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韋薇:“你覺得呢?”
韋薇看看我,又看看龍鳳哥,然後給龍鳳哥催了:
“哎,凡哥讓你說,當然是暢所欲言了啊!你還沒適應過來啊?有啥說啥!欲言又止在我們公司可不受歡迎。”
韋薇說:“嗯!明白!”她似乎深呼吸了一口氣似的,“我覺得呢,能靠自己的,就儘量不融資。”
莊可可聽了這話,做了個鬼機靈的眼吐舌樣子:“那不是幸好我搭上最後一班車?”
龍鳳哥說:“那也未必就是最後一班車。隻是你搭車的時候,是剛剛好的時候。我的意思呢,繼續融資,有人願意來的話,我們項目也是繼續升值的,不然你用八人大轎人家也不一定來啊!這算是項目對外市場的試金石了。凡哥,你說呢?”
我說:“其實我很糾結啊!你說所謂的升值,算不算是認為拉高了估值呢?有沒有這必要?但是融資呢,確實是檢驗市場的試金石。這算是廣而告之的了。可是,我們之前的所有融資,都是小圈子裡的人相互介紹的,就算估值升高了,也不會像現在社會上那些隻要不是眼瞎的都知道太過人為痕跡的拉高了。再說了,我們現在所有的股東,都是認識覺得可靠的、而且認可我們的價值觀的,我們才願意吸納。如果說來個野蠻人,你說多少價格都接受,這樣的股東,你願意為伍嗎?對吧?所以,我在這事上呢,中庸。我們現在貌似在可可入股後,資金不算太過緊張,不然也不會決定分紅一部分了。我呢,就聽聽大夥兒的意見和建議,到時候覺得真需要了,股東投票決定唄!隻要是為大家的日後著想的,我都支持。”
“嗨,凡哥你這不約等於沒說嗎?”龍鳳哥還給我來個約等於,不說等於,這話啊,和有些部門的負責人在某些文件上寫上“擬同意”有異曲同工之妙。
“我靠!龍鳳哥你還真的學會了不少啊!你這約等於的意思,是不是等同‘擬同意’的意思?”我問他。
他嘿嘿一陣笑:“沒本事進編製,但是也可以模仿學習一下的嘛!”
我說:“你啊,認真一點啊!信息收集的事,我總覺得沒那麼簡單。如果是自然人投訴,那隻會看到表麵的,然後以為。而有目的的人啊,應該還會來下一步驟。你得打起精神來,彆馬虎大意。還有,采石場項目進展呢?不然可可就暫時下崗了啊!”
“對呀!龍鳳哥,你還沒說呢!”莊可可趁機“逼迫”了一下。
“我們的事兒,曆來都順順利利的啦!大體上來說。而采石場呢,這次算是特事特辦了,當然了,在允許的範圍之內。你也知道,這山後的村子啊!總有能人在當顯眼包。肖丙賠家族!但是這次呢,輪不到他們嘰嘰喳喳了啊!我們在做利國利民,哦,利村利民的事呢!村民們都第一時間投票了,95%的投票率,然後80%的都讚成我們的方案。你說我們該怎麼做?嘿嘿!”龍鳳哥說,“現在啊,該是叫我的本家過來勘察了啊!老程這老家夥這段時間怎麼回事呢?就一直盯著門口潘若安的大廈,太心無旁騖了吧?”
divid="gc1"css="gntent1"script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catch(ex){}/script莊可可問我:“凡哥,我們對著項目的市場研究還沒完全出來呢!就準備上了?會不會有點欠缺思考?”
龍鳳哥嘴替我了:“可可,這你就要有我們這團夥的思維方式才行了啊!你看看我們的項目內容,有哪一項都是有市場先驅產品的?有些是有,樹屋啊,石屋啊!但是呢,不在我們附近啊!客源來源的特殊性,使得我們確實很難有一份看了心安的市場研究報告。所以,可以這麼說,我們之前的所有項目,都是憑直覺來搞的!嘿嘿,聽了是不是有點怕?當然不是全部了啊,潘總在村門口的項目呢,就一直在論證,因為類似的項目太多了,在中國的海邊,簡直可以用泛濫來形容!所以我們一直慎之又慎。但是其他的,還真的難以對比。所以一份swot都做不好啊!做了,可能就是看兩眼,然後一扔!現在凡哥所做的決定,都是基於他對這個社會的個人認識!不是說他的認識就是完美無缺的,他認識的,有些也是有缺陷的,但是還有我們呀!還有我們在補充呢!所以,我們的團隊為什麼這麼具有獨特性呢?可能就是基於這樣的做事基礎上。當然,說不好聽的話,萬一凡哥哪天嗝屁了,我們這個項目也就馬上嗝屁了啊!”
“哎,龍鳳哥,哪有你這樣說話的?!”韋薇拽了他一把。
我笑嗬嗬的說:“哎,我不介意啊!這有什麼,我們的應急手冊裡,雖然沒直接寫出來,但是也是這種意思的表達啊!就是大股東不能執行決策的時候,該怎麼做。全部都有啊!你們得看!那是我和紫萱和龍鳳哥和蕭堅嘔心瀝血寫出來的啊!這等同基本法一樣了啊,事無巨細都有一個框框在,這樣大家都很好做事去執行啊!我還真的不介意龍鳳哥這樣說。你們知不知道,前幾年我剛教我兒子下五子棋的時候,他學會了,還時不時會贏我的時候,他會喊著說‘爸爸你死定了!’或者直接說‘哈哈,爸爸你死了’,我倒無所謂,我家老爺子聽了直搖頭。”
莊可可也笑了起來:“凡哥一看就是豁達之人。我說難怪呢,一開會,主席位置怎麼不是凡哥?原來是誰坐都行!隻是坐了的那個人要主持會議而已。這還真的很好玩。在莊氏集團,就沒有這氛圍,有點壓抑。所以過來之後,你們不覺得我更加活潑了嗎?”
“不但活潑了,還曬黑了呢!”我故意揶揄。
“啊?不是吧?我天天都擦防曬的啊!真的黑了?”可可問我。
我鄭重其事的點點頭:“嗯哪!”
“可可,彆聽凡哥瞎說!”韋薇接過話來,“他在嚇你呢!”
我還是很認真的說:“我說的是真話!”
“得了吧!凡哥,我還真的有研究你就愛你講話的習慣呢!你一旦說‘嗯哪’,就是故意逗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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