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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哦了一聲:“那就辛苦你們了。”
我的意思是那你們就要多多留心了,隨時有人查崗。不想阿基卻誤會了我的意思,還開起了玩笑:“為人民服務!”
我說:“那就請多多擔待了。”我當然是知道張小飛和紫萱不是刻意去查崗的,或者這麼說,張小飛不是刻意查崗,紫萱呢,我不敢擔保說沒有這一層意思。我呢,從來沒有查崗的想法,一方麵是因為我在吳老板公司待久了,習慣了摸魚或者說是亞摸魚狀態的工作狀態,現在自己搞了這項目,也不想將一種緊張的氛圍帶進來,我一直覺得,你不可能要求彆人做足八小時工作,我們不是流水線,就算是流水線啊,也要有緩衝和休息的時間給彆人吧?另一方麵呢,我是覺得,如果一間公司已經將重心轉移到了抓員工一天摸魚有多久時間的話,那麼這間公司距離倒閉也就沒多遠了。公司要換個角度去想,為什麼員工會喜歡摸魚而不想工作又想拿工資,問題不完全出現在員工方麵,最大的責任方一定是公司,不是公司的製度或者工作內容除了問題,員工怎麼會摸魚呢?正如之前肖美琴穿櫃筒底的事,有她的責任,但更多的責任是製度上的漏洞和缺陷造成的。麵對誘惑,人不是一種天生就能拒絕、而是分分鐘飛蛾撲火式的動物。這樣來看,我們也就不能太過苛求員工了,---前提是員工按照工作手冊不折不扣的去執行。我也有思考過,為什麼很多時候有些企業有比我們更加清晰明了的工作指引,但是工作效率卻不高呢?經過對比,我覺得答案應該是:企業很多時候再製定工作指引手冊的時候,沒有做到權利和義務、責任的平等化,過多的將責任施加給執行者,那麼就會出現出問題或者預感會出問題時候,執行者就會下意識的推卸或者預判性的不去執行某項指令,可是你不執行指令,這指令在工作過程中也是必須要去做的啊!這樣一來,怎麼會有又高又好的工作效率呢?
這個問題,哦,現在非常流行說這叫痛點,這個痛點以目前這兩天的試業來看,我們也和一般企業一樣,都有存在,甚至連穿櫃筒底這種應該出現在企業正常運作時的行為在第一天運營就出現了!這種狀態太過不正常了,我們確實出了問題。
所以,我想任何是時間來看看我們度假村的運作,實屬正常;而紫萱呢,責任心彆我更甚更要強,她再任何時候出現,如果有人覺得驚訝的話,那僅僅是因為她的性彆,而我卻是因為她的性格,---我不驚訝,要我驚訝關於她的狀態反而是她主動休息不工作,項目建設運營一年多來,好像她沒有認真休息過。
我進了大堂,前台有人,靜靜的坐著。本來前台是沒有椅子的,這是上了檔次的酒店應有的姿態,我們本來也不例外。我說半夜上班什麼的,還是放一張舒適一點的椅子吧!保安要相互配合,萬一有客人來了,第一時間通知前台,及時將椅子撤走就好了。
前台有人在坐著,我便靜靜的走了過去,輕輕的敲了敲桌麵:“早上好。”
divid="gc1"css="gntent1"script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catch(ex){}/script那人抬起頭來:“是你呀!林凡!”
哎,原來是紫萱!
我往後跳了兩步,下意識的打了一套組合拳動作:“我去,阿基說你過著西半球的生活,所以半夜來了,沒說你這大半夜來搶了前台的工作崗位讓人下崗啊!”
她站了起來,學著我的口吻:“我也去!這大半夜的你來查崗,明顯是想看看有沒有人摸魚?你也賊黑了,和這外麵的天色一樣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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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兩個人對望了一下,發出會心的微笑。
我說:“我是喝了莊家銘泡的茶,茶多酚厲害,睡不著!半夢半醒的就醒了,想想沒事乾,就上來走走咯!”
她哼了一聲:“你不是說過茶多酚對你失效的?怎麼?人老了,抵抗力就差了?連茶多酚的進攻都頂不住了?”
我當然要反擊了:“彆扯彆的。你說,你上來乾啥?”
她笑笑:“你上來乾啥我就上來乾啥!”
我朝她揮揮手:“哎,都是有心事的人是吧?那就出去走走吧!散步!”
“沒新意!每次都這樣。我說你這種中年人就這麼沒趣?邊走邊給我做思想工作?又想當回你的政委?”紫萱鄙夷的看著我。
“咦?這位女士?你有心事?那我這知心大姐哦哦哦知心大叔就有事兒可做了!走呀!”我說,“體驗生活也不是要嚇得人家前台在會議室裡不知道乾什麼好。”我指指會議室裡的前台工作人員,有點茫然的樣子。
“那這大半夜的,有哪裡可去?何況,我一個女的,跟著你這種中年猥瑣大叔,很不安全。”紫萱搖搖頭。我知道她在逗我玩呢!
“去找吃的!”我給了建議。
“哎,確實有點餓了。昨晚在小飛那兒的雞粥,雖然好吃,可是畢竟是粥水,不耐餓。不過這大半夜的,我們去食街?也收檔了吧?坐過去就吃早餐的節奏了。我倒不如回去躺床上也噩耗過和你出去呀!”紫萱一溜嘴的說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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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嘻嘻的說:“清蒸大閘蟹吃不?清水煮稻田鯉吃不?”
“嗯?在海邊有這玩意兒?還是大半夜?這會兒是你逗我玩呢?”紫萱說。
我神秘的笑笑:“出家人不打誑語。foowe就行了!”我再次招招手,“走吧!我這中年大叔,怎麼會吃掉你這可愛的小紅帽呢?請問小紅帽跟我一起走嗎?”
紫萱笑笑,朝會議室裡的前台同事喊了一聲後,和我就出了大堂:“然後呢?”
“當然是電瓶車啦!”我說。
阿基走過來:“林總,要開電瓶車是吧?這一台剛充好電的。”
我開著電瓶車和紫萱就下了山,沿著山體的小路,穿過蠔殼屋和大榕樹,一頭鑽進還沉睡著的村子小巷裡,再從古城牆邊上斜插出到風水塘邊上,穿出牌坊,在魚骨停車場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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