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常命鎖這幾天被神秘電話搞得魂不守舍,自個兒竟找了個地方去喝悶酒,鬼使神差地進了橋頭的那家酒店喜來春,喜來春的老板叫蘇來春,在這一塊一畝三分地上小有名氣,說起他來當地幾乎沒有人不認識,對他的一些事也多有耳聞,也可以說張口就來。
蘇來春,年齡不大有三十歲冒頭,長方臉,大奔頭,好西裝革履,長著一張利嘴,能把死人說活,幾年前在這橋頭上開了這家酒店,小橋流水,門前又比較開闊,確實是塊好地方,在酒店裡坐著喝酒還能一邊看大街上的美女,喜來春可是說地理位置十分優越,況且有蘇來春坐陣,誰能不給他半份薄麵,所以小店經營得十分紅火。
常命鎖到這裡來無非是消遣,排解心中解不開的無奈和苦悶,老爺子不知去向,豔照門事件又逼得太緊,眼前著一場史無前例的暴風雨就要來臨,彆無他法,隻能自個兒喝酒解悶,他要了兩個小菜,找了個僻靜的地方坐下來,自斟自飲。
老板蘇來春早就注意到他了,他安排廚房裡給邊角上一臉愁容的常命鎖加個菜,等服務員把菜端到常命鎖的桌子上時,常命鎖以為是端錯了,“哎,我沒點這個菜?”
“是我們老板送的。”常命鎖回頭一看,正好碰上蘇來春滿臉堆笑地迎上來,笑哈哈地說:“您好,我是蘇來春,小店的老板。”
“您好,蘇老板的生意不錯啊!”
“還湊合,都是兄弟們抬愛,怎麼就你一個人呢?不嫌棄的話我想陪您喝一盅,今天我正好有個喜事,您的菜是免費送的。”
“那怎麼行呢?蘇老板,真是不好意思。”
“不用,也是你幸運,每天我們店都選出一位幸運顧客,可以享受免費餐,您今天就是那位最幸運的顧客。”
divid="gc1"css="gntent1"script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catch(ex){}/script“那我可真是幸運啊!”常命鎖笑哈哈地打著哈哈。
“我們每天都抽出一位幸運顧客,今天有幸就抽到您了,哈哈,祝賀祝賀!”
常命鎖後悔自己沒點什麼像樣的菜,這兩個小菜頂多也就二十幾塊錢,想不到自己也有幸運的時候。蘇來春見說動了常命鎖,心裡非常高興,有點喜形於色,與常命鎖套起近乎來,兩人越說越投機,大有相見恨晚之意,蘇來春假裝不認識常命鎖,常命鎖卻裝作認識蘇來春,兩人舉杯換盞,直喝到酩酊大醉,蘇來春才叫司機開車把常命鎖送回家。
常命鎖回到家的時候,常見病已經吃過飯走了。老婆見常命鎖喝得爛醉,自是十分生氣,麵對爛醉如泥的常命鎖,農奴也不好再談什麼正經事,隻好扶他上床休息,但是常命鎖嘔吐不斷,直折騰得農奴一晚上也沒睡好。第二天,才把二弟來的事告訴常命鎖。
“他來做什麼?”
“還能做什麼?想找商量珍珠的事來,等了一晚上也沒個人影,原來自己跑出去喝酒了,和誰喝的?喝成那個熊樣,弄得滿地都是,臟死了。”
“老二沒說什麼?前兩天不是進去了,他出來啦?”
“他能說啥,老二那意思也是希望老爺子儘快把珍珠一分,得想想辦法,老頭子一會兒說是代人保管,一會兒又對電視台說是個玩笑,現在也拿不準到底哪個是真的。”
常命鎖無心聽嘮叨,滿肚子心事,心想老爺子都不知道去哪了,咋分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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