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我們在兵力上不占優勢,硬攻根本不行,必須想個妥善的辦法,傍晚的時候我帶了幾個人摸到敵營附近的山坡上,仔細觀察敵營的情況,我發現白天有民工模樣的人出入,看來敵人有民工在搶修工事,我心裡就有主意。
我安排人白天裝扮成民工模樣,分組潛入城去,把地雷、槍支等藏在一個推大糞的車裡,鬼子檢查時一看是輛大糞車就放行了。
我則帶了人分布在城門口處,在南門和北門安排了兩隊人馬,先由裡麵的同誌夜裡準備妥當,在敵人集中的地方和必經之路放置了大量的地雷和炸彈,然後由他們夜裡解決看門的哨兵,放大部隊進城,我們先從南門攻入,敵人一看情形不妙想從北門逃跑時,守在北門的部隊又把他們堵在一塊空地上,結果很順利地拿下了這個城堡。
在這個期間,由於是國共合作時期,也經常地和吳貴雄的部隊合作,起初還算仁義,我們合作的還算可以,譬如攻打涼城的那次。根據上級的部署,我們派了人給吳貴雄送信,讓他從南邊發起攻擊,我們從北邊夾擊,然後形成合圍之勢,把鬼子吃掉,吳貴雄也讚同我們的看法,答應與我們並肩作戰。
很快我們就到達了北門,這次我們定的是拂曉時分發起總攻,因為我們離涼城有一段距離,大部隊要趕那裡起碼得夜裡二更時分,還得休息片刻,做好戰前準備,我算時間應該是拂曉時分。
再說鬼子已經摸透了我們的手法,晚上他們也是如驚弓之鳥,不敢睡覺,探照燈把城門外照得如同白晝一般,他們做夢也起不到我們這次是天快明的時候動手,這個時候,他們的人也都困了,有些已等不及早就解衣上床睡覺,正在做著美夢呢,不想我們的攻擊就開始了,打的鬼子摸不著頭腦,以為神兵天降。
再說兩麵夾擊,鬼子們更是慌了神,不知我們有多少人,鬼子們不知所措,事先又沒有安排,無從下手,隻有被動地挨打,有些褲子都來不及穿,有些都穿反了,有些找不著自己的衣服,其慌亂自不必言說,狼狽之像讓人忍俊不禁,那一仗打的真是痛快淋漓。
divid="gc1"css="gntent1"script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catch(ex){}/script戰鬥結束後,我與吳貴雄有過一麵之緣,那是為了協商繳獲器械的安置問題及涼城的守備,當時處於抗戰的需要,有幾種分配方案待定:一是雙方繳獲的槍支彈藥歸個人所有,涼城的守備再進行協商;二是一方要槍支彈藥,另一方守城。因為當時我軍戰略物資比較匱乏,根據實際情況我們請示上級要繳獲的槍支彈藥,以擴充我軍的裝備。
上級同意我們想法,答應隻要吳貴雄部隊同意將繳獲的槍支彈藥獻給我軍,我軍可以考慮退出涼城,涼城由吳貴雄的部隊守備。我就負責同吳貴雄協商這些事宜,很快我們就見了麵,經過一番討價還價,吳貴雄基本上答應了我們的要求,因為這樣對他有利,他們裝備較好,根本用不著繳獲的槍支,況且老蔣對地盤更感興趣,真是各投所好,所以談判很成功。
等這一切都順利地談妥後,我就想到了婉兒,並向他問起婉兒的情況。他說婉兒一切都好,讓我不用擔心。我想與婉兒見上一麵,他卻說婉兒去執行一項特殊的任務還沒有回來,我就讓他幫忙帶信給婉兒,讓她不用擔心,我這裡一切都好,很快把鬼子趕出去後,就可以與她相聚。我以為他聽懂了我的意思,也不好意思說得太直白,讓他放婉兒回來,正好我也正在與敵作戰,顧不得談情說愛,不如讓婉兒在他那裡,再說我們經常轉戰,居無定所,而吳貴雄卻是守著一處,基本上沒什麼戰事,相對比較穩定,而且條件比較好。
這是我最後悔的一次決定,也是一個最錯誤的判斷。我始終認為吳貴雄是婉兒的表妹,不可能對婉兒怎麼樣,但哪裡想到後來發生的一切完全改變了我們的結局。
這一仗,我們繳獲不少先進武器,為今後作戰打下了堅實的基礎,這可能是郝團長在上級那裡頗受讚許的一個原因。但是這樣反倒讓郝團長很快就向南轉戰,因為當時烏蒙山與雞鳴嶺方園百裡之內已基本控製在我們手裡,鬼子已經不占任何優勢。
正當我們放鬆了對敵戰鬥,準備轉戰的時候,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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