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當然有啦!你的攀岩項目,好幾千組的客戶等著呢!我在想該什麼時候開始你的客戶體驗呢?你準備好沒有?我怎麼覺得就是還是差了些呢?現在就你一個人作為教練啊!”我一口氣將心裡所想的吐了出來,“這段時間我想讓大家自行的規劃一下各自的工作,今天開始檢查了啊!”
伊萬聽了笑嘻嘻:“放心啦!我這兒沒問題的。”
我說:“那你說說你的想法。”
他便一一的將設想說了出來。說歸說,漢語雖然能表達出來,但是配上手勢,似乎更能將心裡所想構想表現出來。
我聽了之後。提了個問題:“重要的事說一說,教練不夠。”
伊萬笑笑:“我有那些誌同道合的攀友可以過來啊!他們一般都在陽朔,隨時可以過來的。臨時工這樣可以不?”伊萬的漢語水平已經突飛猛進了,三斤姐應該有很大功勞的,就不知道三斤姐的俄語是否也有進展呢?
我想了一下:“嗯,這個可以有。還有第二個問題:客人來了之後,就直接攀岩嗎?雖然我們的懸崖真的不算什麼,但是對於初學者來說,還是一種挑戰,不但是技巧上的挑戰,還有時間上的挑戰,人家來了之後,還沒學會呢,時間就到了,很不劃算的感覺。怎麼破?你沒說過呢!”
伊萬問:“破是什麼意思?”
畫家說:“破,就是怎麼做的意思,不是破壞的意思。”
他明白了過來:“哦,攀岩就是這麼直接的呀!陽朔的也是這樣的啊!你說的浪費時間我不認同哦!”
我說:“這就是市場啊!若是人家覺得不劃算了,你多便宜也覺得不值得;覺得劃算了,你多貴也覺得很值得。我的意思是,有沒有一個預熱的場地?你看看足球,都有副場給隊員練習的啊!你現在什麼都沒有,來了這兒,直接就上懸崖,一點前麵的戲預熱都沒有,是不是過於粗暴了一點?”
沒等伊萬反應過來,畫家先咯咯咯的笑了起來:“前麵的戲,凡哥,真有你的。”
伊萬這才反應過來:“哦,這個呀,不用了吧?”
我搖搖頭:“要的。”
第(1/3)頁
第(2/3)頁
他楞了一下:“這麼複雜?攀岩就是了,還用這麼多嗎?我不會啊!”
我說:“你會的,我不會;你不會的,我會。剛好互補。我的想法呢,是這樣的:我在網上找資料的時候,發現國外有些攀岩的訓練並不是完全在懸崖的。”
他點頭:“是啊!人造的也可以啊!你的意思是整一幅人工的懸崖在旁邊嗎?可以讓那些客戶先練練手?不過,在懸崖下還來個人工的,好像有點怪怪的。”
畫家也點點頭:“對啊!如果是這樣,客戶在大城市裡都有得玩啦!何必來我們這裡呢?”
兩人看著我,希望我能說出些什麼。
我說:“搞一個這樣人工的,確實是班門弄斧的感覺。我看網上的那些外國攀岩者,最開始的時候,是用圓木堆放起來進行攀岩,堆放起來,圓木突出的長短不一,可以練習呀!而且可以參照我們懸崖的突出點的長短度來設置啊!”我說到這裡,順手從地上抄起一些小木棍,做了個模型版的圓木攀岩壁麵,“明白不?”
divid="gc1"css="gntent1"script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catch(ex){}/script伊萬哦了一聲:“這樣有點簡單啊!”他停頓了一下,“不過還是有點用,讓客戶就這種方式先練手,練手的同時也是等待的時間,哦,有道理。”
我說:“那是不是可以采用呢?如果你認同,麻煩你開始行動咯!而且我覺得這圓木攀岩壁麵是隨時可以調整的,不用太高,五六米就可以了。這種前麵的戲,是不是可以預熱呢?”
他點點頭:“嗯,我知道啦!好走不送。”他倒也乾脆,“我剛才還是在測試和固定線路呢!你乾擾了我。”
“我靠!明明啊是你直接跌下來好不好?還說我們乾擾了你?走人走人!”我說了這一句後,轉過來對畫家說,“你也好走不送吧!你乾擾了我。”
我是要去小鈴鐺這兒的。我給了電話她:“在樹屋嗎?睡著中午覺還是在聊天?”
劉小玲說:“過來啊!正要找你聊聊呢!柏君在,紫萱也在,三斤姐也在。”
我說:“啊?剛才這幫家夥還是在辦公室的啊!這麼快就開溜到你這兒來了?好啦!我來了!我都隱隱約約看見你們啦!在平台是吧?好像是下午茶哦!”
她哈哈笑了起來:“是呀!快點過來參與我們的閨蜜下午茶。”
第(2/3)頁
第(3/3)頁
我上了藤道,晃晃悠悠的走了過去。這條藤道,串聯起所有的樹屋,猶如馬爾代夫的海上彆墅,一串葡萄一樣,而藤道就是葡萄上的梗莖。這樣的設計,可以讓各間樹屋的隱私得到保證,藤道到了每一間樹屋前,有個小門,屋主不開,你就進不來,當然這樣的設計隻是防君子不防小人了,象征意義比設計意義要大。
到了荔枝王樹屋門口,我喊道:“小兔子乖乖,把門開開啊!”
四個女人在平台上看了我一眼:“不開不開就不開。”
我索性翻了進去:“囉嗦!直接放進來不成嗎?真是的。”我走到平台那裡,一看小茶幾上,“哇,真的下午茶啊!我先吃一塊馬卡龍再說。”然後一手拿起兩塊馬卡龍,一起塞進了嘴巴。
紫萱嫌棄的看著我:“牛嚼牡丹。”
劉小玲笑著拍怕紫萱的手:“哎,他讀書的時候反而斯斯文文的,總是給我們這幾個女同學調戲。”
紫萱說:“所以說,出來在社會上浸淫久了,給汙染了,好的習慣蕩然無存了,徒留粗魯。”
我看著這一又三分之一的圩市:“都說三個女人一個圩,現在四個女人,一又三分之一的圩,哦,一個圩比一般的圩熱鬨了三分之一,我怎麼敢亂說話呢?你說是就是吧!哎,小鈴鐺,說來聽聽,你怎麼躲在康少強那兒好幾天呢?為什麼不直接來找我?”
劉小玲看看我:“你們不是家屬團聚會嗎?我尋思著免得讓你太太誤會啊!你看看在水庫見到你太太,她的警惕性好高啊!你呀,不抽煙了嗎?”
/body/ht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