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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了一下,胡謅了幾句:“當時我說你張保仔有本事就去劫富濟貧,我們本來就窮,還來劫我們這些窮光蛋,算什麼英雄好漢?”
“哇,阿叔,你真的這樣說啊?我當時在暗中見你那威儀,真的讓我佩服呀!這一帶就是你不怕張保仔了。”
“哎,我都一把年紀了,不怕死!”我說。心裡卻暗暗的慶幸胡謅也能過關。這應該得益於我平時看電視劇看得多,一般主角在麵對某種絕境的時候,都會有這樣主角光環般的舉動。我算是活學活用了。
“阿叔,你真的不愧為加字輩的楷模。”村長朝我豎起了大拇指。
“我鄒家灶啊,活了大半輩子,沒啥成就,這次還真的是大膽了。”我慶幸過關。
“阿叔,都說了你不是鄒家灶,你耳背,老聽錯。”村長湊近我的耳朵,“阿叔,你是鄒加少啊,鄒加少,不是鄒家灶!家字輩是要下幾輩的輩份才用的,大概兩百年後啦!你不是說張保仔聽你說了就走了嗎?怎麼這次還來啊?”
“來啦!張保仔就來了!”一個村民從沙灘那邊跑過來,“灣口那裡看見張保仔的船了,真的是他船。還兩艘!”
我說:“上次我說他,還罵了他呢!但是還是要來,我也沒辦法啊!海盜就是海盜,改不了搶的習慣。”我突然自然而然的就唱了出來,“朋友來了有好酒,若是那豺狼來了,迎接它的有獵槍。”
空氣中頓時凝固了,幾個村民張大口看著我,像是看到了什麼不該看的東西。
村長皺著眉頭:“阿叔!你是不是中邪了啊?怎麼說的話是唱戲一樣,而且這戲還這麼怪。”他轉過去喊,“阿才,今晚回去後你去後山摘些柚子葉煲水給阿叔擦身。奇了怪了。阿叔,你不要怪我啊!這段時間我們村子太多奇怪的事發生了。回去還要拜拜山神才行。”
我馬上意識到自己的現代化的行為舉止會給他們造成的困擾,但是我又覺得應該不會啊!我知道現在是在夢裡,既然是夢裡,何不趁機教他們一些兩百年後才有的知識?嘿嘿,如果在夢裡可以改變一下曆史進程,也是挺好玩的事兒,就不知道如果在夢裡改變了曆史的話,回到現實裡會怎樣?假如我是個寫手的話,那麼怎麼都會將自己改變曆史後的現實裡自己變成什麼帝王將相之類的,而絕非是那個穿越之後發現一個美貌妖豔的女子溫柔的扶起我對我說“大郎該喝藥了”的那個場景,如果現實是那樣的話,無異於49年參軍卻又去了不該去的隊伍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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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不用阿才爬樹去摘柚子葉了。我知道我的事。現在當務之急是如何處理張保仔來犯的事。”
村長連連點頭:“對對對!這次你說怎麼辦?上次的方法不能用了。”
我有犯愁了,上次?這不是我的記憶啊!我問:“上次?上次怎樣的?”
村長一拍腦門:“哎,阿叔啊阿叔,你真的老糊塗了。上次是大家躲起來了啊!上山,竹筅竹箭的,張保仔不敢來啊!其他村子在海邊的都給掃了一遍,就我們村子的人都躲上山啊!”
divid="gc1"css="gntent1"script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catch(ex){}/script我說:“那現在也是躲上山啊!”
村長說:“我說我們該怎麼辦?也躲起來?”
我說:“躲一次可以,躲兩次就不行了。”
沙灘上的村民們一聽,一下子就炸了營:“那怎麼辦?聽隔離村的說,張保仔上岸後對反抗的村民毫不留情的哦!什麼都掃光了的。”
我當然胸有成竹了,按照曆史上的張保仔個人工作經曆,一開始他算是個好人,後來因為種種原因變成了海盜,再後來因為團隊不斷壯大,支出成本驟增,當然要開源了,於是就開始了在南中國海珠江口區域附近的大規模海上和岸邊的掃蕩行為,基本沒有遺漏的地方。後來見時勢開始變,攀上大樹搖身一變變成了朝廷的一員,從海盜變成官員,兩道通吃,誰人不怕?現在張保仔來襲,是不是剛好是已經變成了朝廷官員的那個階段呢?如果說上一次張保仔來還是海盜的時候,莫非這次來的時候已經變成了朝廷官員?哈哈!如果是的話,我就還是和上次一樣,和張保仔深夜裡在海邊促膝長談,因此載入曆史的話,我林凡也不枉此生,哦不,是不枉此夢。我從沒試過做一個夢能如此的清晰和可控,這感覺實在爽的不要不要的,難怪這麼多人喜歡寫穿越或者玄幻小說,自己在現實裡不能實現的,在小說裡可以完全代入,以填補現實裡空缺的某種感覺,哦,就算我個人意淫好了。
不過,這個時候我又是暗自捶胸頓足一番,剛才看“銀海灣的來由”時候,應該順便刷刷故事裡的關鍵詞“張保仔”的,那麼我就能了解清楚今晚張保仔來的時候的身份了。
我問那個前來報信的村民:“張保仔的船,有海盜ogo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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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村民聽說我“ogo”,滿臉寫滿了問號:“叔公,我不知道你說什麼呢?什麼是樓狗?船上沒有狗哦!”
我一聽他這麼說,就知道自己又漏口了,ogo是英文啊,兩百年前的清朝海邊思壁村的村民怎麼知道呢?我連忙說:“對對對,就是樓狗!哦,樓狗是一種新品種,能聞到我們的味道,知道我們在哪裡。有它就很麻煩。”
村長一聽就問我:“阿叔,那怎麼辦?”
我怎麼知道怎麼辦?若我知道此刻的張保仔的身份的話,那就好辦,可是我不知道啊!那我隻能既保守又激進一點的做法了。
那就是空城計!
假設張保仔現在還是海盜,那麼沙灘上的鐵蒺藜陣就夠他喝一壺了,然後再進村,至少我們還有時間躲起來;假設張保仔現在不是海盜,那麼即便鐵蒺藜給了他足夠的苦頭,他也不會因此對我們村子大肆殺戮,畢竟是朝廷官員了。想到這裡,我便決定了,在思壁村使用空城計退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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