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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沒反應過來,於是便狐疑的看著他:“你眼前一亮…”
“…亮瞎了你的嗯眼?”這家夥,把“狗”字用含糊不清的嗯替代了,“韋葦走之前說過,如果她走了,想將骨灰撒在銀海灣外海哦!這樣就可以每天看到我和兩個孩子啦!之前問過他,他說不行,有忌諱。現在這會兒要換船了,應該可以了吧?然後呢?”
我說:“他問我,我們需要不需要這條舊船。”
“那你怎麼回答?”龍鳳哥愈加急切了起來。
我看著他那急不可待的樣子,決定迂回一下:“我說不要。當柴燒也沒灶頭啊!”
“不是吧?你就這樣回絕他?那我劃皮劃艇去!”龍鳳哥半是疑惑半是肯定,“我確實想過用皮劃艇去。韋葦說過,皮劃艇很好玩。凡哥,這個沒問題吧?”他的語氣突然就軟了下來,完全不是我認識的龍鳳哥。
“我逗你啊!”我笑了,“雖然我知道在這事上不要開玩笑。可是你小子居然要亮瞎我的狗眼?我當然就立即馬上改變主意逗逗你啊!我們之間,有什麼不可以開玩笑的?”
“你的意思是就是矮仔成答應了?”龍鳳哥給我弄得又再興奮起來。
我說:“那又不是哦!”
“凡哥!你怎麼在反複橫跳啊?!”他很是無奈。
“我還沒說完呢!你看看,我說的話,給你截成n段了。矮仔成的意思是可以帶你出海,但是骨灰又不能上船。你也知道漁家的禁忌啊!”
“那不能上船,我怎麼出去?”他這句話不知道是問我還是問自己。突然他一拍大腿,是拍了我的大腿:“我知道了!”
“知道個毛線!你乾嘛拍我的大腿?!老天,疼死啦!”我一把撥開他的手,“有話好好說,乾嘛動手動腳的?”
“凡哥,這樣處理可以不?讓漁船用一條拖繩拉著皮劃艇,我帶著韋葦在皮劃艇上。你讓矮仔成開慢一點就行了,到了外海,他停船,我自己劃出去,這樣可以嗎?”他想了個法子,這個想法也是我所想。
之所以還是要有矮仔成的存在,那是因為有一艘有動力的船隻在,就是為了預防萬一再有什麼離岸流出現的話,能及時救援。而且,矮仔成的漁船是有忌諱的話,這樣也就避開了忌諱。同時,如果韋葦父母或者其他人要一同前往的,就在漁船上遠遠的看著好了。韋葦父母講不講究白頭人送黑頭人,我們不勸阻,他們願意來,就在矮仔成的漁船上好了。龍鳳哥從一開始就是待在皮劃艇上,任由漁船緩慢的拖拽出海就好了。
我將這一構想和龍鳳哥說了,他看著我:“對!就是這樣!至於我嶽父母來不來,來的話,我找個醫生在現場好了。”
我說:“皮劃艇送行,我也去。我再問問其他人去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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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鳳哥聽到這句話,又沉默了下去。我知道,他不是難過,而是在心裡對我狠狠的說了謝謝。
我嘿嘿一笑:“韋葦喜歡和我們在一起啊!你看她每次來都和我們打成一片的,送她最後一程,我願意,我相信她也願意。如果矮仔成有所講究的話,就你一個由頭到尾都在皮劃艇上待著咯!我們幾個送行的,願意的話就首尾相連的拖船拖在你後麵咯!不願意的,先在漁船上,儀式開始的時候再劃艇到你周圍吧!之後就還是要首尾相連的給拖回去。我現在在群裡問一問。”
divid="gc1"css="gntent1"script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catch(ex){}/script我將我的想法發到群裡後,立刻就有了回應。
紫萱:“林凡,我來。我和你同一條艇吧!”
三斤姐:“我和伊萬同一條艇。”
應驗:“我和小陳同一條艇。”
曉蓉:“我和柏君同一條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