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她悄悄地對我說:“要不你晚上偷偷地到我屋裡去,我晚上睡不著,你再給我講講你以前的故事,我給你留著門,我等著你。”
晚上,我左思右想拿不定主意,我看到她的房門明明虛掩著,最後她竟開了道門縫一個勁地朝我擺手,我隻好慢慢地開了門又輕輕地關上,生怕弄出點動靜來讓她母親聽到,然後又躡手躡腳地進了她的房間。
倆人像做賊一樣,既心慌又興奮,在她的屋裡還不能點燈,免得讓人起疑,倆人就這樣黑燈瞎火地坐在她的坑上說悄悄話,夜深了,天冷起來,她就把被子拉過來蓋在我們身上,雖然我們沒有脫衣服,可是倆人挨得很近,你靠著我,我靠著你,最後就都鑽到一個被子裡,她甚至調皮地將腿伸到我的身上,用胳膊摟著我,說:“你也摟著我,這樣暖和些。”起初還你一句我一句,最後誰也不說話了,後來就睡著了,天快明的時候醒來,她從睡夢中醒來有些害羞,低頭看看自己的衣服,雖說衣冠不整可還穿在身上,她搖了搖我說:“喂,天明了,你快回去吧,彆叫人瞧見了。”
就這樣練了幾天下來,她已是百發百中,進步神速,連她自己也想不到,就像她說的“神了,我是神槍手的徒弟孬好不會丟了神槍師傅的臉。”就這樣,我一住竟一個月有餘。最後是我該走的時候了。我不能因為她長得像婉兒,而把對婉兒的愛轉嫁到她身上,把她看成是婉兒,儘管她和婉兒根本看不出有什麼兩樣?但我還是覺得這樣對她不公平,要麼就愛她這個人,要麼就離她而去。
她卻不僅僅因為我是神槍手,而是對我真正地產生愛慕之情,我可以看得出,她愛上我了。有一次,她晚上又叫我到她屋裡去,我反複考慮不能這樣對她,我不能對她有非分之想,萬一把持不住豈不毀了她一輩子,就爽了約。第二天她很不高興,一大早就沒給我好臉子,可是,過了不長時間她就像什麼事也沒發生過一樣了。
divid="gc1"css="gntent1"script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catch(ex){}/script我考慮再三不如就此彆過,留一段美好的回憶更好,於是我就打定主意,要離開她去尋找部隊和我的婉兒。她竟是哭成個淚人似的,死死地拉住我的手,非要我留下來,說是自己已經徹底地愛上我了,我跟她說:“我愛的是婉兒,不能因為你像婉兒而對你產生愛,這樣對你不公平。“她卻說;“我不管,再說你的婉兒已經跟人家走了,我就是你的婉兒。”
我怎麼勸她也不行,看來她是真的愛上我了,我也對她有好感,不知那種好感算不算愛?反正,那時我已打定主意要走了。她見留不下我,就把那支槍送給了我,正好我也沒有槍。她說:“神槍手沒有槍怎麼行?再說,以後如果見到這把槍,就能讓你想到我,想到還有一個女人在等著你,你如果能夠回來,我就是你的人,如果你不回來,我就終身不嫁,為你守著這一片處女地,直到我死為止。”
她真的愛上我了。我卻不能給她什麼承諾,我不知道我前方的道路到底到哪裡?我把我的匕首送給她。“是郝團長的那把嗎?”我忍不住就問道。五爺說:“不是,那把已經送給婉兒了,這一把是我從日本人那裡奪來,也非常精製,非常鋒利,很適合防身之用。”就這樣,我們還是分開了,是對是錯,我自己也不知道。也許是緣分吧!也許是上天可憐見我,就派了個與婉兒完全一樣的人來與我相識。她孬好也算我的一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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