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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少強說:“其他同學你少聊,楊建華呢?總不至於不知道吧?喏,你不從三斤姐那兒了解一下?”
我說:“都陳年芝麻爛穀子的夢中情人了,你還揶揄三斤姐和楊建華?就算有來往也不代表楊建華啥都說給三斤姐聽吧?楊建華在哪工作我不知道呢!”
康少強說:“在衛生局啊!好歹也混了個副局長啊!剛上任這事就落在他頭上。他啊,長籲短歎的,說怎麼這麼棘手的事兒就一定是要副的來負責呢?”
平時不來往還不知道,有些同學隻是通過很多其他途徑了解到,隻是隱隱約約的那種了解,甚至是同名的就以為是自己同學了,誰誰誰在乾什麼,誰誰誰又好幾年聯係不上了,都有!比如說和我父母同一單位的秦明,我和他從小玩到大的,我的讀書生涯小學第一次逃課就他帶領的,逃課乾什麼呢?逃課去街上撿煙盒和煙頭!撿煙盒是為了收集起來和小夥伴們攀比,撿煙頭是將過濾嘴後沒有燒完的煙絲彙集起來,然後撕下作業本最後麵那一頁將煙絲卷起來,兩人躲在他家的柴房裡點著,學大人那樣兩人輪流深深吸上一口,往空中吐上那麼一口,以為能吐出煙圈,實際上兩個人給煙嗆得咳嗽不已。
我說:“楊建華是副局長了啊!上次聚會沒聽他說啊!”
康少強在電話那頭笑了:“拜托,上次聚會在弄荷,是一年多前的事了!他就上兩個月才上任。這下好了,一上任就遇上這事兒,你說他頭大不?不知道今晚他來不。”
我心想,楊建華你今晚來的話,我就問問具體的情況,不知道有關這事的內參他是否敢透露一點呢?
人啊,有時候說理想的時候,就很堅決的告訴自己不能折服於現實,可是一旦遇上理想可能要屈服於現實的時候,什麼寧折不彎的骨氣立馬就化為了一句疑問句:有其他門路可以走走不?我現在就不知不覺的走了這樣的老路。原來我還有些門路呀!平時沒事不知道,有事了找找這個找找那個,說不定就有了一條以為正確的路向出現了。什麼叫做以為?因為還不知道這種做法該不該、能不能、好不好。但是總好過被動的等待吧?吃虧的事,往往就是在被動等待中出現的,哪怕最後正義終歸己方,但這過程中受的苦是不是本來可以避免的呢?此刻得我深刻理解到為什麼有人一遇上什麼事馬上就要搬救兵了,無論這事對自己本來就是錯誤的也好,都不想將這責任主動承攬上身,習慣性的往外推卸就好。
我說:“那好!我今晚過去哈!哦,都有誰?”
康少強說:“每次都是我組織,人總不會少吧?銀海灣的,除了你,三斤姐和沈柏君都來啦!”
我笑了:“都是少強你厲害,號召力強。好啦!今晚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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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電話,想了想老妹和康少強說的話後,我覺得在和紫萱溝通之前,還是要將張小飛那一晚所經曆的也捋順一下。可是看看這時間,打給他,就算接了沒有起床氣,也最多就是哼哼哈哈的應付著你,然後電話掛了之後比如兩個小時後你再問他,他會完全不知道自己之前和你講了電話。
divid="gc1"css="gntent1"script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catch(ex){}/script算了,還是直接給電話紫萱吧!不過我又想了一下,還是在微信裡給小飛留了言,簡單的說了這事的來龍去脈之後,要他做好協同龍鳳哥回市裡的準備。
在和紫萱溝通的電話裡,我將這事情的來龍去脈闡述給她聽。聽了之後,她的反應基本上和我的反應是一樣的:義憤填膺。然後她沉默了一下:“林凡,我冷靜下來再給你電話。”沒等我多說一句,她就將電話給掛了。
我知道她真的需要冷靜,因為這樣的事情對於一個記者屬性永遠不會小時的前記者來說,是激發了她那份曾經的工作帶來的責任心,尋求正義的那一顆心,此刻跳動得比任何時候都要強烈。
我發呆了很久之後,那是一種我我以為的的很久時間狀態,紫萱才給了電話過來。兩人又再次深入淺出的來來回回的溝通了不少時間後,我才準備給電話龍鳳哥。
在電話接通前的那一刻,我深呼吸一口氣,那感覺像極了我第一次麵試或是錄製《塵世美不美》第一場時,緊張但又輕鬆,矛盾之至。
仿佛嘟嘟了好久,龍鳳哥才接電話,一接起電話,還是笑嘻嘻的語調:“凡哥,這麼早啥事?是不是要過來接手替我帶帶兩個小家夥?你都不知道,帶這兩個小家夥,哎喲我去,比和伊萬進行攀岩比賽都辛苦。”
我頓了一下才說:“你現在在帶孩子?”
他說:“哎呀,你距離我這麼近,打什麼電話啊!直接過來就是了!”
我說:“我回了城裡。”
他似乎從我低沉的語調裡聽出了些什麼:“你等等啊!”然後電話也沒掛,我就聽見他和他嶽父母還是爸媽在說著些什麼,沒多久就回過來和我繼續講電話了,“你說啥事吧!我吧孩子給嶽父母帶了。哎,其實有啥事要電話裡說呀!你也真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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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你方便說電話嗎?”
他依然大大咧咧:“方便啊!你放心啦!是不是不夠錢了?我微信還有兩千多,要就轉過去給你啦!我知道的,有些支付對象不方便要曉蓉買單的是吧?明白明白!”
我又好笑又好氣,這家夥就是這樣,任何時候都能苦中作樂,或者在你最甜的時候弄一根苦瓜猝不及防的塞進你的嘴巴,他就這樣的人。
我說:“你方便的話,我現在就說了啊!你距離你嶽父母和爸媽遠一點我再說。”
他這次是聽明白我的意思了,語氣也變了一些:“哦,好的。我走到山崖下去。”
我說:“韋葦的事,你有沒有什麼感覺沒對我們說啊?無論哪種感覺。”
他說:“嗯,沒有啊!從送醫院到進產房,我和紫萱還有小飛都覺得一切正常啊!韋葦走了之後,說實話,我確實不能接受,就算你在這之後你看到慢慢的逐漸恢複到之前的樣子,也不是真正的我。你的意思是?”
我頓時覺得嗓子眼裡突然生了一塊異物在堵著,讓我說話連貫說出兩個字都很費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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