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現成的炕上依偎在一起說話,婉兒說:“一秋哥,這裡簡直就是一個世外桃源,我們就在這裡下來吧,一直活到老,去他娘的可惡的日本鬼子,在這個沒人打擾的山洞裡,過一回神仙般的日子,我們也不妄此生了。”我說:“好是好,就怕你時間長了就厭煩了,就想到外邊去走一走。”
“我才不呢,這裡多好,要多清淨有多清淨,想乾什麼就乾什麼。”
“人啊,總是這樣,靜的時候怕靜,吵的時候怕吵,總得找點事乾,否則時間久了總會覺得苦悶,但有了你在我身邊,我一點也不覺得煩悶,起碼沒有人來打擾我們,隻可惜不能痛痛快快地殺鬼子。”
“要不我們一塊行走江湖吧,做一對殺富濟貧的神仙俠侶,你本來就是一位大俠,你帶著我一塊,我們仗劍走天涯,騎著快馬,闖蕩江湖,來無影去無蹤,豈不快哉?”
“那樣是最好,不過你還要加緊練習槍法和飛鏢,還得學些拳腳功夫,最好還得練習練習飛簷走壁的本領,我們要深入敵營,夜提人頭,於亂軍之中,取敵將首級,那樣才是真正的抗日英雄,我們不圖後世留名,隻求殺殺鬼子的銳氣,讓他們不得安寧,也算是為國人出一口惡氣,豈不是甚好。”
“你說古時候的大俠到底是啥樣子?”
“他們當然都是些本領高超,殺富濟貧的英雄好漢了。”
“那我們就學學古代俠客的樣子,騎著一匹白馬和一匹黑馬,專殺日本鬼子和漢奸。”
“那我們就真成了當代俠侶了,想想就令人興奮,我以前都是一個人夜闖敵營,想殺誰殺誰,從沒什麼顧忌,現在好了有人和我作伴了,從此江湖上出現了一對讓敵人聞風喪膽的俠侶,要問哪裡來,我自山上來,要問我是誰,黑白雙煞是也。”
談著談著我們就睡著了,也許這正是我們要找的安身之處。
第二天,我在山洞裡找了個寬敞的地方,開始教婉兒擒拿格鬥的本領,我說:“作為女人在體力上肯定是要不如男人,但是隻要掌握了一定的動作要領,出其不意,肯定能一招製敵,來,你攻擊我,哎,這樣正麵攻擊,就這樣用右手一擋,左手迅速出擊,直插敵人的咽喉,再來,好你試一下,換我攻擊你。”我邊說邊做示範,一步步地給她展示可能在實戰中遇到的場景,她學得很用心,幾招下來就有模有樣,教了她幾招後她覺得似乎有點入門了,休息片刻又纏著我教她,她說:“以前從沒接受這方麵的訓練,一點都不懂,經過這一專門指點,我覺得自己大有收獲,特彆是上次看你在幾招內就把人打倒在地,我覺得太神奇了,你還得多教我幾招。”
divid="gc1"css="gntent1"script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catch(ex){}/script我說:“隻要你願意學,我定會毫無保留,傾囊相授,不過要想運用自如還得靠自己勤加苦練,你不怕吃苦嗎?”“吃點苦算什麼?比起遇上強敵遭受敵人的羞辱來,還是得先吃點苦比較好。”於是,我就把所學的及自己在實戰中領悟的全部一一傳授給她,她很樂意學,一點也沒有女孩子的嬌氣,經過一段時間的練習,她的進步很快,完全可以出師了,有了躍躍欲試的念頭。
我又給她傳授在實戰中的機巧,要伺機而動,不能讓敵人看破自己的意圖,而且沒有定式,什麼招式都可以用,不要完全按照一定的程式,讓敵人揣摩不透才是最高境界,特彆是要善於偽裝自己,要先向敵人示弱來麻痹對方,找準空檔不留餘手,能治敵人於死地,就不能心慈手軟,否則後患無窮,她不斷地點頭表示同意,都一一記在心裡。
我說:“雖然我們有槍有刀,但這些更適合與敵人與有一定距離的時候,但是在實戰中會遇到近距離的格鬥,刀槍都用不上,隻能是拳打腳踢,雖說在力量上你不占優勢,但是掌握了這些機巧,在近距離的實戰中往往能做到四兩搏千鈞。”她像一個小學生一樣,仔仔細細地聽著,還不時要問個明白。
為了真正地行走江湖,我又教她練習飛簷走壁的本領,這些在我看來都是必不可少,不曾想她悟性很高,幾天下來就了不小的進步,這在以後的日子裡發揮了很大的作用。
/body/h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