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奴剛走電話果不其然又響起來,常命鎖急忙去接,手有些發抖,“喂,喂,喂”接連三聲仍沒有回音,他正想扣電話了,才勉強聽到一聲仿佛從地底下傳出來的沉悶的聲音:“看到那些照片了嗎?”常命鎖就知道有此一轍,像若乾電視上演得那樣,沒有一點新意,但是擱在常命鎖的頭上卻著實讓他嚇得大氣不敢出,他下意識地應了一聲“噢,是的,您是哪一位?”
“你不用管我是誰,你知道這些照片對於你意味著什麼,我不乾涉彆人的私事,我隻關心那些珍珠,請您儘快地把珍珠弄到手,給你十天的時間,十天之後這照片將會寄到你老婆手中,還有你堂弟,你是個聰明人,你知道後果是什麼?”
那個沉悶的聲音,說完就消逝了。
此時常命鎖才知道自己犯了一個不可饒恕的錯誤,且不說對不起堂弟,就是這種關係就夠丟人的,但是到了這步田地恐怕什麼也顧不了了,堂弟也不是好惹的,就是老婆那邊也夠他喝一壺的。
常命鎖翻來覆去地考慮打電話的這個人是誰?他回想那個聲音,沉悶!像是從地底下發出來的,肯定是經過一番處理,從聲音上找不出任何破綻,那人的意圖很明顯,就是為了珍珠,可是珍珠在老頭子手裡,而自己充其量是一個繼承人罷了,況且老頭子還要物歸原主,依老頭子的性格——一頭撞倒南牆的人,還說不定珍珠屬於誰?那可如何是好呢?
老爺子有了珍珠,常命鎖本來懷著如獲至寶的心情,仿佛一個人一下子從地獄來到了天堂,從下三流社會闖入貴族社會,窮人乍富,不知姓誰名誰,自從勾搭上牛衛花以後,膽子越來越大,偏巧又有機會接近那個他早已羨慕的堂弟媳婦——單長慧,也許是因為珍珠的緣故,單長慧平時是對他愛搭不理,但自從老爺子有了珍珠,她開始對自己格外熱情起來,兩人說話的時間開始長起來,那一次在街頭偶然碰上,不想竟聊了個把小時,常命鎖就有點心裡發毛,心裡就有點亂糟糟。
divid="gc1"css="gntent1"script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catch(ex){}/script那天,單長慧隻身來訪,巧得是老婆偏不在家,兩人便東拉西扯,而且越拉越熱乎,常命鎖愈發覺得單長慧美麗動人,所以就起了歹心,及至留她在家吃飯,單長慧也沒有拒絕,於是開始共同下櫥,不想鍋碗碰到瓢盆,單長慧外露的部分讓常命鎖心猿意馬,常命鎖恨不得上前摸一把,二人有說有笑地做了幾個菜,然後就一同喝了起來,平時單長慧不大喝酒,但這次她卻主動要與常命鎖喝兩盅,常命鎖正中下懷,便勸著她多喝一點,單長慧也不拒絕,而且嬌滴滴地很動人,拿眼直逗,常命鎖便把持不住,三杯酒下肚後,單長慧故意往常命鎖跟前靠,常命鎖便借著酒性有點放肆,手腳開始與單長慧有所接觸,不想單長慧佯裝醉酒,說了聲“太熱了”說著把上衣一脫,常命鎖哪經得起如此挑逗,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單長慧壓倒在沙發上,想不到的是單長慧不但沒有反抗,而且還主動地自己脫了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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