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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飛想了一下:“你有你的道理,我有我的擔憂。這其實不衝突。”
“對啊!沒什麼衝突的。我曆來都提倡求同存異的嘛!你耳邊身邊總給你戴高帽說好話的,這才要警惕!這一點啊!我很早就在想了,想過了。”我說。
“很早?什麼意思?早到什麼時候?你這些讀過書的人啊,就是花花腸子多。”小飛問我,“說說啊!啥時候?想不到啊想不到,原來你老早就想過了?高瞻遠矚啊你!”
“沒有高瞻遠矚這回事!”我笑笑,“剛出來工作的時候,哦,也不是了,是我從導遊行業轉行到廣告公司的時候,那個時候,不會溜須拍馬,然後還覺得自己的能力不錯,但是就是得不到老板的重用!老板用的,都是溜須拍馬之人,聽到那些人拍老板馬屁時候的話語啊,我的向心裡那個彆扭惡心啊,形容不出來!心裡想這人怎麼能為了碎銀兩三兩就幾乎連自己的尊嚴都給出賣了呢?當然了,其中也有主動向老板投懷送抱的女同事,我的世界觀就在那個時候出現了變化。我當時就在想,如果我林凡以後有朝一日能自己說了算的話,那些溜須拍馬之人,即便怎麼有才,都不要!是堅決不要的那種!所以你看,我們團夥成員,有哪個是溜須拍馬的?都是持才傲物的還差不多!但是你說大夥兒有才的嘛,性格啊脾氣都有自己的一套,管他呢!做好自己的就成!我也不知道自己居然能走到今天這一步啊!我還一直以為自己就是個打工的命!dogsbody!這個詞聽過嗎?”
“多士保底?嘿嘿!我就想到了吃!多士!”小飛笑了起來,“你說英文還是俄文?”
“我去!dogsbody,英文啊!原來英文裡對打工仔也是不友好的。你看看這詞,dogs,狗!body,身體,人體,合起來就是打工仔的意思。真的,我當時都沒想過我這種不會溜須拍馬也不願意溜須拍馬還不會喝酒的人,在現在的社會環境中,不是打工仔還能成老板?那是祖墳冒青煙咯!嘿嘿,機緣巧合,遇上紫萱,遇上矮仔成,遇上你,成就了林凡我。”我說,“這事還真的想不到。”
“嘿,我還真知道這個詞兒呢!勤雜工的意思!也可說是打工仔的意思了!不過現在我們幾個也就是dogsbody啊!勤雜工,啥都乾!不是嗎?啥都要兼顧!其實啊,你說的打工仔呢,有時候未必就是不好的意思呢!每月按時出糧,不用想這麼多,過勞死的幾率都少了,你看看多少老板真的事可以用殫精竭慮這個詞來形容了,然後過勞死!你說他們在臨死之前,會不會後悔自己當了老板呢?”小飛一臉怪笑的看著我。
“這就是之所以我要放權給他們去做事的原因啊!即便這樣啊,我都覺得自己呢,頭發少了不少。男人啊,當自己的頭發少了發際線往後退的時候,心裡就是慌張的,覺得自己不可挽回的往衰老衰落的深淵墜下去。所以,很多時候就會找另一種安慰來轉移這種焦慮。我呢,我也覺得自己多少有點這樣的傾向了。擔心呢!我不想過勞死,我不想發際線往後退。老婆雖然不嫩了,但是倆孩子還小呢!”我說。
divid="gc1"css="gntent1"script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catch(ex){}/script“誰不是孩子小啊!我的孩子也不大嘛!”小飛說,“哎,不過就算孩子大了,在我眼裡還就隻是孩子,養兒一百歲,長憂九十九呀!”他長長的歎了口氣,往椅子後麵靠了靠。
“哎,說到孩子,你說紫萱到底生了沒有?”我突然就想起了紫萱。她在公司的時候,有時候我也覺得她“煩”,可一旦她真的要離開一段時間了,我卻又覺得有她在的日子裡,我們沒像現在這般手忙腳亂沒有章法。
小飛樂了:
“對啊!這事可是喜事兒!她沒和我們說呢!我問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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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那我們現在順便去弄荷搞一些蓮藕給她送去!”
小飛打了紫萱的電話。
但是,沒人接。
他嘟囔著:“電話也不接。”
“打潘若安的啊!”我說,“見過笨的,沒見過這麼笨的!”
“開你的車!”小飛說,“對啊!我打潘若安的電話不就成了?”
還是沒人接。
“誒,這兩口子是避著我是不是?”小飛說,“我的電話啊!居然也不接!”
我笑了起來:“你是誰?一定要接你電話?對了對了,你打三斤姐的電話!我都忘了這一茬!她一直陪著她呢!嗯,說不定紫萱現在正在醫院嗷嗷叫說要打死潘若安呢!”
“打死他?為什麼?不是和解了嗎?”小飛不明所以。
我哈哈哈哈的大笑起來:“你真的不明白還是假的不明白啊!看來還真的是在生孩子呢!”
三斤姐的電話終於接通了:“喂,飛哥啊!我現在在醫院。紫萱正在產房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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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說嘛!”我一拍大腿,“問問她,男孩女孩!”
小飛問:“生了嗎?”
電話那頭的三斤姐說:“剛剛進去呢!還不知道要多久。”
“那潘若安呢?”小飛問,“需要我和林凡幫忙嗎?”
“女人生孩子,你倆幫啥忙呀!等消息就好啦!”三斤姐說,“好啦!先不說了。我還得準備其他東西呢!哦,潘總在產房門外等著呢!”
放下電話,小飛還是滿臉欣喜:“嘿嘿,你說我們公司運作之後,逐漸開始添丁了啊!你看看龍鳳哥,龍鳳胎!現在紫萱,應該是個兒子吧!之前一看她的臉上滿是痘痘就知道了!嘿嘿,既然添丁了,接下來應該是發財了吧?哈哈!”
回到城裡,晚上很晚了。送小飛回到他那七樓和八樓打通的家之後,我給了個電話給老婆:
“喂,老婆啊!我回來了呢!現在正在回家的路上,快到了。豌豆睡著了嗎?”
我都能感受到老婆在電話那頭努力按捺下去的欣喜:“你是想和豌豆聊天呢,還是想我們倆團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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