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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畏高症呢?突然就換了人似的。我們都不相信眼前的是真正的林凡呢!”沈柏君說,“你真是個奇葩的矛盾體!明明是怕,卻又搞了這個項目。”
我笑了:“明明嘛,明明就是明明,我是我呀!隻能說,突然開竅了!我覺得,改變自己的最快的方式,就是去做你心裡最害怕最恐懼最不願意直麵的事情。當然了,自己不擅長或者沒把握的事、違法的除外。嘿嘿嗎,不違法但是違背道德的,比如說談戀愛一次談兩個就不行!我這樣說,可是對你們這些沒有戀愛的敲邊鼓哦!”
“林凡,扯遠了啊!現在說的地震對項目、現在是對懸崖玻璃屋結構影響問題,扯到了戀愛上,典型的轉移話題。應驗,現在無人機起飛沒問題吧?”勞工問。
應驗連忙把剩下的食物塞進嘴裡,而後忙不迭的說:“可以可以!我在這裡就可以操控無人機了。”他指指屋裡,“無人機在裡麵呢!你們等等啊!先不要出發。我先操作一下無人機再說。哦,視頻接駁到電視上吧!”
小強一聽,馬上把投影儀也搬了出來,露台上那一堵白牆,就是投影儀的方向。這一麵白牆,也是當初在設計討論會時候我力主要留下來的,說要作為投影用。大家都不理解,說現在有投影布啊!我說投影在牆上和幕布是兩回事,最後我霸氣的拍板說我說了算。於是這一麵大白牆就看似“不合理”的存在於這露台上了。等建設完成後,說真的,看上去還真的光禿禿的感覺,於是又讓工程部在大白牆上端加了一溜葡萄架,是葡萄架的一半,貌似是從牆裡延伸出來的架構,沒想到這樣一加,反而有了畫龍點睛的感覺。
我從屋裡拿出了隱藏好的茶葉,這事今年最後一小罐清明前的單樅了,自己家的茶喝得放心,但是炒茶得有時間,看來之後的炒茶時間還是有點難以擠出來了,這點愛好帶來的快樂,不知道明年是否能繼續。五月份的時候,我和老爸說過,然後發給他我從網上下載了如何截枝種茶的視頻,請他在家裡那28棵長了幾乎有30年的單樅上截枝引種,我需要至少五百株。在六月份的時候老爸說有差不多一千株成活了,種哪裡去?我大吃一驚,原來老爸雖然是沒事乾,但一開始並不是不太情願的阿娜按照我的要求去做,沒想到截枝截著截上癮了,每一批成活他的動力就越來越大,隻要有條件的枝他都截了下來扡插在沙裡育苗。我便將這近千株單樅交給了金姨,讓他種在了水庫的一個山坡上,如果能成活的話,這裡過幾年應該有好幾畝的單樅,旁邊則是張小飛種的藍莓林,不過他的沒怎麼打理,收獲甚少,這也一並讓金姨打理去了。想到這裡未來的幾年內,會有一個山坡的單樅,還是以28棵單樅為名,來個28星宿命名,我的心頭就美滋滋的,不知不覺就溢於言表了。沈柏君一看:“在想啥美事呢?”
我回過神來:“我在想,喝完這一罐,今年就要喝其他茶葉了。”
小強一聽,馬上說:“大家彆聽我哥胡說八道,他每次都這樣說,但是每次都能拿出來私貨的。”
我看著他:“小強,你這樣說,我就不是你哥了啊!這確實是最後一罐了,大概就200克,按照每次用量8克計算,還能喝25泡,按照一天兩泡,隻能喝半個月了。你以為我說的是假的?我的單樅可不是日本明治奶粉,在中國的每一年的銷量比當年的產量還要大!你想想,我這茶葉,鮮葉一斤500克才炒出1兩,鮮葉一斤大概800個嫩芽頭,也就是說,我們每喝一泡8克單樅,就要大概100個嫩芽,每摘一個芽頭來回需要5秒鐘的話,一泡茶的量單是采摘時間就要8分鐘,還不包括炒茶的幾個小時…”
divid="gc1"css="gntent1"script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catch(ex){}/script勞工說:“知道你辛苦了啊!反正我們想喝的時候,你就得有!誰叫你的茶還是挺好喝的。”
我趕緊澄清:“其實我的茶不好喝!隻是安利營銷起來,讓大家都覺得好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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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你的功勞咯!”沈柏君說,“勞工說得對,反正我們想喝的時候,你就得有!”
“行了行了!大家看看牆上的無人機視頻。”應驗朝我們喊了一聲。
眾人的眼睛都朝大白牆上看了。無人機的視覺確實是無可比擬的,看上去第一時間就會啊的一聲,簡簡單單的這啊的一聲,就是一種統一的共識,沒有任何分歧。
無人機飛到了東麵,應驗將鏡頭對準了第一間懸崖玻璃屋的鋼結構位置,然後慢慢的拉近焦距:“勞工、君姐、麻煩你倆看看結構啊!我看看不懂,可不知道有沒問題。你們說移動我就移動哈!”
勞工和柏君湊近了一點看,眉頭好像不約而同的皺了起來。我眼角餘光一看,心裡咯噔一聲,心想是不是壞事了?因為她們皺眉了啊!女人沒有情感上的不順、沒有工作上的不順、沒有年齡或者容顏上的焦慮的話,是不會皺眉的,一旦皺眉,就說明了必定有問題出現了。在項目開始建設到現在這一年多來,我觀察最仔細的就是項目裡女人們的臉色了,尤其是皺眉動作。
我小心翼翼的問:“兩位建築大神,是不是結構安好,已是晴天?”
兩位女將似乎沒聽到我的發問,眉頭更是深鎖了起來,兩人旁若無人的交流起來。勞工對應驗說:“就站在這裡駐飛不動啊!”然後轉過去問沈柏君,“我怎麼覺得這個位置的這條槽鋼好像有點往外了呢?”
這話一出,現場馬上就寂靜了起來,沒人敢出聲了。我本來想追問的,一見現場大家都噤若寒蟬,頓時自己也變成了一隻寒蟬,沒敢再吱聲。
沈柏君說:“是哦!我怎麼覺得好像這個位置的槽鋼有點突出了呢?”她轉過來問我,“昨晚你不是在上麵嗎?有沒感覺突然一沉?”
我說:“沒有啊!張小飛又不在,不會突然一沉的。”
她白了我一眼:“嗬嗬,很好笑啊!你的笑話很冷!現在說正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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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兩手一攤:“確實沒有。你知道我很敏感的,昨晚在上麵的時候,我的畏高症還沒化解呢!所以,我感覺沒變過啊!”
沈柏君轉過來對伊萬說:“伊萬,這次要麻煩你爬上去看看了。”
應驗說:“君姐,這個位置其實可以在房間下麵看到啊!”
沈柏君再仔細看看,搖搖頭:“這個位置剛好是死角啊!隻能要人爬上去看個究竟了!還好,我們有伊萬。”
伊萬說:“沒問題啊!那個位置我很熟悉,不難爬上去。”
我一看,頓時放鬆了下來:“是的,那個位置你確實熟悉,還很難忘呢!我們第一次見到你,就是在這個位置啊!你是從這個位置掉到我們麵前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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