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昊天顯然是開朗了許多,不知道是因為沒有了老爸的管束,還是因為開始自立門戶了。他在樓上看到我,便連連招手:“上來!”
這條樓梯都不知道走過多少次了,今天再上,感覺卻不同了,也許是身份的轉化吧!
紫萱說:“先彆上。我要安排鏡頭。”有時候紀錄片也是擺拍的,不過這些擺拍也是有講究的,太過刻意的角度並不好,太過隨意的也不行。等她安排好了,我就走上了這條樓梯,進了辦公室。
辦公室變了很多,比較明快,布藝沙發替代了原來的實木沙發,不再有之前的老派之感。
吳昊天說:“茶我很少衝了,都喝水。”彆人喝小罐茶,吳昊天喝小怡寶。
我說:“這裡變化挺大啊!”
他笑著說:“按以前的風格,我一來就想睡著。對了,單刀直入吧!潘若安給推薦了,懸崖酒店,這創意100分,玩的就是心跳啊!說,需要多少錢才能入股?”
我和紫萱都愣了一下,這也太直白了。難道我也直接說你就隨隨便便的給我幾百萬就好了,喏,賬號,打錢!不可能的事啊!
我說:“你就不問問真偽?你就不問問權益?你就不問問風險?”畢竟賓主一場好幾年,確實語言都是直來直去的,沒必要掖著瞞著。
吳昊天笑了:“問過潘若安了!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權益和風險都是成正比的。潘潘也說過了,釋放10%股權出來,要價500萬。我覺得這個價格可以接受啊!投票權有是吧?”
我停頓了一下:“還沒有過程,結果就來了,好像和影視劇裡的不同啊!這樣拍電影電視的話,這過程是不是很乏味呢?你看看,我們還有攝影機對著呢!”我指指攝影師,“攝影師肖陽,燈光師珊珊,現場錄音華哥,助理小陳。喏,主持紫萱的活兒我也搶了。”
吳昊天哈哈哈笑了起來:“這都啥啊?紀錄片?電視台播出嗎?”在得到我的肯定之後,他嚴肅了起來,“嗯,該剪輯的剪輯。”
我說:“這是肯定的。你什麼時候去銀海灣走走?看看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