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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還是純24k的渣男!居然這樣說話!”龍鳳哥衣跟著上來,順便踩上一腳,“我就不同,每次說話都不同,見男人說男人話,見女人說女人話。嘿嘿!”
“龍鳳哥!”韋薇衝他喊了一句。傻子都明白這意思了。
每次都這樣,故意損人不利己,自黑,殺敵一千,自損八百式的做法,讓你對龍鳳哥哭笑不得。
我們慢慢走在沙灘上,鄧珊珊索性提著鞋在沙灘上跳躍著走。龍鳳哥提醒她:
“不是我說你,你就不怕鐵蒺藜啊?據說清朝時期這海灘上埋了不少鐵蒺藜,為了防止張保仔登岸用的。”說完他看著我,“凡哥,這曆史可是你對我說的啊!好像你就是當時埋鐵蒺藜的人似的。”
“哎喲,我還不知道你的凡哥還會曆史呢!”鄧珊珊笑了,“我現在還能踩中清朝的鐵蒺藜,也算是中了文物的招兒了!”
“你還彆大意!”我說,“萬一沙裡有一兩米長的鐵刺呢?沒看新聞啊?沙漠裡有呢!連車胎都給刺穿啦!海灘上應該沒有,鐵蒺藜也沒有了吧?但是那些小海螺或者貝殼,還是很尖銳的,劃傷了可不好。我呢,就和龍鳳哥向你提個醒兒。這萬一那個啥的,難受的啊,可不是我。”
話語剛落,鄧珊珊就哎呀的叫了起來,然後單腳跳著,順勢就扶著我的肩膀了,“說來就來了啊!中招!”然後抬起腳板一看,還真的給貝殼劃破了腳底,一條不長的劃痕,然後有血跡開始滲出。
我趕緊扶著她:“瞧我們的烏鴉嘴!好的不靈醜的靈!龍鳳哥,你的嘴開過光啊?這麼靈!坐下坐下!”
“我往哪兒坐啊?”鄧珊珊嘟囔著。
我半蹲著,然後拍拍大腿:“先坐這兒。哎,龍鳳哥,趕緊去酒店大堂拿些酒精和膠布來!”
龍鳳哥正要拔腿,韋薇說:“不用不用,我包裡都有!”然後從她那個特大的包裡翻出了酒精和膠布來。
“我就說呢,每次都背著個大包,好像隨時準備走佬似的。原來是有備而來啊!”我說,“酒精棉,還有這創可貼,還是卡通的呢!”
韋薇有條不紊的給她消毒和貼上創可貼。
“我走不了,鞋子進沙。”鄧珊珊說。
龍鳳哥說:“要不我們送你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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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我要去。”鄧珊珊說,然後看著我。
她隻能看著我了。我明白。
我指指自己的後背:“親愛的戰友,上馬吧!”
鄧珊珊笑著就雙手扳著我的肩膀:“那我不客氣了啊!”說著就讓我背上了她。
後背上突然多了個女人,我的心裡有點緊張儘量將身體向前傾斜,不讓她太過貼著我的後背。“這輩子啊,我就背過兩個女的。”我說。
“哎,我知道!第一個肯定是你太太啦!第二個是你女兒是吧?然後到我了?緊張不?”鄧珊珊拍拍我的背,“你彆緊張就好了,也彆緊急刹車就成!哎呀,你的身板還挺硬的嘛!”這妮子,居然還開刹車玩笑,還真的有點開車了,我知道你在開車,但是我沒有證據。
divid="gc1"css="gntent1"script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catch(ex){}/script我挺了挺身板:“我是質檢所的人體公平秤,嗯,我現在負重前行,歲月不太靜好。現在急行軍,身上負重大概100斤左右,時速隻能保持在5公裡了。”
韋薇走到前麵,拿出手機。我見狀趕緊製止:“大姐,你不是要拍照吧?萬一我老婆知道了,我的世界就變成了悲慘世界了啊!”
韋薇笑了:“我就沒見過你老婆過來!你是不讓她過來吧?”
我說:“那是她不想乾擾我的工作啦!哎,怎麼還真的拍了啊?我去,不能廣告啊!”
韋薇指了指我身邊的龍鳳哥:“他在旁邊當人證啊!你怕啥?我覺得啊,我們公司的工作中的點滴還是太少啦!以後我會加強這方麵的工作。”
“哪兒少了?你沒留意!若男那兒有資料庫!你要的甚至是銀海灣一年一度的藍眼淚都給我們廣告啦!我們都拍了呢!不信你問龍鳳哥。”我這話一出就後悔了,可能是身上背負著這100斤的重量吧!來不及思考,就將藍眼淚給說出來了,那個廣告,很是唯美浪漫,其中的男女主角之一,就是龍鳳哥和韋葦。
我馬上停下了腳步,對龍鳳哥說:“不好意思,對不起!”
龍鳳哥看著我:“對我不起什麼呀!我還得多謝你呢!若不是你力主,我和韋葦還真的沒有留下過什麼視頻呢!何況還拍得那麼好看。”他轉過來對韋薇說,“你可以看看。要看的話,我發給你。”他的表情看似平靜,但是我感覺到這平靜裡的不平靜。
韋薇點點頭:“嗯,我要看看。龍鳳哥,你能平靜如初,那麼我也覺得一切都是能接受的。”
不遠處的情人島上島的橋邊,紫萱挺著開始很明顯的肚子在等我們,見我背著鄧珊珊,驚訝的問:“不用說,中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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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珊珊拍拍我:“到橋上就放下我吧!辛苦你啦!”
我笑著說:“哎,背100斤水泥和100斤的美女就是不同感覺!怎麼這距離這麼短?”
紫萱說:“珊珊,不用說,一定是給貝殼劃破腳底了是吧?”
鄧珊珊點了點頭:“這都怪林凡和龍鳳哥!兩人的嘴啊,不是開過光就是開過瓢,好的不靈醜的靈!哎,林凡同誌,請放下我了啊!不謝!”
紫萱說:“他是不是在背你的時候說‘這輩子啊,我就背過兩個女的’的這話?”
我馬上看著紫萱試圖轉移話題:“紫萱你看看這情人島是不變了不少呢?”
紫萱笑著說:“不要轉移話題啦!鐵蒺藜你都能安排給張保仔,何況貝殼?!”
鄧珊珊聽了紫萱這麼說,便問:“紫萱,你還真的料事如神啊!他就真的這麼說的,還一字不差半字不漏!哎,我明白了!”
“你明白啥呀!我問紫萱呢!”我說。
紫萱說:“上次我在海灘上劃破腳,你背著我回村裡的時候,就是這麼說的。原來和你一起逛海灘,每次都有不同的女的受害哦!”
“渣男!對不同的人,說同樣的話!”鄧珊珊恨恨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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