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紫萱和潘若安:“終於決定結果了對方?做彼此的終結者?”
潘若安哈哈一笑:“沒法子,和她在一起我整個人都退化了,我兩條腿著地都走不好路了,非要加上她的兩條腿一起走路才能走得動走得好,離開她我就活不了了。”
紫萱顯然對這個答案很是滿意:“瞧你說的,好像我就是急診室的大夫一樣。”滿臉的幸福紅暈,這個和我以前見到的任何一版紫萱都不同。她轉而對我說,“我們看了你的工作報告,所以趕了過來。”
潘若安說:“要麼我們現在上山走走,邊走邊說?”
一般的事我們都可以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說,潘若安這麼說,也就是說這個問題比較正規了,不想太多人知道。我點點頭:“對啊,你們還沒看過現在的山上呢!走走走,現在就走,順便去看看樹屋區,今天有個人設計師來現場考察,我們也去湊湊熱鬨。”
紫萱朝曉蓉招招手:“曉蓉,你也來吧!出去活動一下腿腳。”叫上財務,這個意思就很明顯了。
曉蓉連忙說:“好的。坐久了怕靜脈曲張。走,我們上山去。”
我邊走邊說:“其實現在山上很是熱鬨的。除草的有阿飛阿基,鑿石的有莊家銘,測繪測試攀岩的有伊萬,山腳下還有勞工、呂若男、龍鳳哥和大內總管在樹屋區。”
潘若安在路邊找了根棍子,然後遞給了紫萱:“你用。”
紫萱推回給他:“你不就是我的拐棍嗎?”
我不禁打了個冷戰,是真的打了個冷戰:“這一波狗糧好難消化。”
曉蓉:“同感。”
紫萱的聲音不知道為什麼開始變了特彆的溫柔:“吃飯,不要吃狗糧。”
我說:“拜托兩位老夫老妻,要結婚了就結婚嘛!何必再撒狗糧呢?找個好地兒,擺上一百幾十圍酒席,我們來就是了,打打下手也沒問題。”
紫萱似乎就等著我這句話:“你說對了,就等你這句話呢!”
我楞了一下:“真要我打下手啊?你就下得了手?”
潘若安趕緊打了個圓場:“不用你打下手,不過麻煩你屆時給我和紫萱一個下腳的地兒。”
我便反應了過來:“原來是要在懸崖上擺酒席啊?安安,你會不會及時的懸崖勒馬啊?我就怕你到時候會這樣做。”我一臉的壞笑看著紫萱,我知道他們能開得起這種玩笑。
潘若安哈哈一笑:“哎喲喂,林凡你還真的說到我心裡去了,這個建議好!這個建議好!”然後得意洋洋的看著紫萱。
紫萱居然也不惱怒,還笑嘻嘻的說:“嗯,這個提議好。要正對著懸崖,你臨時退縮我也可以理解的,這才詮釋了什麼叫‘懸崖勒馬’。不過我可告訴你,因為是麵對著懸崖,你要勒馬的話,我說不定一不小心手一推,你掉下去怎麼辦?”
潘若安的臉色就變了:“我可是隨口說說的。”
紫萱臉色沒變還是笑意盈盈:“我也是隨口說說的,開玩笑呢!這麼好的老公,我怎麼舍得推?”
我又打了個冷戰:“算了,還是我跳吧!看了你們這樣,在下實在難以忍受。”
說著就爬到了地坑位置,莊家銘剛從地坑出來,一見我,便趕緊說:“我可是按照你的規定做事的啊!你來看看。”說著就要拉我去地坑裡。
我趕緊推開:“莊家銘,你怎麼就老要把我拽近坑裡去呢?”
他知道我是說笑的,也哈哈一笑:“瞧你說的。哦,這兩位是?怎麼稱呼?”
我說:“我來介紹一下,這是紫萱,這是潘總,我們的股東。”我轉過來對紫萱和潘若安說,“這是我們的主力軍,專門雕鑿石頭的莊家銘團隊。”
潘若安連忙伸手過去:“辛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