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懂,既然白抒情的存在已經公開,為什麼不借此離婚。
見她沉默不語,周觀塵冷哼一聲,仰頭喝光了杯中紅酒。
隨意扔下酒杯,他站起來,“有點頭暈,如冰,我先走了。”
薑芫一急抓住了他的衣服,“我不要了,淨身出戶。”
周觀塵眯眸,神色漸冷,“放開。”
薑芫看著眼前的俊臉,隻想到兩個字——惡劣。
撲哧,尖銳的笑聲響起,那個紅衣女捂嘴笑道:“婊裡婊氣,亂認老公,被打臉了吧?”
花襯衫一顆心落了地,他揪住禾苗的衣領,大聲衝薑芫喊:“想當周太太,就過來陪老子睡,讓你當個夠。”
薑芫蹙著眉,看著周觀塵的背影無奈歎息。
衝上去抱住他的腰,臉貼在寬闊的後背上,她終於屈服,“老公,你彆生氣了,我道歉,跟你回家。”
正準備上前去抓人的花襯衫愣住,紅裙女還想上前撕扯,“你要不要臉,周大少明明不認識你,你……”
她的話戛然而止,因為她看到周觀塵轉過身,捧住了薑芫的臉。
薑芫踮腳,在他下巴的那道傷痕上輕輕親了一下。
“老公對不起,我回家就剪指甲。”
季如冰摸了摸下巴,終於知道周觀塵臉上的傷哪裡來得了。
花襯衫這才看明白,從頭到尾,這都是人家夫妻耍花槍。
鬆開何苗,他結結巴巴的求饒,“周大少周太太,都是我瞎了眼,您二老彆見怪。”
他點頭哈腰磨穿嘴皮子,都快跪下了,沒有人理他。
薑芫還被周觀塵抱著,這大庭廣眾的,她臉皮都要著火了。
“我們,先回家吧。”
男人看著她,眼眸幽深的能吃人,“回什麼家,我們先算賬。”
說完,男人就把她打橫抱起,一邊往洗手間走一邊吩咐身後的人,“季如冰,替我把垃圾料理了。”
季如冰沒想到這裡麵還有自己的事兒,轉過身來看著汗流浹背花襯衫,“既然眼瞎了就獻給有用的人吧,你自己動手還是我代勞?”
聽著身後傳來的慘叫聲,薑芫掙紮,“你放我下來。”
周觀塵把薑芫放在洗手台上,一腳踢上門。
薑芫看著不斷逼近的男人,身體後仰,手指緊緊蜷曲起來。
她剛才那些都是權宜之計,她根本不想回家。
更何況……她還有後手兒。
再晚了,就真走不了了。
她杏眸帶著慌亂,伸手撐住了他的胸膛,“我們先離開這裡好不好?”
男人置若罔聞,薄唇貼著她的耳朵,徐徐的嗓音很低沉,“薑芫,彆想過河拆橋。”
完了,被他看穿了。
她的思維因為他的靠近變得遲鈍,結結巴巴的解釋,“我,我沒有,我道歉,是認……唔……”
唇被凶狠吻住,吞下她所有詞語,薑芫呆呆的睜大眼睛。
“周……周觀塵”細細碎碎的嗚咽從薑芫嘴裡溢出來,“彆……咬我。”
他在咬她,好疼。
周觀塵冷笑,簡直想要咬死她。
凜冽的眸子沒什麼溫度,他扯住她的襯衫,直接扒下了肩膀。
涼薄的嘴唇順著露出的肌膚親吻啃噬,一路往下--
薑芫眼瞳睜大,他不該是想在這裡做那種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