,領導隻能是指桑罵槐,實際上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他就成為那個出氣筒,那個陪練的沙包,實際上說的不是他,但是為了工作還是要對某些行為進行批評,不能視而不見,聽而不聞。
他雖然說其貌不揚,看似不痛不癢的一個老好人,卻總是把工作放在第一位,早來晚走,常年休班最少,任勞任怨,毫無怨言,從不散布負能量的話,儘管有時候可能附和一下,也決不去歪曲事實,背後說彆人的壞話,所以,所有和他接觸過的人都給予了很高的評價,誰也說不出孬來,就是這樣一個平凡而又普通的員工,蓋棺定論,他同樣也是偉大的,也是為了農行的事業做出過貢獻的,也是值得我們懷念的,也是令人惋惜的,因為他是那樣年輕,還充滿活力的年齡,本可以繼續發光發熱,卻突然離我們而去,成為一種難以挽回的遺憾和莫大的損失。
誠然,他沒有做出轟轟烈烈的一番事業,但是他卻把有限的一生獻給他鐘愛的事業,他義無反顧,他無怨無悔,他任勞任怨,他無疑是我們學習的榜樣,我們應當緬懷應當沉痛悼念這樣一個普通而又偉大的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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